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柳老自沉痛悲愤中醒来。
“说吧,怎么样才能救伯远?”
“很简单,只是需要你带我进房间,适当的时候把其他人都支开就行了”易天说。
“好没问题,现在就去吗?”柳老问。
“今天不行,今天太惹人怀疑了,况且现在楼下还有人监视”
“哦!”柳老听到有人监视,眉头竖了起来,不威自怒,散发着煞气。
“好久都没有人跟我玩这种把戏了,怀念啊”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没想到跟后玩这种把戏的人是我们柳家人”一种苦涩随着老人的大笑传出好远。
“明天我们在一起去给柳伯伯解毒”易天说道。
“好,就听你的”后面老人又想起什么,问道:“解了毒能不能被下毒的人看出来?”
易天听了老人的话,笑了,老人看到易天的笑,明白了。
“哈哈,后生可畏啊”老人大笑着。
“小烟姐姐,你带着柳爷爷回家吧,回到家你再给老院长去个电话,说我不回去了在你这,要不楼下有监视的人我也没法走,我今天就住这”
“那我爷爷的禁制……”小烟迟疑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害柳爷爷的。”
“傻丫头,放心吧,易天要是想害你爷爷,多少人都挡不住,他说没事就没事”柳老拍拍柳烟的头劝道。老人很清楚易天给他下的禁制是为什么,他不但不怪罪,反而更欣赏这个孩子,在事情没有清楚以前,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易天,那我做了,哦,对了,饿了冰箱里有吃的”
“恩,我知道了,出去的时候小心点,装作跟平常一样”易天吩咐着。
“好的。”
“易天,明天见。”柳老打着招呼。
“柳老,您保重,一切都在明天”易天有深意的说。
“呵呵”柳老笑着跟小烟走了。
……
夜晚,月亮钻进云中,阴凉的天气带着秋天的萧瑟,透着丝丝凉意。
易天去了租住房,叮嘱了一下刘勇三人让他们继续练功,同时,也把自己关于他们三个的想法说了一下,学武必须要实战,他们现在缺乏的就是实战,而在这个法制社会,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只有在一种非正式场合下杀人不用承担后果,就是以残暴和血腥著称的黑拳比赛,以易天的看法,罗勇他们三人现在的身手在他看来算着上三流的身手,但就是这三流身手,在如今这个年代,能相抗的人也是少的可怜。
罗勇三人听了易天的话,没有反对,他们对易天无条件的信任,他们太了解易天的一身傲骨了,根本不屑于对自己人玩这种把戏。而他们只是发愁在不知道怎么进入那个圈子,易天则担心的是他们的身份暴露,那以后想脱身就难了。
“你们三个明天出去打探一下,估计应该能打听到什么”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那出纸笔来写着。
“明天再把纸上的东西买回来,我有大用”三人答应着。
……
易天吩咐完就回到小烟的房子里,轻轻的落在窗外的阳台上,象个幽灵,无声无息。突然,易天刚要打开窗台的门进屋,就发现屋里有人,易天现在不用猜也能想到屋里的人是干什么呢。易天轻轻的跟着这个人,心里对着人一阵赞扬,且不是这人做贼的身手是否够,但从这一身的行头就能看的出这贼的专业,黑头套,黑上衣裤子,脚上穿着背包了鞋底的软底运动鞋,双手带着手套,腰间挂着小手电万能钥匙绳索等等,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老手了,跟着跟着,易天又失望了,看着身手是在是差强人,有好几回都差点撞倒屋里的家具,还是易天跟在后面帮着收拾,看着这贼一个屋接一个屋的搜索寻找,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值钱的财物倒是分文不动,跟了半天,易天觉得闷了,跟着这个笨贼是在是无聊啊,索性不玩了。
孙飞觉得今天走了大运,一个人送来匿名信件,里面说让他晚上探查宜芬苑小区15栋的1503室,让他查探里面是否有什么人或者可疑的东西,把情况说清楚发到信上的电子邮箱里,信里面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孙飞是临城道上有名的飞贼,在道上人缘很好,只因为他这人很守信。
孙飞等到大家都睡熟了,骗过楼下的守卫轻而易举的打开了1503的房门,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正在为十万块钱这么轻易的到手而得意时,孙飞感到后脖子凉嗖嗖的,好像有人对着他脖子吹风,他汗毛顿时直立,冷汗马上就湿透了衣服,悄悄的回头一看,没人,孙飞歇了口气,突然,又感到脖颈一身凉风吹过,孙飞吓的呆住了,身体紧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呵呵”孙飞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笑声,吓的他面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谁……谁……”孙飞颤声的喊道,没有一丝的底气。
“你来我家还问我是谁,呵呵,好像是我该问你吧”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
“哎呀妈啊,差点吓死我了”孙飞听到后面是个人,身体顿时软的象面条,一屁股就做在地上。
“说吧,谁让你上来的?让你上来干什么?你又发现了什么?”孙飞转身就看到沙发上一个男人的身影。
孙飞从地上爬起来,也想起来坐到沙发上。
“别动,老老实实的坐着”
“我为什么听你……”这句话还没说完,即将爬起来的身体就腾空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像有一股力量束缚着自己。
“现在听话了吗”沙发上的中年男子说。
“听话了,听话了”孙飞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不敢动弹,自从遇到这个男的,这房间里就透着诡异。还以为今天走大运谁知道今天撞鬼了,真是倒霉,****这行的,不怕别的就怕撞鬼。
“说吧”
“我今天下午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和一封信,信上说让我今天晚上来来这里探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人和什么奇怪的东西,把情况发到一个电子邮箱里。”
“他们为什么找你,难道就不怕你拿了钱不办事吗?”
“我孙飞在道上那是出了名的守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的一贯宗旨”孙飞骄傲的说,颇为他的守信而感到自豪。
“哦!这么说你明天就要如实汇报了”孙飞陡然感到屋里好像空气稀薄,压力猛然增大,让他觉得呼吸不畅,浑身要爆炸的感觉。
“不……不……”孙飞疾呼道。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发现”
“你不是以信而出名吗,万一你明天真的为了守信而实话实说怎么办呢?”中年人语气很重,带着森森的寒意。孙飞知道这人动了杀机,就依照刚才的情况,这人想杀自己太简单了,不比杀一只鸡麻烦多少。
“我发誓……”
“现在谁还相信发誓啊”中年人步步紧逼。
“只要你不伤害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孙飞妥协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更何况别人的拳头比他大比他硬,容不得他不低头。孙飞突然感到眼前刮起一阵风,身上好象被点了两下,然后,他就感到一股酸痒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在身上翻滚着,身体扭曲着,双手使劲的抓挠着,不见任何轻松,那酸那痒好象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孙飞在地上扭曲着,喘息着,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都不觉察不到。又是一阵风刮过,酸痒消失了,孙飞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心里怀着恐惧,对沙发上那个男人的恐惧,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宁愿死也不远在尝试。
“这次只不过给你点教训,让你出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中年男人说道。
孙飞躺在地上点着头,也不管那男人能不难看到。
“你叫孙飞,我知道了,如果我要是听到任何一点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屋里象忽然进入寒冬腊月,很气逼人,孙在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好像被一只庞然野兽盯上了,要把它撕得粉碎的那种感觉,打心底都感到颤抖恐惧和对自己生命的无力。
“好了,你走吧”中年男人吩咐说。孙飞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茶几上的灯亮了,柔和的灯光照在沙发的男人脸上,男人嘴角带着一丝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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