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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_绝处逢生

第七十一章_绝处逢生

据秦望川传来的消息,流锋剑派应是在今夜动手。江湖中人,想要了解恩怨,多是选在入夜时分,一是夜间可出奇制胜,二是夜间无人,也可避免误伤或惊吓到不相干的人。白棠也提醒了高蝉今夜要特别小心,继周流和沈澜清相继遇难,现在高蝉身边,能出谋划策的也只有白棠一人了。

现在庄中能作战的,除了那八个弟子,也就高延、秦望川、杨澈与白棠,算上自己,也不过十三人,戚华、玉牙等女眷到时难免受到牵连,思虑再三,高蝉决定让秦望川带着戚华等人先行到渝东的隐秘处藏身。至于为何选定秦望川,高蝉也有考虑,那个藏身之所只有秦望川和杨澈知晓,秦望川武功虽在杨澈之上,但留下来的作用却未必及得上杨澈。秦望川武功出自流锋剑派,难以克敌,而杨澈师出于己,同擅夜战,更兼身怀阴脉咒术,在夜间亦可发挥相当作用。

于是,乘着夜幕,秦望川带着戚华一行人就先从后门出发了。

约至戌时,一阵脚步声重踏而来,约四十人左右,皆黑衣蒙面。行至门口时,一人道:“小心暗弩!”听其声音,倒像是田子建。

众人小心通过,进入孤鸿庄内,却见孤鸿庄上下灯火通明,道路屋内却找不着半个人影。

“莫不是害怕逃走了?”一个粗声带着怒意说道。这个声音,当是顾南行无虞!看来他的伤是好了,这次亲自带阵,躲在暗处的高蝉不禁眉头皱了皱。

身着黑衣的田子建行至厅内的一个烛台前,见那支蜡烛只燃了寸许,应是刚点上不久,回身道:“小心,有埋伏!”

这时,“嗖嗖”几声,几支弩矢不知从何处飞出,“啊”地两声惨叫,应是有两人中招,那两人中箭之后便瘫倒在地,顾南行上前,见倒地的两人神色惊怖之极,双手紧掐着喉颈,倒不是弩矢疼痛所至,顾南行怒目一横,道:“这是……见血封喉!”

见血封喉,毒如其名,此毒一进入血液,喉间便会剧烈肿胀,堵塞气管,使人窒息而死,取人性命不过十息之间,是天下闻名的剧毒。

急病易治,慢毒难解。这见血封喉既发作快速,解救之法也十分简单,只消取一枚长针刺入喉间肿块,放出充血,人便可恢复呼吸,而体内残留的毒素,只消用少许犀角与牛黄熬汁,喝上三大碗便可袪除。

虽解毒简单,却也是对用毒的行家来说,顾南行自恃正人君子,平日里对毒物嗤之以鼻,自然不知道该如何解毒。“卑鄙!”顾南行骂了一声,忽又“嗖嗖”几声,几支弩矢又向人群射去,这次人群有了防范,只射中了一人,顾南行却是听出了弩矢来向,挺出一柄青锋就向一个暗柱后刺去。

高蝉见那名弟子暴露了身份,知他不是顾南行的对手,也挺身飞出,挥动匕首疾向顾南行身后斩去。顾南行听得高蝉声响,急忙回身反刺,高蝉也不与他纠缠,反身回手间已在一名黑衣人身上划了一道血口。一瞬间,众黑衣人将高蝉团团围住。

“杀!”顾南行怒喝一声,内围的几名剑士挥剑而上,高蝉知其锋芒,左突右闪,却终是难以脱离战圈。

顾南行见高蝉被围,再去那柱后,已空无人影,忽地听见几声嘶鸣,只见房顶之上,四道如蛇黑影盘旋俯冲下来,正落在高蝉的包围圈上,那黑蛇空有影子,却无实体,众人大惊之际,四条影子蛇已扫开众人,高蝉手中短兵连出,不到半刻间又击伤了六七人。

流锋剑派的弟子虽不修习法术,但对于法术也不是没有了解,这影子蛇初现时,众人一时惊怖,但定下神后,却也不害怕了。有人执剑去斩蛇,剑过蛇身,却毫不留痕,顾南行喝道:“运罡气护体,这蛇伤不了你们。”

