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鲛人?”
玄奕看着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的珠子,深色的眸子里有些惊讶。
“既然牛都看到了,我也不隐瞒于你,我是鲛人,而且还是紫陌的女儿,与你血脉相承。”
白图伸出雪白的纤指落在玄奕精美的面颊上来回摩挲,凝固在玄奕身上的视线,妖媚至极。
玄奕感觉到脸颊上白图的指尖有些冰冷,他伸手握住白图的手腕,目光凌厉。
“我们有着血缘关系,你就更应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呵,血缘关系算是什么理由?难道你看不到我的心吗?玄奕。”
白图反手握住玄奕的手放在袒露的胸口之上,眼神犹如一团烈火要将玄奕燃烧,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喊他,没有卑微,没有恭敬,只有爱。
“你疯了?!”
玄奕怒不可遏,他愤怒地甩开白图的手,欲远离白图几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犹如瞬间凝固了一般动也动不了。
“对,我就是疯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无所谓。”
“你!......”
白图话音刚落,玄奕本想还说些什么,却在怒视白图双眸的那一刻哑然失声。白图与玄奕对视,口中默念咒语,玄奕眼中散发淡淡的粉色光芒,只见白图一路后退向床榻靠近,而玄奕犹如傀儡一般木讷地跟着白图走到床榻上躺了下来。
“对不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白图褪去衣衫,一丝不挂地伏在玄奕身上,望着玄奕空洞的眸子轻声说道。
蛊心术,圣女从未教过她,但是那日圣女在圣女殿对尉迟允使用蛊心术的时候,正巧被白图看见,以白图的资质,这一禁术,她很快就掌握熟练,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尝试者竟然是玄奕。偏殿内的烛光像是配合着白图的计划一般,变得渐渐昏暗,留下一片暧昧之色。
凌云殿内
夕玦看着愈来愈黑的天色,心里有些烦乱,她撑着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有些走神。阿芙和吉安站在凌云殿门外望了半天,也不见玄奕的人影。
“这都这么晚了上皇还没回来,是不是重明殿今日特别忙啊?”
阿芙踮着脚张望着,双手紧握着,有些着急。
“我听重明殿前的人说,上皇早都离开去了皇母那里,是不是皇母那出什么事儿了?”
吉安想到方才去殿前打听的时候,守门侍卫告诉自己,说是有个婢女急急忙忙来找上皇,具体什么事,那侍卫也没敢说。
“哼,我看八成又是皇母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我还是和姐姐说一下吧,免得她不去睡觉。”
阿芙轻哼了一声,拄着拐杖朝屋内走去,屋内的灯光很亮,夕玦闷闷不乐的坐着,像是一朵蔫掉的花,无精打采。
“姐姐,吉安说上皇是去了皇母的宫中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怕是不来了。”
阿芙走到夕玦身边,拿过夕玦手里一直把玩着的茶杯,说道。
“皇母?他去皇母宫中因为何事?”
夕玦一听是皇母唤了夕玦过去,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抬了起来,这皇母向来诡计多端,这次不知又是何意?
“吉安说,那守门的侍卫不敢多说。姐姐别担心了,应该并无大事。”
夕玦虽然听阿芙这般说心里有了些安慰,但是,内心深处总觉得不安,这是玄奕第一次没有来凌云殿,而且没有派人来知会一声,其中一定不会有什么简单的事。
“如果今夜玄奕不来凌云殿,明天一早我就去皇母宫中。”
夕玦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之上点点零星,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