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制敌,站在两人面前的两口黝黑的巨钟渐渐浮在眼前,缓缓悠悠之间,原本喧闹而激烈的战场此时已是悄然无声了。
双方渐渐立着,随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好像都是等着对方说话一般,气氛不知道是什么。
是急切,是担心,还是……上官影本是受伤,年青人就是如此带着几分傲气与不服输道:“两位为何不敢已真面目示人,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得事情?”
面前的两口黝黑巨钟没有任何声音。
如此反应,上官影带着几分怒意道:“既然你等不愿意说,那好我且问你们可看到两位女子?或者说两位女子是被你们抓了?快快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下手无情。”
此话一了,空中传来阴沉口吻道:“哪来毛头小子修要在此地猖狂,否则后悔如此猖狂说这样的话。”
就在这话说完,又是传来一声音,仔细听去这声音好是一位女子声音。
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道:“老头子,好了,不要动怒,这样只会伤身体。”
听了这话,这女子口中老头子才是渐渐消气了,原本外张的气芒已是消散了。
一旁独孤寒看看这情况,道:“两位前辈,我是独孤寒,这位是我结拜兄弟上官影,方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两位前辈多多包涵,方才交手两位前辈既然无意与我们动手,还请现身一见尊驾可否?”
男人口吻道:“这才差不多,还懂礼数。”
妇女也是道:“那位也不差,你说呢?”
说着两口黝黑巨钟缓缓退去,慢慢地走出来两个人,看着这两人,独孤寒,上官影两人也是惊呆了。
庵内此时忙的不可开交,难道真的是来了两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令这些平日逐不出户的尼姑们难免有些春心荡漾了,还是因为慕容铭为的是让人而隐人耳目呢?但是隐人耳目也不能如此,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两名男子在庵中之人的引导之下向着庵内走来,一男子看着庵内‘****’好奇的问道:“这位师傅,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们这是为何,怎么如此忙碌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男子说这话时,看看庵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什么。难道是在看着这些尼姑?
男子又是看看一旁的另一名男子,使了个眼色,这男子已是知道什么意思。
缓缓而走,引路之人道:“我道号玄茹,对了还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方才说话男子道:“我姓方名子才,这位是我师兄宁子飞。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庵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看我们能不能有什么效劳的地方?”
玄茹道:“帮忙到是不用,我们庵内这是在举行每年一次的净寺大会,所以才会如此忙碌。”
方子才疑问道:“还不知道这‘禁’是哪个‘禁’?我们会不会有所打扰?”
玄茹道:“‘净’是干净的‘净’,打扰道是不会,只不过今年很是特别,没想道在我们净寺大会之时有男子过来就是了。”
说着几人依旧向着前面而去,方子才看看宁子飞,眼神中带着疑问,宁子飞也只是摇摇头,但是没过多久宁子才好像是发现什么了,向着方子才使了个眼色。
方子才明白对玄茹道:“玄茹师傅,这是……这个庭院名字道是清幽,想必住在此地的定是一位不同凡响之人吧?”
玄茹看看方子才所说的地方道:“这里是‘雅园田’是历代下一任庵主所住的地方。”
听着这话,方子才眼神闪烁,灵机一动道:“我们既然来了岂有不拜访之礼,那不叫外人说我们失了礼数。”
没等玄茹说话,两人向着里面而去,玄茹此时到是没有说什么眼看着只有让他们进去了,没有别的办法了。
穿过石门向着庭院而去,在一门阶前站着。还真是没有礼数,说都没有说两人就是推门而入,这一推门不要紧最难办的的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此时在屋内正有一女子在浴桶中****着身体沐浴,见有人见来了,女子转头看去是两名男子进来了,于是大叫。
没想到会是这样情况,方子才,宁子飞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
玄茹听着叫声也是很快过来看着也是一惊,一边关门一边说:“两位请速速回避。”
此时两人才回过神来,连忙道:“请原谅。”
说着在玄茹的推脱之下离开了。
屋内,自从那两名男子进来之时,之后女子渐渐的有些痴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在女子痴傻之时浴桶中水花四溅出来一个人,这人不是慕容铭更是何人。
慕容铭起身扶着女子肩膀刚要说:“你为什么把我打晕。”
刚刚说完慕容铭好像是感应到什么了,连忙放开自己手急切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虽说自己眼睛瞎了,什么也是看不见,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头转向一边。
女子看着慕容铭举动什么也是没有说,起身穿好衣服缓缓道:“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再说了你不是看不见吗?”
慕容铭听着也是转过头,没有说什么。
庵内方子才道:“玄茹师傅,方才真是我们失礼了,还望勿怪,在下冒昧问一句,那女子为何白天洗澡,而且还要蒙着面纱?”
玄茹道:“方施主,我不是说过吗,今天是我们净寺大会,在今天之后她就是我们主持了,所以才会如此这个不过是我们庵堂的门规也可以说是习俗。”
玄茹刚刚说完,没想到方子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之人。
接着道:“我方才看道那女子不是还留着头发吗?没有出家?”
此时玄茹没有先前那般平易近人了,看看方子才,此时方子才也是看着玄茹,方子才自知自己错了,不该如此,没有再说了。
一旁宁子飞道:“玄茹师傅,我看毕寺今天是传位大典,我们不必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看着眼前两人,吃惊。眼前两人看上去大概有七旬的老人相互被一根很粗的链子把脚绑在一起,苍老而枯槁的脸上深深的皱纹更显得凄凉,凌乱的发丝。
如果不是与自己比武要是在大街上看到定觉得这是两个无依无靠的凄惨乞讨老人。
唯一感觉到丝丝暖意的是面前这两人老人相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