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停了,冷冽的空气刺激着鼻孔肺囊,反到精神大振。
云层远去,火红的日头光芒四射,如同画家的彩笔尽情地渲染远处白雪覆盖的丘陵冷艳的群山,就连空中翱翔的秃鹫也披上金灿灿的霞衣。
没有出租车,人力三轮却很多。
上车,告诉车夫去热闹的地方。
车夫是汉人,或是混血的汉人,也许是羌族人,总之会汉话。
接近城区,车辆店铺以及人多了起来,桑叶说走走,于是下车。
车钱3元,俺给了五块,没让找零。
踩着冰棱棱的雪,过马路买了两串糖葫芦,进商店,桑叶看中一身藏族姑娘穿的那种长袍子,换上向俺展示,有换上夏天穿的藏族长裙。
她将近1。8的个头,穿上确实好看。
她闪进更衣间,俺把帐结了。
她偏要给俺钱。
算我送你的礼物,你要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我们中国男人就这样,别的方面可以不要脸这种事情绝对要尊严,就像我们国家领导人出国访问不给东道主几百个亿美元都不好意思出去,这就叫尊严!
好!我接受!很奇怪的尊严,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国家人民还很穷为什么总无偿支援外国,是尊严,尊严是你们的信仰吗?
尊严是领导人的信仰,不是老百姓的。
拐过街角,一头牦牛闲情逸致的溜达而来,差点迎面撞上俺俩。
牦牛脖子下面扎着一条红绳子,俺知道这是放生的标志,藏民对放生的动物牲畜都极为爱护,决不会侵扰宰杀。
俺拍拍牛背,这厮叫一声,甩甩尾巴,鼓捣出一堆粪,扭头瞧瞧俺,感觉丫还挺拽,就像北京的警察有着我是流氓。。不。。我是警察我怕谁的份。
桑羽如今就这德性,这会丫干吗呢,怎么逮谁跟谁走啊,最腻味丫这样了。
中心广场围着一群人锣鼓喧天,闻声过去。
几个头戴狰狞恐怖面具的人再练习舞蹈,边上一位老爷子指导着。
这是藏族过节跳的一种佛教文化的舞蹈,具体意思不大清楚。
围观的众人见人堆里突然出现个异族姑娘都纷纷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尤其她那张黑脸和其中一幅面具及其相似。
那位指导上前问她想不想学学,问她来自那个国家。
美国!
美国好!美国好!几年前我率舞蹈团去过美国,洛杉矶纽约。这老爷子算是见者亲人了,一个劲儿的波丫都去过美国那里。
看丫那意思美国就是比西藏的家乡好!哼!
老爷子眉飞色舞瞎****白呼一顿,摘下那个黑色面具给她扣上,有从地上撩着的箱子里拿出一件大袍子给她换上,丫的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掠擦一下她的胸部。
她跟着蹦蹬,知道的是跳舞不知道的耍猴呢,丫倒乐此不彼。
美国娘们就是蠢,没救了!
俺抽身出来,四下踅莫,找个杂货铺买烟,烟有股子霉味,藏人很少抽烟,估计这烟放置一两年了。
有烟就行啊,就如饥渴干熬多年的老光棍儿管她美丑能上就中啊!
广场斜对面是银行,只有这栋楼瞧着有点现代化气息,叼着烟咳嗦着,步履艰难的过来,掏卡取钱,好在钱包还在身上,手机却放在桑羽背包里了,要在给老婆打个电话。
老婆,俺猛然想起了老婆,还有俺儿子,俺是不是当初跟她俩去海南啊,一家子其乐融融,搂着儿子摸着老婆应该最幸福。
银行底商铺的一半是饭馆,装修还算高档,招牌左边是藏族风味各色小炒,右边是南北大菜满汉全席,牛皮吹得挺大,就这儿吃饭了。
桑叶还在耍猴儿,围观的不住地鼓掌。
俺先是拎起放在箱子盖上的她的衣袋,示意她该走了。
她宽衣解带卸下面具,一脸的汗珠子,俺垫着脚尖用袖口给她擦,生怕大冷的天再把汗珠子凝固在脸上,更成怪兽了。
去那里吃饭!俺指指不远的饭馆:好好吃一顿,出了拉萨就没吃过像样的饭!
