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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荒岭遇敝店(下)

秦箫现在已经走了七天了。但他并不着急,否则三天之内他就能赶到衡山。圣莲教速至衡山的命令在别人看来就是惟命是听,但他不是别人,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况且这段时间除了他身上那三十万两银子和十六条命案外,江湖上风平浪静。正如陆恨生所言,他来衡山并不是为那朵金莲,而是来管闲事的。既然并无好戏,他又何苦和自己过不去拼命赶路呢?况且他更不忍心让林玉瑶多受颠簸之苦。

冬日总是夜长昼短,昏黄的日光在天地间辗转停留了几个时辰又将无声无息的湮没在黄昏中。寒气骤然更胜,天公也不作美,天空中飘散着鹅毛大雪。

柳烟在马上瑟缩着身子,雪花飘落在她的发丝、眉梢上,飘落在她的脖颈里。雪片溶成冰水流进了她的心窝。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冻得发青的双手早已麻木却仍握紧缰绳。她打定主意,冻死也不进那车厢。

路越来越是难走,前面是一座山,哪里有人烟的迹象。柳烟回头对着车厢抱怨着喊道:“公子!前面没有人家,我看今晚要冻死在雪地里了。”

要说冻死,也是冻死她自己,秦箫躺在车里可是舒服的很。

秦箫掀开车帘,只见此间一片荒凉。远处有座小山,山虽不高,但暮色已至,晚上是万万不能通行的。他心道:“看来今晚真的要露宿荒郊野外了。”不过他们还有一只扒鸡,两只烤鸭,吃的不成问题。棉被也有两条,勉强可以抵御风寒。

秦箫看了一眼缩着身子的柳烟,不禁莞尔:这争强好胜、死不低头的脾气到头来还不是苦了自己。秦箫笑道:“你先到车里来暖和缓和,现在还不算晚,再赶赶路,说不定前面还有客栈。”

柳烟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言。

秦箫心想这丫头吃硬不吃软,若是好言相劝她必是不肯。于是秦箫沉下脸来,冷冷道:“你不听我的话也罢了,只是明天你就回秦府去,再也别跟着我。”

柳烟哪敢再使性子,白了他一眼,嗖的一声撞入车内,狠狠地坐在软垫上。柳烟刚上车,就搓着手、哈着气道:“冻死我了!”秦箫看着她微笑不语。

车内温暖如春,车外天寒地冻。柳烟稍微暖和一些,忽然想到自己在外面吃苦,这狐媚子却坐在车里享受,夫人在的时候她都没有受过这般委屈。她越想越气,脸色更是难看,扭头瞪了林玉瑶一眼,恨声道:“就该让你骑着马在外面冻着!”

林玉瑶像是浑然没有听到,笑着将自己的手炉递过去,殷切笑道:“柳姑娘一定很冷吧,给你这个手炉。”

柳烟真想将这虚情假意扔到她脸上,但转眼间看见秦箫正对着她淡淡一笑,她心神一弛,手不自觉的就接过了那手炉。不过柳烟确实太冷了,若是在外面继续待上一个时辰,她都可以当冰雕卖了。

赶车的是个秦家的车夫。这种大户人家的家奴,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又何曾吃过这些苦。若换作别日,这寒气彻骨的天里,他早抱着老婆呼呼睡觉了,谁想现在竟被拉到这种鬼地方来。他原本老大的不乐意,但外边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陪着,他也勉强忍着。可谁知秦箫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将小美人拉进车里偏偏只剩下自己。车夫满肚子的苦水,幸好他还有个出气筒。车夫手上加劲,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健马长嘶,扬蹄狂奔起来。

这条路本就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车夫猛地扬鞭,正巧轧到路旁一块石头上,车子陡然一斜,险些连人带车翻了出去。

柳烟手炉里的火炭差点倾了出来,她怒道:“你瞎了眼了吗,怎么赶车呢?”

赶车的道歉不迭,嘻嘻笑道:“小的只想快点走,好去投宿。”

柳烟怒道:“投什么宿,就算你把车子赶得飞起来,也找不到半个客栈!”

