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家住的几天,我像牵线的风筝每天都早早的回来,似乎家有所挂。
饭后坐在一起开着电视,闲扯,或者听你讲当兵的事,或者打扑克吐吐沫贴纸条,那几天,咱俩心有灵犀的作弊,总弄我老婆满脸吐沫.
老婆还纳闷我是吃了啥药。
她早已习惯一个人守候夜晚的日子。
那几天,我厨艺也突飞猛进,我们三个人一起买菜,你们俩一唱一和跟菜市场老板砍价,我拎着兜子一旁稍着,每每都是人家老板向我求救。
那几天,你给这个冷清的家带来许多欢乐,咱俩做饭炒菜,老婆摆置碗筷当运输大队长,家里的几瓶好酒,几乎都被你俩喝光了,你还教我老婆划拳,喝多了就没天没地的胡闹,你戴着我老婆的近视镜,问我你像不像特有学问的,我老婆也特想穿你的警服,你说你们平日不穿警服,穿一次就像过年,但你拗不过我老婆,只好一起回家连同你的相册拿来。
我老婆穿上你的警服,咋看都像二流子,还醉醺醺的满屋子敬礼。
我也想让你穿上警服,可你的胳膊还打着石膏。
翻看你的相册,大部分是当武警的军营照,经过常年专业训练的你从气质和形态坐卧有着常人不可比及的不同。
羡慕你平持冲锋枪打把的英姿,羡慕你骑摩托车单手握把单手拿枪射击的样子.
你说自治区大比武你获得过女子全能第12名的成绩,老婆问你当兵是不是特累,一个劲感慨自己幸亏没听她爹的去当兵.
你问我打过枪吗!
我只是军训的时候摸过枪,因为训练太苦,跟军士长干起来,还没等到打靶就被轰回学校。
男人没玩过枪真是罔来一世。
你说等你休年假跟你去西藏回部队就能玩枪。
从那天,跟你去西藏就成了我最大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