众人听令忙运气护体,流锋剑派修练的是纯阳的剑气,对于阴凶邪煞本就有一定的抵御能力,此时众人都运起护体罡气,四条黑蛇来回盘旋之间,却不再攻向任何人了。

见冥蛇咒难起作用,高蝉趁众人运气之际,闪身退出了包围圈。而杨澈也收了冥蛇,正欲跳下房顶,突然一道寒光闪至,却是田子建跳上了房顶,持剑攻来。

“妖孽,受死!”田子建怒喝一声,杀招接踵而至。杨澈刚施完咒术,正是虚弱之时,忙抽出匕首接招,不过田子建的剑气十分刚猛,他招招败退,只得以轻功优势周全,伺机逃脱。

高蝉闻得房顶上的打斗声,知杨澈遇到了危险,忙挥退身前几人,翻身跃上房顶,见杨澈已退至角落,匕首倏地射出,田子建回身格挡之际,杨澈已趁机跃下房顶,向一条暗巷奔去。

高蝉接回匕首,与田子建又斗了一阵,见短期内也拿他不下,便也飞身下了房顶,向另一暗巷奔去。

高蝉与杨澈奔向不同的地方,且灯火通明的孤鸿庄却留有几处暗巷,顾南行虽不知高蝉设下了什么埋伏,但也料定高蝉人数不多,只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当下喝令道:“追!”

顾南行并不知孤鸿庄有多少人,前两日高蝉下令让想走的弟子入了夜再走,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至于派杨澈暗杀了那些人,实是出于高蝉对这些人的恨意罢了。

一众黑衣人分两队行至暗巷,一入巷中,便又听得“嗖嗖”几声,众人本就小心谨慎,几道飞矢却是没伤到人,飞矢过后,高蝉与白棠,杨澈与高延分别带着两名弟子从两道暗巷内杀出,这巷道宽窄不过一丈,不仅人多反而不便,就是连长剑都难挥动,这样的地形与环境,却偏偏是高蝉和杨澈的最爱。二人在前挡住黑衣人,白棠在高蝉之后暗器连出,也击中了不少人,她的暗器上皆淬了见血封喉,不多时就有十余人丧了命。

杨澈这面形势稍严峻了些,对手都是用剑的高手,他用匕首实难抵挡,高延的弩矢也未伤中几人,见抵挡不住,杨澈这面先撤了出去。两条巷道相隔不远,见杨澈撤退,未免两面受敌,高蝉与白棠等人也撤了出去。

“怎么办?”一行十二人在孤鸿庄后门口汇合后,见还有近三十名黑衣人扑来,高延问道。

“撤吧。”高蝉道:“小澈,你在前带路,兄长你带弟子们先走,我和小棠殿后。”

杨澈破门而出,高延道了句“小心!”也带着弟子们先行了出去,高蝉望定白棠,方才打斗间她的头发已有些凌乱,高蝉伸去手去,想要帮她理一理,却被白棠挡下。

“唉,别碰。”白棠笑了笑,道:“我头发上也藏着毒,你怕不怕。”

“那嘴上呢?”高蝉收回了手,笑问道。

“嘴上的毒,叫西施红。”白棠还未说完,便觉一道温软覆上双唇,随即移开,高蝉问道:“我中毒了,怎么办?”

这是二人第一次亲吻,白棠羞红了脸,又见他一脸坏笑,恨不得找个缝儿钻出去,正巧看到后门开了一条大缝,而流锋剑派的杀手也快追了上来,忙拉上高蝉,向门外跑去。

渝州有山城之称,群峰环绕,连绵不绝,孤鸿庄又是依山而建,这后门之后的路,自然都是十分崎岖的山路,高蝉与白棠轻功都是不弱,不一会儿就赶上了众人,流锋剑派的人虽不擅轻功,却都是在山城长大的人,走山路也自是不在话下,两方人马在路上又交锋几阵,待行至大道上时,高蝉也受了不轻的伤。

“离那儿还有多远?”高蝉向前方的杨澈问道。

“约十里地。”杨澈回身,见高蝉受了伤,紧张道:“师父,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快走吧。”高蝉说道。顾南行不愧是李淹长的关门弟子,虽不及秦炙野和冯柯,却也远胜于己。

杨澈继续向前走去,高延停下来,对白棠道:“白姑娘,麻烦你照顾掌门先走,我来断后!”

