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诧异的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身上面的华丽服装还有漓月对于官员子弟的偏见,本来以为这次的寿辰,虽然比不上太后那样的华丽无比,但是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缩小版的圣金殿吧,但是没有想到,等到到达了目的地,竟然是一个很小的酒馆模样的建筑,门口挂着和上来时候一模一样的灯笼。
里面不时的传出来轻笑之声,还有一些琴瑟。公仪远推了一下发愣的漓月,拽着对方的胳膊说道:“走吧,别呆在这里啊。”赶鸭子上架,就算漓月再有一百个不乐意,但是都走到了这里,也要硬着头皮上啊。
于是涩生生的点了点头,跟着公仪远走了进去,里面全部都是青年男子,身着华服举着酒杯正在笑谈着一些东西。里面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弯曲的走廊看来里面一定别有洞天,所有的人都在进入大门的院子里面,摆设着大约有六套桌椅,在不远处房檐之下有几个清淡的女子正在谈情舞曲。
走进去的漓月只是一个打量竟然发现,这些桌椅竟然全部都是堪比黄金的沉香木。席位之间也有一些和漓月一般的女子,但是身着庄重,举止也甚是文雅。漓月心里面思索着,果然,文人雅士就算是逛妓院也不一样。一个响指惊醒了漓月,漓月抬头去看暖色灯光映衬着公仪远甚是温暖的笑脸,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了清羽的脑海之中。
顿时低下了头,平息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由于灯光有一些的昏暗,没有发现漓月的异常,不然肯定会好好的调笑一番了。公仪远伸手揽住了漓月,向着里面走去。漓月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掌,还没有抗议,前面便传来一阵声音。
“长兄,你这次可是真的来晚了啊。”一个身着青色袍子的男子,走过来对着公仪远笑道。抬头一看漓月顿时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竟然是刑部侍郎,段泽。再往身后看去来的大都是六部的官员,早就听说六部之内的官员差不多都是公仪良左的门生,如果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叫公仪远为长兄,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了。
“有一些事情耽搁了,抱歉。”公仪远回答问题的时候,眼神向着漓月的方向飘来,确实也是因为漓月才耽搁了时间。随着公仪远的目光,段泽的目光凝固到了漓月的身上面,一身华丽红服衬托出来女子的绝世无双,赞美之情一点也没有隐藏的直接说道:“姑娘,真是生的艳美啊。”
一听这句话,漓月满脸羞涩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时候在段泽的背后传来了一声轻笑说道:“在艳美也不是你的奥。”在远处走过来了一个甚是清秀的男子,来到公仪远的面前行礼说道:“长兄,有礼了。”公仪远笑着接受了,一拍手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后面出现那一个锦盒交给了男子。
发现了漓月疑惑的眼神,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朝中官员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公仪远把漓月拦到了自己的怀抱里面:“这我便是我给你提起过的父亲的门生,也就是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子书。这也是他的庆功宴啊。”
“哪里的话,还没有圣旨,这件差事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子书对于公仪远好像很是恭敬,公仪远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不是子书的话,那么我们公仪家可是不同意了。”听见这满是信心的话,漓月一阵的冷汗。
以前只是谣传公仪家控制了整个的六部,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走吧,别在这里站着了,就等长兄了。”公仪远应了一声,但是还是不松手的拽着漓月走了进去。
入席之后。
公仪远好像一下子给漓月放假了,一瞬间便不敢不问的舍弃在了一旁,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后宫的优良品种便表现了出来,漓月贻笑大方的跟着所有的人打着招呼,公仪远和几名男子好像在谈论事情一般,漓月也没赶上去打扰,知道自己一个闷着坐在了一旁。
在公仪远旁边路过的子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公仪远一个眼神的交汇。子书一个了然的眼神,端着酒杯便走到了漓月的前面,伸手举起来说道:“今天是在下的生辰,漓月姑娘能够赏脸真是在下的福气。”
“没有,没有。子书公子客气了。”漓月站起来急忙否认这说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能让工部侍郎说这样子的话呢。“为了聊表谢意,在下敬姑娘一杯。”子书端起来一饮而尽。“啊。”漓月低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酒杯。
