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在家里,唯一的好处是时间属于自己,养成了生活规律,没有了潜心竭虑的应酬多少找回一丝做人的尊严,每每看到电视里那些人模狗样的官员和富商煞有介事的在镜头前装逼,心里都腾升起几分惬意,这帮孙子私下里不定怎么狗舌头舔菊似的巴结上司才有了今天,看着是人,保不齐脱了行头畜生一条,甚至不如畜生。
生活也就如此,付出多少也能得到多少,和西方世界不同的俺们这里付出的不单单是劳动更是尊严,尊严在天朝早晚成了敏感词,问题是一个失去尊严的民族能在世界得到尊重吗?闲在家里静下心反倒有点思想家的节操了,也难怪天朝屁民被驱赶着起先为能吃上肉忙绿,然后为房子为车都齐备了为二奶三奶忙和就是不能停下来,要不个个跟俺似的该瞎逼琢磨了,琢磨觉醒了绝不是好事。
有句老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呲牙!如果俺们天朝人都思考,那么上帝腮帮子还不掉下来。
虽然公司有十几台电脑,俺特么装逼的也给自己办公桌制备一台,可除了闲暇玩玩游戏看看日本的动作片还真没用来干过别的,直到宅在家里才慢慢试着鼓捣这玩意,起先弄个QQ,找几个寂寞的妇女逗逗闷子,逐步的浏览一些比较严肃的网站才知道这个世界尤其俺们天朝比俺苦逼的比比皆是,曾经以为包括俺做过的很多觉得特牛的事,被网上的大才剖析的就是恶魔当道,颠覆了俺一贯的道德观价值观,隐隐约约的内疚,这才试着反思,反思是反思,回到现实中抽不冷子一如往昔,该干嘛还干嘛,干嘛之后夜静无眠摸着儿子细嫩的肢体还是内疚,如同嫖妓之后提起裤子就******后悔。
这是一个变态的社会和一群变态的人,似乎清醒的都给弄进精神病院了。
闲着无聊,整天介胡思乱想,在上网瞧瞧另一个世界的言论突然觉得生活的这片土地整个就是个地狱,早先虽知道拆迁****甚至还派人跟着拆迁的的打手们起哄架秧子,一直觉得钉子户都不是个玩意儿,如今才知道人家那是为自己权益再抗争,或许良心发现,无名中干了好多坏事却不知道,每每想起这些还挺苦闷,隔三差五的就失眠,估计在这么下去,俺非得抑郁了,据说抑郁的表现就是跳楼,认识的几个当官的陆陆续续跳了,每次见面喝酒真没瞧出他们得了抑郁症,俺老婆打小也是个官,咋就没丝毫的抑郁体征,丫这会儿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甜,俺抬腿上床,出溜进丫的被窝,靠,老大不小的娘们了还特么的裸睡着,与其望梅止渴,不如就近解渴,刚要霸王硬上弓,丫醒了:滚!瞎折腾什么,烦不烦!
弄一下!
滚!丫恩断义绝的掐俺,就差把俺JJ揪下来扔窗外了。
乖乖的出卧室,站在阳台打开窗子,点支烟,让寒风肆意的吹散燃烧的欲火,天蒙蒙亮了,依稀见着楼下老太太什么的遛狗遛弯。
清冷的风吹走睡意,洗漱也懒得给丫做饭,冰箱里有馒头,饿了自己热吧,山西女人就是吃馒头的命,丫整天吃这个也不嫌烦。
路上积雪冻住踩在上面硬邦邦的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到了她家楼下,打电话,她让俺上去。
两个孩子跪在饭桌前正吃早饭,牛奶面包和鸡蛋,还有一碟子酱菜。
你吃早饭没?她问。
没有!
煮蛋慢,要不荷包吧!她说,扭开煤气灶熟练地摊鸡蛋:单位发的土鸡蛋,回头你拿点回去给笑笑吃!
不用,她妈单位也发这个!
俺跟着两个孩子吃早饭,这俩兴奋的互相喂食,牛奶滴答在桌上。
她进卧室,门虚掩着,俺斜睨着看她换衣服,小巧的身材,北方女人少有的细腿和圆翘的屁股多多少少勾起俺一些想法。
她似乎要扭头,俺赶紧低头吃饭,她换好衣服出来进卫生间,俩个孩子喝完最后一滴奶也进卫生间漱口,门拉开,她正弯着身子对着镜子勾眉画眼儿,还挺忙,似乎平日见她总素面觍颜的。
她出来,确实领俺耳目一新,这娘们不去文工团可惜了,估摸整天介穿着白大褂捂着口罩没被前去就诊的部队首长发现姿容,一旦发现肯定被革命****了。
阿姨你真漂亮,比我妈漂亮多了!俺儿子仰着脑袋巴结似的夸赞。
是吗?!阿姨本来就漂亮!走吧咱们!
没有开车,她不让开车说路太滑,真是体谅人的少妇啊!这点比俺老婆强多了。
公交车上人不多,上车就有座,几个出门遛早的老人羡慕的瞧着两个孩子,有个老太太没话找话的夸奖她:你真幸福有两个孩子,这年景有两个就是最大的福气!
她瞧瞧俺,笑笑没言语。
这几个老人也是去玉渊潭,下车一路扯着闲天儿,到门口,她掏出军官证又是被几个老人夸赞一番:当兵就是好,到哪里都不花钱!