“兄长,你不是顾南行的对手,快走。”高蝉道。

“可是……”

“你既然还叫我掌门,就不能违抗我的命令。”见高延还不愿走,高蝉柔声道:“兄长你放心,我有汜哥哥的隐戒护体,顾南行奈何我不得。”说着抬起手,将拇指上那枚隐戒晃了晃。

这枚隐戒高延确也在汜水城见过,前几日在流锋剑派凭此脱身的事,高蝉也与他说过。高延点了点头,道:“那你要加倍小心!”又向白棠望了一眼,这才跟上前去。

“这枚隐戒上的法力,应该已经用尽了吧。”待高延走远,白棠小声说道。

高蝉笑了笑,道:“若是我今日死在顾南行手里,你一定要逃出去,帮我把它交还给哥哥。”

白棠听得他说这话,鼻头一酸,不过听得他说死字,又颇为不悦道:“要还你自己还,你哥哥不喜欢我,我也懒得见他!”

高蝉知她是说的气话,也不恼,只轻轻将她搂在怀中,昵声软语道:“别这样,小棠,你和哥哥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们好好的。”

白棠还想再说什么,又听得流锋剑派的人追了上来,方才放了一阵毒烟挡住去路,看来现在是消散了。

“快走!”

白棠拉起高蝉向前跑去,高蝉受了不轻的内伤,脚步越跑越慢,约跑了不到两三里地,就跑不动了。高延回头见高蝉瘫坐在地上,忙回身过来,守在高蝉身前。

杨澈见状也返身回来,见顾南行一行人已追了上来,抽出匕首,冷冷地盯着对面。

白棠唤过一名弟子,让他扶着高蝉,也站起身来,指间已夹了几枚棱钉。

“我还以为你们能跑到天边呢。”顾南行立稳身形,抽出长剑,对众人冷冷说道。

“放开他。”

身后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扶着高蝉的那名弟子“啊哟”一声跌在地上。白棠回身看去,见一团黑影把高蝉罩在其中,黑影渐渐凝聚成形,顺着一身幽黑发亮的锁身披风而上,是一张面无血色的脸,那双眸子空洞深邃,像一个无底地狱一般,仿佛任何东西都会被吸入,永远也别想出来。

“住手!”那几名弟子不明所以,见着这诡异一幕,忙举起手弩,被高延急声喝止。

“弟子杨澈,参见城主大人!”杨澈扑通一跪,朝水汜和叩了一叫。

“起来吧。”水汜和走过高蝉身前,蹲下身来,笑着问道:“怎么?高兴傻啦?都不会说话了?”

高蝉望着眼前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眉眼间却满挂着笑意,那种久违的笑,仿佛在说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话语。他有好多话想对他说,这几个月的开心、难过、委屈,一瞬间都涌了出来,五味陈杂,又不知从何说起,都止于心口,许是刚才与顾南行的打斗中受了伤,许是言语都堵在胸口,高蝉心前一阵翻腾,轻声叫了句“哥哥”,身子便软了下来。

“乖,没事了,有哥哥在,一切都会过去的。”水汜和将高蝉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高蝉的头发,只抚了两下,高蝉便双眼一闭,似是昏睡了过去。看着高蝉清俊面上的一条伤疤,水汜和这才抬起头来,冷冷地扫过顾南行等人,那对幽深的眸子,直让对面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战。

方才杨澈的参拜,顾南行已知来者就是汜水城主水汜和,可水汜和实力如何他并不知晓,这一对视之下,心中竟身不由己地生出一股惧意。不过已方还有近三十人,对方高蝉已失去战力,余人也疲累难支,单凭他一人,又有何惧?定了定神,顾南行沉声道:“杀!”

一众黑衣人本也害怕,但听得顾南行号令,口中叫喊着杀意冲了出来,倒也壮了胆,且众人都知,若是能击杀汜水城主,那可比击杀高蝉更有价值多了,说不定就可以一战成名。一时间,流锋剑派的斗志倒是更胜从前。

见这么多人一齐冲了过来,别说那八名弟子,就是高延和白棠也暗暗生了惧意,倒是杨澈收刀入鞘,玩味地看向众人,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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