现在这种环境,自己要是喝醉后怎么样啊。双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衣服,纠结一种被一个声音打断:“漓月姑娘,是看不上在下吗。”“没有。”漓月慌张的额回答着子书的发问,算了不管了,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一杯酒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事实证明漓月想的太过于很简单了,子书走掉之后段泽的男子,便走了上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对话,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有停顿。漓月想要呼喊公仪远帮忙,但是根本找不到对方的人,时至午夜,一眼宴会终于慢慢的落下了帷幕。
漓月毫无形象的怕在桌子上面,公仪远伸手把对方抱起来,漓月体力不支的依靠在了公仪的怀抱里面,嘴里面念叨着说道:“不要再敬我酒了,真的喝不下去了。”听着漓月的话,公仪远轻笑着在耳边说道:“是我啊,寿辰已经结束了。”
这一句话,让醉酒的漓月清醒了几分,拽着公仪远最外面的袍子便不撒手,责怪着说道:“你去哪里了,也不来帮帮我,没有看见我啊,明明是你带我来的。”未知的环境本来让漓月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语无伦次的她现在一激动竟然出现了哭音。
看着自己怀里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女孩,公仪远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心疼,这个时候子书走了上来对着公仪远说道:“长兄,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房间,今天晚上谁都不会打扰您的。”只要是男人自然能够听得懂里面的意思,都是这个小子灌漓月酒,发现公仪远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子书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嘛,长兄。”
“没有,回去休息吧。”但是自己总不能骂对方一顿吧,因为灌漓月酒的注意,明明是自己提议出来的,公仪远有一些欲哭无泪。公主抱着漓月便向这后厢走去。
一个甚是宽大的房间,把漓月放再床上面好想逃避一般的,想要快速的离开。但是天不遂人愿,刚要走掉的公仪远被漓月一把给拽住,感觉自己的袍子被拉住的公仪远,轻轻地又坐回了床边,俯下身来只是听见漓月的嘴边不停的念叨着说道:“不要走,不要走。”
看着孩子一般的漓月,由于酒水的缘故脸色通红。公仪远微凉的水覆上了漓月的脸,有一些热。但是还是留恋的停留在那里,少女独有的细腻皮肤每一时都在刺激着公仪远,公仪远轻声说道:“不要走,这可是你说的奥。”
眼神紧紧地盯着沉睡的漓月,但是公仪远的呼吸却来越粗重了起来,眼神一变低头对着漓月趴了上去,也正因为这样,听清楚了漓月嘴里面的话:“母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你带着漓月走啊,漓月不会不听话的。”
一句话震撼着公仪远,让他瞬间的清醒了过来。几乎没一个宫女都有一个悲惨的身世,但是亲耳听见之后有事一种别样的感觉。公仪远目光深邃的看着躺在床上面的女孩。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当初接近他的时候不就为了这一刻吗,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下手。
最后化成了一声轻叹想起在了寂静的夜晚:“公仪远啊,公仪远对于女人,你也有这样的一天。”一直拿纯妃当做借口,但是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有所作为,在乞求纯妃哦把这个宫女赐给自己,对方也没有什么办法啊。但是依靠着这个女孩的性子,客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动手,现在自己到底是想要得到,那个在黑夜里面惊艳了自己的宫女。还是喜欢那张如同孩子一般纯真的笑脸。到现在应该想明白了吧。公仪远把漓月里面的被子拿过来,轻轻的盖上,掩上了房门。
一直睡到中午的雨瑶,自己不起除了漓月应该没有人回去叫她吧。外面的太阳已经明媚无比。雨瑶翻了一个身,再床上面躺了一会,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对着门外说道:“进来吧。”早就守护多时的丫鬟,这才小心的走了进来,服侍着雨瑶洗漱。
感觉怪怪的雨瑶,这才猛然想起来都的问道:“漓月回来了没有啊。”“没有。”丫鬟也不知道漓月到底去哪里了,怕是一不小心惹上什么麻烦,很是小声的回答着说道。“奥。”一声便没有了下文,看着一阵沉默的雨瑶,丫鬟战战赫赫的等着洗漱完毕的雨瑶,雨瑶吩咐着说道:“你们的衣服借我一套,不需要好的,和你身上这一套插不到就行。”
看着一个和自己的体型最为接近的丫鬟,雨瑶指着说道。不知道雨瑶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丫鬟面面相觑了一会,便告别了雨瑶走了出去。真是的,那个公仪远在搞什么啊,要是自己的漓月除了什么事情,那个家伙一定要他不好受。
结果丫鬟拿过来的衣服,换上之后在后门悄悄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