结冰的湖面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到也给肮脏单调的景观增添一道纯洁的点缀,靠近北岸划出几百平米的冰场,早来的人们坐着租来的小冰车滑冰,大多数是孩子,两个孩子见着冰车顿时乐开怀,嚷嚷着滑冰。
她翻坤包。
我来吧!俺道,近她一步交钱租了两辆。
你俩小心不要摔着,慢点划,她叮嘱,张搂着给他俩安顿坐姿,不留神一趔趄,俺赶忙揽住她腰,她倒在俺怀里,差点带俺一跤。
不好意思啊!她歉意的笑笑,脸颊竟有两个酒窝,早先还真没注意。
两个孩子戳着铁钎子费力的滑动,俺俩并肩站着观望,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如同温暖的火苗忽忽悠悠的搅动着俺,多少有些不能自持。
谢谢你这两年总照顾淘淘!她侧脸说,嘴里吐出的哈气几乎钻进俺的鼻子。
他俩是好朋友,就说不上照顾!反正现在我也没事干,天天呆在家里,你有事就言语!
好吧,以后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千万别客气,你给找点事干,我还能打发时间呢!
看你说的,你买卖做那么大,即使交给侄子搭理,你也是顾问啊!
公司我都不去,要不每天我挂你的号,去医院给你当顾问去吧!
拉倒吧!她唇齿敞露笑的真开心:我在妇科,到随了你的。她忽然顿住,转移话题:北方就是好,四季分明,不像我们南方一年四季总那个样子!
淘淘拉着冰车过来,让他妈妈也划,她坐上去,淘淘卯足劲推起车子,吓得她失声的大喊,俺只好上去拽住车子,她下来,腿一软,有跌进俺怀里,近乎嘴对着嘴。
她心口剧烈的跳动,震荡着俺。不能自持的亲了她一口。
她的脸明显的红了,却没恼怒。
交换冰车,在冰面的雪地打雪仗,俩个孩子开心的大呼小叫,攥着雪团不住的追打她,她左躲右闪,穿着半高跟的靴子笨拙的在冰面移动,几次摔倒,引得两个孩子哈哈大笑,她仿佛一个小女孩委屈但没有愤懑,也抓起雪团丢给两个孩子,看的出来,她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再一次倒在雪地上,俺也过去把雪团扔给孩子,他俩过来抱住俺,俺就是趴下,假装阻挡他俩丢给俺的雪团,就是挨近她,手不听使唤的触及了她的胸。
柔软的还没品位,刹那间桑羽的影子浮现眼前,天旋地转般的晕厥,起来,仿若隔世般的扫视眼前的一切,似乎她就在不远的地方形影单孤的舞蹈着,曾经一起在这里滑冰,多少个曾经啊转瞬即逝,不知道她此时此点在干嘛?过得好不不好?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她关切的问。
没事!
上岸吧,再跟他俩闹,我非得散架不可!她兴致盎然,眼睛咪咪的妩媚的根本不像军人。
两个孩子坐在椅子上喝带来的热水,淘淘提议去军博看大炮:妈你开过枪吗?你是解放军会开大炮吗?
我老爷会!我老爷打过仗,打过日本鬼子,还有美国鬼子,还有。还有国民党反动派!俺儿子被他老爷洗脑的一塌糊涂,以后少让他去姥爷家,据俺所知他姥爷唯一的一次跟日本鬼子开战,还是在山顶看着战士们的背包,看来老家伙老了老了也特么的学会吹牛了,竟******忽悠俺儿子,也就是俺明白,所以丫看见俺就气不打一处来,只字不言,生怕俺揭穿他们的革命史。
洗脑只能从娃娃抓起。
你老爷是老革命,是他们浴血奋战换来的咱们的幸福生活,要不咱们现在还被日本鬼子压迫者,所以你要多多去看望你老爷!她敦敦教导一脸的真诚,靠!
俺顿时泄了气,这都哪跟哪啊!
军博馆里人不多,只有几对导游领着的外地游客,看穿着打扮估计都是北方偏远山区来的农民大叔大妈们,文革那会没被饿死,这会都来缅怀先烈敬仰先烈们用来打土豪斗地主的枪支了,导游也是裂开腮帮子猛忽悠,一一指出那只枪是元帅将军们使用过的,这帮老帽啧啧的不住感叹,恨不得重回那个时代推着小车支援前线。
俩个孩子前边溜达左瞧右看,俺俩跟着,手碰手,俺索性抓住她的手,她没有挣脱。
出门临近中午,她说打车去电视塔吃饭,俩孩子瞧见军博对面的麦当劳立刻不走了:吃麦当劳麦当劳!
咱们去电视塔上面的餐厅,那个餐厅可以看见北京城!
不去!不看!
就是,不看不去,就去麦当劳!俺儿子随声附和!
你看,本来想请你。
算了!去麦当劳吧!你要于心不忍,改天你单独请我吧!
你倒不客气!
跟你客气不是显得生分了吗!
你们北京人就是能说!
北京人都实在,真的!
要了三份套餐,两个孩子大快朵颐,俺不爱吃这些玩意,要了杯红茶,时不时的续杯,让她陪着俩孩子,俺出门点支烟,门口一个抱着也就两三岁孩子的母亲坐在地上乞讨,前面的纸上竭尽其力的描述自己家庭的悲惨,路过的几乎没人搭理她,俺也明白这都是低级小骗子。估计连那个孩子都是哪里借来当道具的,不过看着孩子冻得小鸡子似的也多少生出几分怜悯,抽完烟,进去给孩子买个套餐,她过来误会的说够了,俩个孩子快吃饱了。
是给门口那个乞讨的孩子买的!
他们是骗子,前些日子在医院门口呆了2个多月呢!
我知道是骗子,不过孩子挺可怜的,给孩子买点吃的,不给钱,估计那女的比俺都有钱。
你真善良!心眼真好!我一直以为做生意的都挺狠的!
所以你要多了解我,会越来越发现俺的高尚和伟大!
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