心,在这一刻慢慢的融化。
林一诺并不知道,其实就在刚刚,融化在耳边的轻声细语,她的心,早已慢慢变暖;背后的温暖,也让她的心变得无比温暖中带着感动,那一刻,她的心,其实就已经慢慢融化,只是,此刻的她,更多的却是害怕,她最不想拥有的害怕,她最不敢期待的友情。
敞开心扉的她,拥有友情的她,真的可以吗?第一次有了牵绊的心,真的不会受伤吗?
而此时回到家中的林一诺,却盯着自己手中的耳坠发呆的出神着,再一次让时光倒朔,不敢面对的过往再一次突然回过头,她还清晰的记得当年是她拿走了姐姐这视若珍宝的宝贝,那一天,正是她出国的日子,只因着心中的那份陌生与不舍,她无心般的拿走了她的东西,那时,她一点也不会知道,它不是价值连城,可在姐姐眼中,她就是价值连城,到如今,她还是不敢想象那时的姐姐是怎么样的,“从那时至今日,多大的差距呀!”后悔的滋味一天一天穿射着他的心,或许,现在,她应该将这一物件物归原主了吧。
“咚咚!”
“一诺!姐姐?”怎么来的竟然是这般的快,竟让她犹豫了几秒,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了一跳,那对耳坠也随之掉在了地上,一旁的林一诺同样也吓得不敢去捡,林一语心中好奇,便看到那对在地上躺着的耳环,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熟悉,她的心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她的妹妹偷偷拿走了她的耳环,同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偷,而她也没有想到那几秒的犹豫之中竟将她与姐姐自己有了裂痕的存在。
“一诺,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耳坠一直是我的生命吗?当年,为了找它,我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拿走她的人竟然是你。我一直最相信的人在此刻竟然变得让我陌生”。
“是呀!有些人本该陌生”。
这一刻,她的心在滴血,在她眼中,自己这个姐姐在她眼中到底算什么?可笑,她竟然一直以为她们是姐妹相通的,这一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失落,不,应该说是绝望透顶。
“姐姐,你听我解释,姐姐”瞬间欲言又止,林一诺眼角含着明显的泪水,她从来不善哭,可是,她可以容忍任何人对她的斥责与讨厌,可是她却永远不能容忍姐姐如此,因为,在她心中,姐姐任何时候都是天使,而她永远都是姐姐羽翼下的小天使,她渴望有一天长大,却永远都长不大。
林一诺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此刻的林一语早已经痛心疾首,失去了那一份理智,压根儿就不想在听她什么解释,便离开了。没有留给她任何一个解释的机会。
“姐姐!”林一诺伸出手,想要挽回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捕捉的到,她留给她的只是一个空幻的背影,此刻的她知道姐姐是根本不想理她了,此刻的她也终于明白,姐姐对她彻底失望了,第一次,她和姐姐第一次吵架,她始料未及。
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冷战,第一次,她的心如此痛,痛的让自己快要窒息一般。
此后几天,为了向姐姐道歉,她每日亲自下厨,可期待总是最痛苦的煎熬,每一次她眼神之中的失望都在诉说着那曾经的一段最后悔的往事,那份属于姐姐的心结,她明白也只有自己能解开,姐姐每一次的不屑都是她最大的动力,因为,她始终相信着姐姐,她更相信着有一份情,叫包容。
这一日,林一诺看见姐姐回来后,看见想回房间的她,她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么多天她终于明白,要想挽回她和姐姐之间的感情,必须铤而走险,所以,这一次,她决定博一回。
“姐姐,你回来了,快吃饭吧!这么多天你都没有怎么和我一起吃饭了。”林一诺强做笑颜道,可是,心,此刻却是在滴血的。
看着面前那楚楚动人的人儿,再看看桌上那一桌子的菜,一个个色香味俱全且全是她最爱吃的,她的心有了一丝柔软,却更多的是的心烦,“让开!”不经意的推了一下她,却不知道是自己推得太过用力,还是,竟将她推倒在地,同时,也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心,为之一震。
“一诺,你的手怎么?”此时的林一语已经连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一旁的佣人看着一声不吭的林一诺,心中着急,再也看不下去了,便不管不顾的说道:
“二小姐这些天为大小姐一直亲自下厨,从来没有下过厨的她,胳膊早就被烫伤了,只是小姐不让别人告诉您,说这是她应该得到的惩罚,大小姐,二小姐纵使有千般错万般错,我认为也够了,毕竟,你们姐妹一场,更何况感情还是那么的好!”那人苦口波心的劝导道,试图挽回着这份姐妹情。
“张妈,你不要说了。”一旁的林一诺打住她道。她是希望姐姐原谅她,可是,她却不希望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这一情景,她始料未及,却又在掌握之中。
张妈走了,而一旁的林一语确实也已经被说动了,她扶起了妹妹,“一诺,姐姐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拿别人东西,我希望你是我的好妹妹,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两姐妹相视一笑,在林一诺心中姐姐永远都是她的全部,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爱晨曦,可是她更爱姐姐,这是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一切恩怨成过往,也在此时,林一诺说邀请了她的一个朋友来参加姐姐的生日宴,林一语也笑着答应了,正在两人和乐融融的时刻,林一诺却突然晕了过去。
“一诺!”林一语叫喊道,声音中带了几分急切,几分关心,几分懊悔..
“张妈,张妈”,她失控地叫道,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动,就差没有拆房屋了,第一次她的心中有了害怕,她一直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一直叱咤风云的她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她终究自己也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普通女子罢了,也会有情的牵绊,这一刻她的心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