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医生,能有这么大能耐?
“好了好了,我信了。”
“多谢大嫂的信任,我小奴发誓没有对大嫂说谎!”
虽然这么说,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去问问的。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突然接到爱甜的电话。
要不是申赤月一大早就没有人影,我连电话都不敢接。
“沫沫你快回来吧,修修快不行了,呜呜呜……”
一听到夜修的名字,我就瞬间高度警惕。
“夜修怎么了?”
“自从那天小红揍了修修两拳后,修修就一直发高烧。”
“不是吧,申赤月的拳头还有这种效果?”
揍两拳就发高烧,那再揍几圈岂不是要烧起来?
“是这样的,申赤月揍了修修两拳后你们就走了,然后修修一气之下砸碎了客厅里的花瓶,还大喊大叫地说要杀了小红,承承说狂犬病得压制,然后就把修修按在浴缸里冲冷水澡,最后修修就感冒发高烧了。”
这个讨厌的安承,你才得狂犬病,你全家都得狂犬病!
最好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也把你按在浴缸里泡一泡,头朝下的那种!
“沫沫你快回来吧,修修都不省人事了,还一直叫你的名字呢。”
我有点心酸,夜修那家伙也真是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夜修他……真的有叫我的名字吗?”
“嗯,修修一直说南宫沫你这个死丫头还有南宫沫你还不给我死回来这些话呢,沫沫,你看修修多爱你多想你,快点回来吧!”
你哪里听出来他爱我想我啦,就冲这两句话,也足够证明夜修有多别扭,死鸭子嘴硬,都发高烧了还不忘骂我一顿。
“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吗,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出来啊。”
“沫沫,你可以逃出来呀!”
“爱甜,逃是一个动词,不是名字,说说是没有用的……”
“这样吧,让白羽殿下去救你,白羽殿下有枪,他不怕小红的……啊,不对,白羽殿下带因为去游乐园了啊!”
“因贝是谁?”
“哦哦,因贝是白羽殿下和Princess熙共同孕育的孩子。”
“啥?”
“总之沫沫你一定要想办法,你放心吧,我在家里照顾修修,他一定可以撑到你回来那一刻的,加油啊,沫沫!”
撑到我回去那一刻?我又不是回去看夜修最后一眼,说得这么瘆人干嘛。
趁申赤月不在,我或许可以试试上次的办法,不过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就是了。
我风风火火地冲到上次逃走的地方,刚好和小奴小隶擦肩而过。
“大嫂早啊,大嫂要去哪?”
“去见夜修。”
“大嫂慢走,早点回来……等等!大嫂你不能去啊!”
慢半拍的小奴小隶跑了回来,正要抱住我的大腿。
不过显然太晚了,因为我南宫沫的“凌波微步”太绝妙了,轻轻松松翻到墙檐上。
“大嫂你不能去,真的不能去啊!”
“少啰嗦,待会儿申赤月问起来就说我去采蘑菇了,要是敢说别的,小心我让你们猪头对对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走了!”
我一跃而下,沿着下路狂奔,完全不顾小奴小隶在墙内的喊叫。
没想到这次逃跑这么顺利,果然是爱情的力量啊!
夜修,你的女人来啦!
我从来没觉得五少的别墅这么安静过,今天是个例外。
我轻轻推开夜修的卧室门,趴在床边睡觉的爱甜就醒了。
“沫沫,太好了,你逃出来啦?”
我点了点头,示意爱甜小声点,别吵醒夜修。
“那我去找白羽殿下和因贝了,沫沫你过来坐吧。”
“谢谢你了,爱甜。”
“应该的嘛,我只是替你还有承承照顾一下修修。”
“……把你那些腐思想揣进口袋,夜修是我的男人。”
“嗯,但也是承承的小受啊,那我先走喽,沫沫。”
我盯着爱甜的背影翻白眼,这丫头换攻受怎么比换衣服还快,话说她之前不是把安承和秋天凑一对的吗?
腐女啊腐女,拿什么来拯救你?
床上的夜修动了一下,被子的一角被掀开,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
这个有裸睡癖的家伙,都发高烧了就不能暂时改掉这个习惯吗。
“南宫沫。”
咦,谁在叫我?
我下意识看向床上的夜修,发现他居然非常清醒地望着我。
“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夜修支起上半身,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原本盖在肩上的被子滑到了腰上。
好一幅养眼的美男图,只是我没时间欣赏。
“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忘记回来的路了。”
这家伙,说话前是天使,说话后就变成恶魔了。
难道就不该说“你回来了,我很想你”或者“是我不好,没能留住你”之类让人感动又暖心的话吗?
算了算了,他是夜修,这种事无法强求啊。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的,要是被申赤月发现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吃水果。”
“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