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杨君棠收拾一下,本想去药铺开门营业,又觉得不好意思。何况她刚刚红口白牙的对着别人说他那话?
这会儿,索性他也给自己放一天假,顺便也跟着躺了下来。上臂一伸环着自己的娘子,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那种心里充实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也许这才是一个家,一个他想要的家。
想回乡下看姥姥的时候,就回去看看,平时就在这边坐堂跟她一起平凡的度过一生,也未尝不可?少了战场上的厮杀,看惯了那些生老病死之人,才觉得这份简单的幸福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侧过轻轻的吻了吻她。
回想着初识她的时候,总觉得她比较二,现在想来她就是这个性子。他也适应了,迷迷糊糊的抱着她竟然睡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杨君棠做饭之后,摸了摸她,唐源饭后。去洗澡,觉得身上不舒服极了。
忽然,遮布被撩开了,而此时她正穿着肚兜,看上去又是这么的诱人“娘子~?”他话语间带着男性特有的魅力。听的唐源却是一愣,随后,又准备躲,被杨君棠一手拉住了
“娘子,哪里跑?”他话语间,就松开了自己的束腰。
尼玛!涅个货这个动作他一点都不猥琐?
唐源吓的腿都发抖了“君……君棠,你听我说……相公~”
哎!这主也是个不看事的主?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个小肚兜,在他眼里都成了诱惑,木有看到那主眼眶都红了么?
他那两只耳朵还能听的进去么?
他将衣服丢下地上,大手就开始在上下游走着,贴到了她耳边吹气“娘子,想说什么?”
第二天,唐源醒了,随后又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娘子,你醒了”杨君棠根本毫不避讳的戳穿她。
“难受死了,你乱顶什么呀?”
杨君棠抬眼看着还早,这会儿,他也不想起了。伸手抱着她,忽然被她打掉了他伸过来的‘咸猪爪’“呵呵——”杨君棠笑了笑,一手撑着头贼脸笑嘻嘻道“是娘子说,别,快,停下,求你,为夫我……。”
“什么呀?”唐源转过头,羞红的脸对着他“别来了,快停下,求你了”
杨君棠听了之后,清咳了一声,搞的像是自己刚弄明白一样,一本正经道“那麻烦娘子你,下次说全乎点”
“你……你讨厌”她伸手就打了他一下,杨君棠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咯咯的笑了。
“娘子,你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夸她,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柔和,唐源看到他这个神情,有点不再在。
她干笑了一声“哪有你的雪娟美?她在你心里才是最美的”
杨君棠听了这话,暗暗低下了头“为夫起床了”他说完就起身披上了外衣。
唐源一看他这个动作,顿时就不爽了。一提到他的雪娟,他就是这副德行。看来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比不过他的初恋。
她想到昨天疯狂的一天,那又会怎么样?人家许是为了男人的事,才这样。
她越想越不舒服,甚至是愤怒。
杨君棠洗漱之后,端着一碗粥走到床上“娘子,起来吃点东西,你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起来吃点嗯?”
“……。”
杨君棠过去将碗放在桌子上,看到唐源用被子蒙头,他轻轻的走过去,掀开被子,看到她趴在被窝里哭泣“娘子”他的声音充满了柔和
“你滚啊,滚”
杨君棠冷不防的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大男子主义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在古代女人地位本就卑微不堪,他已经对她礼让三分了。
现在看来女人就是不能宠着,他是把她宠坏了,现在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民间妻子骂夫,已视为叼妇。唐源这个家伙动不动还会扭掐他两下,可以击鼓鸣远告她去官府了,他已经对她一忍再忍了。昨天也是牛刀小试的教训她,不然她乱说。
这会儿,她还耍上了。
“起来,吃饭”是命令的语气,不带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吃”
杨君棠怒视着她一会儿,之后拂袖离去。
唐源见他哄都不哄自己,气的一手打翻了桌上的那个碗,‘啪——’的一声,碗碎摔倒了地上。
杨君棠听闻从寝室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
她轻轻的走下床,不巧的是一脚居然踩到了刚刚摔碎的碗片上“啊~”脚上的血迹不经意的手一按,还按到了瓷碗片上。
倒霉死了……
她轻轻的移到后院,到了药方给自己上了点药,她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恨死某某人了。
她推着疼痛的身子来到前面,见某人不在,她黑着脸。过去收拾了一下包裹,顺手抄走家里好多银子。然后去租马车了,她不会骑马,只好去租马车,离开那个死家伙。
这会儿,应离看到她背着包裹从济民堂药店走出去了,见她又去租马车,便上前询问,要去哪?
没想到看到她一脸的委屈相,眼睛都哭肿了“你……你怎么了?”
“我不跟他过了,要离开他”
应离一听,眼睛一怔“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只是我要走,谁也管不住”
“啊?”应离眼睛眨了眨。
很快,应离骑马带着她离开了南渠镇。
杨君棠只当她是耍性子,不去理她。一天都没进门,晚上为了特意不跟某人碰面,他还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直到天亮,他也不见那个房间有动静,已经两天了,她还是不吃饭?
杨君棠推门而入“闹够了,就起来,你……。”忽然,他眼睛一怔,床上也没人,那个破碗还是被她摔过的样子,地上还有早已干了变色的血迹。
他弯身一看那些血迹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唐源……娘子……。”他立刻起身,将家里搜索了一遍,都不见她的身影。
一股莫名其妙的心酸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不行,她性子如此刚烈,难道她走了?还是……还是……,杨君棠不敢在想下去。
一定要找到她,杨君棠直接去了县衙,他生怕她会做出傻事。
半个月下来,县衙也没有死尸或者自杀的案子出现,杨君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断定她是离开了,只是人海茫茫?他应该何处去寻找呢?
她既然走了,自然不会去乡下姥姥家?忽然,他眼睛一怔,这段日子只顾找唐源,没发现应离也没来他药铺里。
莫不成……莫不成是他带走了唐源?
杨君棠想到这里,气愤将眼前的桌子一下子给掀翻了,她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奔?不像话?
他问过了关于应离的所有消息,去过了他十几年前的家,都不见有这两个人,何况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
这天,陈雪娟过来,看到杨君棠愁眉不展,问其原因。
杨君棠不语,陈雪娟不经意的来了句“应离公子,他……他最近……。”
杨君棠一听又是提到应离的,她简直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他气愤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死活管我甚事?你要去寻他何必寻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供养他的地方?”
陈雪娟简直没想到杨君棠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低声道“君棠哥——你……。”
杨君棠撇了她一眼,径直的走到后面去了,再也没理她。气的陈雪娟转身就走了,再也没来过他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