赶车的悻悻低下了头,嘟囔着:“我明明看见前面有光的。”

秦箫这时却笑了,道:“前面确实有灯光,说不定真有客栈也未可知。”

柳烟听罢,奇道:“这里怎么会有人家?”可等她抬头去瞧,不禁喜动颜色,拍手道:“前面真的有灯光唉!”

隔着昏惨惨的薄雾,那几点淡淡的烛光仿佛带着说不出的怡人可爱。

车夫赶得更是卖力了,一想到到了那里说不定能喝上几口烧刀子,就算把这条胳膊甩下来也值了。于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到了。

秦箫并不十分高兴,他嘴上虽说也许这里会有客栈,其实只不过是些安慰之辞。等到那客栈真的出现在面前,他又不免疑心起来。

光秃秃的小山旁确实有个客栈,若不是里面的烛光和外面用竹竿挑起的破破烂烂的三块破布头上写着“喝酒”、“吃饭”、“住店”还真以为堆在这儿的是一堆烂木头。柳烟只瞧了一眼,就纠结起了眉毛。

腐朽的木板横七竖八的围成个圆筒,几块草毡子往上面一搭,象征性的就是屋顶。这个圆筒比较大,显然是旅客们用餐吃饭的地方。大筒后面还有几个建筑风格类似的小筒,看起来好像是客房。这样的房子无论拿到什么地方都不会被人当作客栈,就算真是客栈,也绝不会有人住进来。但在这种地方,这随时都有坍塌危险的贫民窟似的房子却偏偏是供不应求。

木房内喧哗吵闹之声自房子的罅隙里四溢开来。房顶的草毡子微微颤动,灰尘簌簌而下。透过门上挂着的一个油乎乎的破棉门帘,木屋里面确是烟雾缭绕、热火朝天。

木屋之外也有十来个壮汉,就那通身的气魄,一看便知都是练家子。

秦箫微微打量了一下这个客栈,不禁一笑,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

柳烟见秦箫向那木屋走去,忍不住叫道:“公子,我看咱们还是就在车里吧,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怎么进的去。”

秦箫回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我却想进去瞧瞧热闹。”

柳烟嘴一瞥,还想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门口十几条壮汉里就有一人冷笑道:“就凭你们是什么人,还配进得这里。”

这大汉身旁的又一条壮汉对他们也颇不以为然,讥笑道:“我看这男的白白净净,简直就像个任人拿捏的白面书生,我劝你还是躲在家里摇头晃脑的去读几年闲书;女的柔柔弱弱,还不躲在乌龟房里绣你的大红嫁衣,免得清白着进去,脏着出来,你们……”他越说越是好笑、越说越是上瘾。秦箫却听着摇头叹气,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同情之意。

还不等这大汉说完,柳烟人影一晃就到了他身前。她纤手潇洒一甩,清清脆脆的一个耳光就掴到他脸上。这一个耳光就把壮如牦牛的大汉打蒙了。

旁人看出这小丫头身怀绝技,俱想这次这头笨牛脸上还不开花。其他的大汉反而幸灾乐祸,过来凑趣道:“刘二麻子对个小姑娘轻薄无礼,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对,姑娘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哈哈……”

刘二麻子被个小姑娘打,脸上早就挂不住了。周围这群狗崽子们还来奚落他,只气得他脸都绿了。狂吼一声,向柳烟扑了过去。

秦箫也道只这一下柳烟岂会善罢甘休,谁知柳烟就冷冷的瞪着刘二麻子道:“你还想挨打,我却怕弄疼了我的手!”

眼见刘二麻子挥拳就向柳烟头上砸落,柳烟却全然不理,这一拳下去要开花的岂不成了柳烟的脑袋?秦箫微微吃惊,不知柳烟在搞什麽名堂。他运气手臂,只待招架这一拳之势。

谁知刘二麻子拳头还没落下,人却挨了半截。众人看着他,竟都被怔的呆若木鸡。刘二麻子已扑通一声跪倒在柳烟面前。他磕头如捣蒜,口中还不住哀求道:“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柳烟冷冷道:“你说谁只会任人拿捏,谁只会缩在壳里拿针绣花?”

