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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曲战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为调节氛围,便开口道:“方才宴会之上,却为何没看到君帝?”
蔺无忧暗芒一闪,低着头不经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实在不巧,此前殿中政务繁忙,无法出席,故而怠慢了各位。”他仪仪地施礼道歉。
“君帝心系苍生,实乃天界之幸。”蔺无忧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哪里是天界政务繁忙,怕是这君帝与天帝之间不合才是正理。
早有传闻,天帝因为一个已死的女人而不务正业,君逸轩因不忍天界如此消沉,才出手干预,却不想,那天帝误认为君逸轩在拆他的后台,故而两人向来不合。
此次宴请,怕也不是君逸轩的意思。
素芷看着他们暗暗来去,表里不一,着实佩服他们的手腕之高明。正想往中间插几句缓解气氛,却突然从远处走来一人。
“呵呵。。。。莫非这边风景独好,竟引来诸位围观?”贺兰陵川优哉游哉地往素芷方向走来。
看着素芷的眼神满是戏谑。
“你来了啊!”她咽了口口水,总觉得这人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魔王来得可真是时候哇!”蔺无忧不无讽刺地道。
“妖王说笑,想来各位在此处相谈甚欢啊。”他轻轻带了蔺无忧一眼,才同几个人都过了眼。
“方才在谈些什么,如此高兴?”贺兰陵川转头,亲昵地问着素芷。
素芷看了君逸轩一眼,才对贺兰陵川笑笑:“方才正在谈论帝君呢!我如今才知道,天界竟还有这么个倾城人物。”
本是一句赞赏的话,在别人听来,也纯粹是欣赏,并无任何男女之情。可贺兰陵川听后,却眯起了眼睛。显然,是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细沙。
“哦?是吗。。。。”他仿佛仔细地观摩了一番君逸轩,才娓娓道:“君帝却乃天人之姿,素素眼光不错。”
他也并未说什么,但素芷总觉得,他这话特别别扭,好似在与自己较劲儿。
“原来你也与我想的一样,看来,逸轩果然是个出奇的人!”
贺兰陵川原本就已不舒服,再听她竟直接叫他“逸轩”,便知晓这小妞儿是又被人惦记上了。
反正在天界的目的短期内还无法达到,还不如趁早离去,否则,这女人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君帝在这儿,那我也不必再跑一趟。烦你与天帝说一声,贺兰陵川与魔妃先行告辞。”
君逸轩有些惊讶,委实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走:“两位怎不多待几天,天帝再三交代要多留诸位几日,若是现在就走,在下倒有些不好交代。”
“呵呵,如此,便也不麻烦君帝,我便留书一封,让天帝亲启便是。”他想了想,将素芷的手握在手中,提出了另外一个主意。
“咦?原来魔君也是来告辞的,那倒巧了,我也是来告辞的,既如此,可否劳烦魔君在信上加上我的名字?”蔺无忧委实聪明,还懂得蹭些小便宜。
贺兰陵川挑眉,想了想,又看向曲战:“既如此,不知冥王是否也要添个名额?”
曲战见他这么自觉,启唇笑了出来:“魔君好意,我自是要领的,那么,就劳烦魔君了。”
贺兰陵川为人也还大度,点了点头,随手变出一封信,飘到了君逸轩的手中。
“君帝,请将此信交与天帝便是。”
君逸轩有些无奈的看着手中的信封,头疼的很。
“既然各位去意义决,我也不好多说,我将这封信交给天帝便是!”
说完,他还对着素芷说了句:“素芷,改日我去魔界作客,你应该不会赶我吧?”
他这话说的有意思,神情又像小媳妇。素芷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逸轩放心,只要你来,我定带你好好畅游一番。”
其他几个男人,听在耳里,嘀咕在心:怎么从来没见她这么亲热的叫我。。。。。。
贺兰陵川心里虽有醋意,但此时也不好发作,便揽着她,与其他人道别,闪身回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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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寝殿。
“逸轩,嗯?”贺兰陵川抓着她的两只爪子,抵在门背后,危险地问。
“额。。嘿嘿,你先放轻松,别这么激动,激动伤身!”她僵着嘴角,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却不知,你何时与他这么熟了?”热气喷在她脸颊之上,充满诱惑。
眼看情况不对,素芷连忙解释:“是这样的,逸。。。君帝说在无极殿见过我,但不知为何,我对进入无极殿的事毫无印象,故而才问了几句。后来,觉得他为人和善大方,值得交个朋友,才让他以名字相称,其他的,真没什么。”
贺兰陵川此时倒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住了:“你说你去过无极殿?”
素芷楞了一下,呐呐地道:“是啊。”
他眼中顿时翻涌着一些什么:“发生在无极殿的事,你也都没有印象?”
“对啊,所以我才会不记得他啊,弄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贺兰陵川现在哪里已失了吃醋的心情:“呵呵。。。原来如此,难怪。。。。。。”
“喂,你在说些什么啊?”素芷看他喃喃自语,神情诡异,以为自己又哪里说错了话。
他回过神,心情极好地道:“这次便饶了你,若有下次。。。。”他顿了顿,凑到她耳边吹风:“便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如何?”
素芷身子一抖,背影极其僵硬。
贺兰陵川很满意看到自己给她带来的效果,笑嘻嘻地松了手,将她拉到桌前坐下。
又喂她吃了块云糕。
“在天界,你也未好好吃过东西,定是饿了,这些云糕清香软化,想来你会喜欢的。”
素芷确实喜欢,就着他的手,将整块云糕消灭了个干净,似乎还不满足,又自觉地神手从盘子里拿了好几块,动作迅速的往嘴里塞。
“嗯嗯。。。。这东西真好吃,姑娘我可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甜点了。”
听她称自己姑娘,贺兰陵川又皱了皱眉:“还叫自己姑娘!你如今已是我的人,这长发也该挽起才是。”他半撩着她的长发,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呃,咳咳。。。。”素芷本就在吃东西,被他口出狂言噎到,一口气上不来,着实难受。
幸而桌上有茶,也不等贺兰陵川给她倒一杯,便就着茶嘴喝了起来。
半晌,她才舒了一口气:“贺兰陵川,你我虽那啥过,但是,我亦不打算嫁做人妇。当时,想是月色撩人,我一时心猿意马,才犯下了错,咱们。。。可不可以当没发生过?”
她边说,边注意着他表情的变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又将她按在砧板上圈圈叉叉。
“嗤!。。。。。”贺兰陵川笑了。
素芷便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任啥好事儿,只要逢贺兰陵川这样笑,便是好事儿,也会成为丧事儿。
“诶我求求你,别这样笑可以不,你笑得我浑身发毛!”她实在受不了这样没着没落的。
“原来。。。。素素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与我欢好的吗!”这不像是问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贺兰陵川此时心中可谓五味杂陈。
想到不久便要伤害眼前的人儿,他觉得挣扎,但又听到她只将那一夜当做昏了头后的产物,他又恨的牙痒痒。
这样下去,怕是还没完成自己的大事,他就要被她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