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里浑浑噩噩的,机械的驾驶着车子,有些醉了,俺感觉的到。
不知开了多久,车子熄火了。
低头发现,没油了。
晕菜,彻底晕菜。
周围黑乎乎的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靠!这是哪儿?!
借着车灯,隐约的前方一条很窄的石子路。
下车,寒气袭人,不禁打个哆嗦。
前后黑睽睽的如同被罩在黑幕里。
感觉雪还在下。
点支烟,思考。
脑袋被酒沁淫的有些不灵光。
上车,打开双蹦灯。
找手机,没有,记起在饭馆就没接过电话,坏了,不会掉在墓地了吧?!
车子右前方隐隐约约有蓝色的光如同微弱的手电光亮。
啥玩艺儿?
下车,磕磕绊绊寻光亮过去,脚下是石子,有流动的水声,河滩边?!
摸出打火机打着,奇了怪了,乱石堆中竟然斜歪着俺的那个水仙花盆,漂浮着丝丝蓝光。
看看周围,果真河滩,滩边结了冰,远处流水声。
这是哪啊!印象里没这地界啊!
后背嗖嗖的冒凉气,抱起花盆上车,后座果真没有俺的花盆。
怎么掉在河滩了?!
是我拿到河滩的,洗了洗,你从饭馆出来就吐了,全吐进花盆了,开车还喝酒,不想活了你!师姐道。顺手整理一下大衣。:你冷不冷,要不我把大衣给你穿上,这可是你送我的!师姐坐在副驾驶座上,掏出烟也点上一支:把大灯关了吧,要不着一晚没电了!
俺关了大灯,只留下双蹦灯:这是哪里啊?
不知道,你带我来的,该问自己!
靠!转向了!惨了!今个还是我儿子满月,这会儿我老婆估计都急死了,对了,师姐,我怎么觉得今天是参加你的葬礼啊!你不是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我不是就在你边上吗?
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你给我发短信…
我知道,你跟我说了,你跟我上床是为了我那个工程还是起了色心,说实话?!
真不是为了工程,接触几次有点喜欢你了,看你又是…就那个你了。
你们男的真没几个好东西,我找你有个正事,你必须帮我!
姐,你说!甭说帮你事,你要看我身上那个零件有用,我立马拉下来给你!
没那么邪乎,你的零件脏不拉叽的,不要,这么多年,我一直给大军家汇款…
大军…哦,张大军,你的男朋友。
是,每月1千元,你给我接着汇,还有他们村的小学,是我资助建立的,每年我给五万,你看你自己的经济条件,也接着给汇钱,地址我让我爸爸给我舅舅了,明天他会找你,我让我舅舅把工程都给你做,但你要是不汇钱…
姐,就是不给我工程,我也汇钱,大军跟俺也是朋友…
行了,我了解你,还算有良心的,你睡会儿吧!
不知睡了多久,冻醒了。
窗外白雪皑皑,四周群山环绕,左边十几米宽的河床覆盖着积雪,一条窄窄的河道,水流潺潺。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远远的开过来,军车,亲人啊!
赶紧下车,挥手。
亲人解放军听俺说完,问俺有多少钱。
俺翻翻钱包,1200元。
1200只能给你20个油?回头你跟着我们走到镇里有加油站
我靠!这么贵!
贵就算了!当兵的大义凛然的要上车。
加吧!俺道。
军人熟练的从后背箱拿出液压管,另一个上俺的车。
如果那天美军来了,俺真的带路灭了你们丫的,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