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一身棉睡衣裤开的门,胳膊绑着夹板缠着绷带,跨在胸前,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
这是咋了?俺头一次进你的家,以前听你说过是和局里一家两口合住,从门厅堆的东西可看出那家喜欢多吃多占,而且还懒。
轻点!你指指紧锁的一扇门。
你的卧室很简朴,简朴的有些寒酸,但很干净,尤其被子叠的像个方块豆腐.
胳膊咋弄得?
没事!快好了!我没有茶叶,白水行吗?
你正看影碟,地上有只纸箱,里面全是光盘,俺蹲下翻:工资全买光盘了吧!连茶都不舍的喝!
不是!你要看拿走,全是同事送的!
肯定街上罚没送你这来了!这年头除了俺,没有不恨警察的!俺觉得你们这帮子人就跟狗似的,哪有骨头闻着味就去了,都说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
这话你该跟黄队说!你迈过纸盒盘腿坐在床上问:你会做饭吗?
饿了?!要不俺请你外面吃?
不想出去!我给你钱,你帮我买些菜好吗?!
菜钱就算了!兰蔻的钱先给一半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