刘二麻子苦着脸道:“我是说自己,我是乌龟,是个超级大王八!”

柳烟听罢,扑哧笑出声来,但随即翻脸道:“我打的手疼,难道你自己没长手吗?”

刘二麻子会意着道:“是,是!姑娘细皮嫩肉,我皮糙肉厚,怎敢劳姑娘动手,我自己来!”他说完竟真的噼里啪啦往自己脸上掴去。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像是吞了个鸡蛋噎在喉咙里。

等刘二麻子掴了十来下,人们看到他脸上手上淋淋绿汁,这才恍然有悟,原来刘二麻子中了这少女的毒。看着他溃烂的脸颊,显然其毒无比。人们偷眼瞥了一下这花枝招展的少女谁也不敢再出半口气,生怕得罪了这天蝎般的美人。

柳烟又走到一个壮汉身前道:“你说谁不配进这屋子?”问的正是那第一个说话的大汉。

那大汉看了她一眼,竟面不改色,亢声道:“我刚才说你们不配,不过现在看来,像是没人比你们更有资格进去了。”

柳烟嫣然一笑道:“说的好!那我就先放你一马。”

秦箫俯身看着脸上仍冒毒水的刘二麻子,摇头笑道:“你不该以貌取人看走了眼,更不该对个姑娘说那些话。这次不把你的眼睛挖下来,舌头剁下来,就算便宜你了,知道吗?”

刘二麻子像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秦箫摊开手掌,将手中的丸药递过去道:“吃了它。”

刘二麻子颤着手赶紧接过来,捂入口中。

秦箫站起身来,就听见柳烟轻啐道:“这种有眼无珠、欺软怕硬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秦箫笑道:“你既然教训了他,也出了口恶气,就不要再计较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柳烟“哼”了一声当先而入,别人越说进不得的地方,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是要闯上一闯。可没等他们进去,就有个店小二装束的人笑嘻嘻的迎了出来,点头哈腰道:“客官就是秦箫秦公子吧,小的已经恭候多时了。”

秦箫奇道:“你在等我?”

店小二道:“是呀。小的已为秦公子布置了酒席、收拾了上好的客房。想必秦公子一定沿途劳碌,快请随我来吧。”

秦箫道:“你认得我们?可我们并没有订什么酒菜客房。”

店小二道:“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早就为公子订好了。那人还吩咐我们今晚准备出店里的拿手好菜,烧好热水,等着公子。”

秦箫更是吃惊,心想一路上难道有人跟踪他们?若是有人跟踪,他怎会毫无察觉?而且那人仿佛算准了他们今晚会来这里,显然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心念至此,秦箫手心渗出丝丝冷汗。但他却仍沉住气,笑道:“有劳带路!”

柳烟双眉紧蹙道:“宴无好宴!”

秦箫道:“我们怎好薄他人美意。”

秦箫并没有问那黑衣人是何来历、相貌如何。因为他相信问是问不出的,就算能问得出,也不一定就是他的真实容貌。现如今易容之术应用之妙,他早已领教过了。

宴无好宴,但摆在这桌上的每一样菜看起来都会让人垂涎三尺。他们已进巴州境内,而这桌宴席上的菜又无一不是湘菜的菜点。安东子鸡、组庵鱼翅、红椒辣牛肉山珍野味油重色浓。糯米粽子、浏阳馅饼、湘宾春卷各色小吃应有尽有。桌旁还配着金樽银杯,杯中是上好的波斯名酒。

店小二站在一旁,神秘兮兮地笑道:“那黑衣人不仅为公子订了这桌酒席,还为公子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公子见了一定欢喜。”

秦箫道:“哦?礼物在哪里?”

店小二双手轻轻拍了几下,呼道:“还不过来伺候?”