围观的纷纷上前跟她握手,她瓷着白晶晶的牙握手傻乐。
那位指导更是依依不舍,拉着她的手还是一个劲儿嘚卜,却被众挤开。
俺站在外围又点支烟。
快到饭馆忽然发现银行这一侧墙壁上有个指路牌标着宾馆,箭头指向银行后面,在看银行上面楼层,应该是客房。
你这几天没洗澡又出了好多汗,不如我去开间房,你去洗洗澡!然后再吃饭?
好啊!
俺告诉宾馆前台指洗洗澡不住宿能否打折,藏族小姑娘使劲地摇头,偏要桑叶也出示证件。
她的护照确实是美国的,俺算放心了,生怕她掏出一本索马里的护照。
房间按照三星级装修标准,墙上挂幅蒙娜丽莎的复制品,床单也很干净。
俺做开水沏茶,屋里暖气很热,她的脸黑里透着红。
不知咋的,俺的心脏不听驾驭的狂跳。
喝点水,暖和暖和!俺捧着杯子递给她。
谢谢!
喝水后,她脱去外套,小胸脯似乎也是剧烈的蠕动。
奶子真大,至少C8,不知胸罩内衬有多厚,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奶子的尺寸,当年俺和俺老婆还是同窗时,一门心思憧憬着她那坚挺俊秀的乳峰,直到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给她摁倒于床豪情万丈的拨去她层层紧裹的棉织物,才发现她平日在衣服里蹦跳的小兔子竟比痦子大不了多少,倒是棉口罩塞了好几层,那一刻,突然有种被欺骗之后的自卑,这种自卑如影随形至今。
一直想找个心理医生理疗一番,要不早晚俺得忧郁症了。
她坐在床边脱了外裤,脱了袜子,又脱了毛衣,眼神暧昧的看俺一眼推门走进卫生间。
俺颤抖着手点支烟,血液沸腾,大脑飞转。
卫生间传出哗啦哗啦的淋浴声,好像进门后她没有锁门。
冷静,三思而后行!去******,爱谁谁吧!
黑人嘴唇都厚,这时候才知道厚嘴唇女人的美妙…
进入她的体内,仿佛被吸入了浩瀚无边空洞的宇宙,翻滚挣扎恐惧一浪险过一浪,失去自我,失去身体意识,被那股黑洞般的力量任意的摆布掌控。
直到偃旗息鼓,双双并卧,俺才略略回归神识,大汗淋漓,虚脱若似漂浮,连起身点支烟的力气都没有了,神一样的女人啊!
每次在街上看到种马一样的黑人搂着娇小美丽的中国女孩,俺都义愤填膺的升腾起一股子丧权辱国的愤慨,难道天朝爷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同胞姊妹被这些个蛮夷日来日去吗?
此时俺不愤恨了,日就日吧,天朝的姑娘能抗得住也算为国争光了。
天朝的爷们唯一的出路只能当汉奸了。
宾馆她结的帐,为何开房都是女人结帐呢?
饭馆一楼满了,二楼散座落座,边上是一排包厢,里面嗡嗡咂咂喧嚣刺耳,妈的这是吃饭还是闹丧呢。
菜上的很慢,干坐着看别人大快朵颐,真是受罪。
此刻,俺还是没缓过来,瘫软的趴在桌面上,她反倒温柔的揉搓俺得脊背。端茶送到俺嘴边。用纸巾擦试俺脸上的汗珠子。
俺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洋人了,教训惨重啊!没有金刚钻真不能揽瓷器活!
嗨!你俩怎么在这呢?你怎么了?病了?桑羽突然出现,着实吓俺一跳。
抬头,边上的包间大氅腰开,里面围坐着穿警服的男女,桑羽摇摇晃晃站在门口,脸猴屁股一样的红,身边还有个黑脸的藏族姑娘搀扶着她。
丫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