随着这声轻呼,木屋的侧门里转出一个满面胭脂,一身绫罗的女子。她身子宛若灵蛇,一摇一晃着姗姗行来。到得桌前媚笑道:“秦公子还认得我吗?”

柳烟见状怒道:“这是什么意思?”

店小二当然也见识过这女子的厉害,赶忙赔笑道:“这是那黑衣人的意思,他生怕公子晚间无聊寂寞,长夜难耐,是以找个女子来服侍公子。”

店小二生怕惹怒了柳烟,又低声咕哝一句道:“其实我觉得那黑衣人是多此一举,秦公子有两位绝色佳人相伴,又怎会看得上这个人呢。”

店小二本打算讨好柳烟,谁知他此话出口柳烟噌地起身,怒道:“你说什么!这些话说说旁边这狐媚子还差不多,怎么能拿我跟她们比!”

店小二没想到一番美言竟适得其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登时吓得面无血色,魂灵飞到九天外。

秦箫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个女子一眼,虽说不上是什麽貌美如花,但也不是一般货色,笑道:“好,就留下她吧。”

柳烟听罢,叫道:“公子!”

秦箫也不理他,对店小二道:“我现在要吃饭,你将她先安排到别处,等我吃完饭就过去。”

店小二笑道:“就安排在公子房里怎么样?”

秦箫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

事情已吩咐妥了,但店小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嬉皮笑脸的站在旁边,像是要看着他们进餐。

秦箫问道:“还有什麽事?”

店小二见问,赶忙陪笑道:“是这麽回事。虽然那黑衣人为您订了饭菜,但饭钱还没有付,不知秦公子现在方不方便先……”

秦箫不等他说完,便道:“多少银子?”

店小二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下气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好像是三百两银子。”

柳烟大叫道:“一顿饭三百两银子,你开这砸死人不偿命的客栈是来敲诈的!”

店小二吓得着了慌,嗫诺道:“其实我也知道这顿饭再怎么算也不值三百两银子,可那黑衣人让我开口要三百两。他说您手里攥着三十万两白银,不会将区区三百两放在眼里,我们给您准备饭菜,说不定您一高兴还赏我们一二百呢。”

柳烟怒道:“赏你一二百个耳刮子!”

秦箫冷笑道:“他还说什么没有?”

店小二声音更低,道:“他还说我若不找你要三百两银子,他就来要我的命。”

柳烟拍手道:“那好,我们就不给你三百两银子,等着他来要你的命。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麽样的人!”

店小二却歉然道:“这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他只要我向你们要三百两银子,至于你们给不给,给多少就是你们的事了。只要我将这些话说了,就算你们一分钱也不给,他也不会来要我的命。”

秦箫听后却道:“好,我们就给你五百两。”秦箫自怀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道:“三百两饭菜钱,二百两小费,顺便谢谢你这番话。”

柳烟忿然道:“如此一来,不仅便宜了那小子,也便宜了他。”

秦箫绝不是好色之徒,但为什么要将那两个女子留在房中呢?他这样安排又是何用意,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没有人知道秦箫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秦箫下一步将有何打算。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利刃般的眼眸在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暗潮涌动,邪恶的黑手仿佛也已伸出,无声无息的扼向他们的咽喉。究竟是谁操纵着一切,高高在上将他们像木偶般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圣莲教抑或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

他们为什么选中秦箫?那三十万两白银与店小二说的黑衣人又有什么关系?圣莲教又为什么命他速至衡山,难道衡山已遭不测?但又为何不闻半点风声?

最重要的是这几件事之间是否有所关联?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

但秦箫总觉得这几件事看似毫无瓜葛,实际上却像是藕断丝连,一环扣一环。无论找到哪环的钥匙,所有的事情便会迎刃而解。而那幕后主谋拉的战线越长,破绽便会越多。就算是蛛丝马迹的线索,秦箫也绝不会放过。

秦箫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说不出的自信。他相信纸里包不住火,是狐狸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的。他更相信自己的实力,没有任何事能逃得出他的双眼!

他本来就是一个自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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