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本就是阴气沉沉的,但是此时在这西郊之地更多了些美景,多了些泪水,多了些心动,多了些安逸,多了些放心。
两人都是喜出望外,奇怪的是其没有说话,难道真是难后重逢的喜悦没有任何话可以表达此时的心情吗?还是说此时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或者是彼此已经是了然于心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形容或者表达此时的心情?
几人没有多说一句话,但是步调却是同步的,一起并排而走,这就是满足,这就是心,这就是爱。
四人而走,留在这西郊的此时又只是阴沉了,只有幽怨。
短短的沉浸已是被打破了,众人心中都有太多的疑问了.
独孤寒道:“你们这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了,这是怎么回事?”
光兮,婷予相互而望,光兮道:“这个嘛…我说了你们可不能说我们的好不好?”
说着两人分别望望两人,独孤寒点点头,上官影也是只有如此点点头了。
光兮道:“我们在街上本是在等你们的,可是虽知道一个瞎子走了过来说是与家人走丢了说是让我们送他回家,我们看你们也没有来于是我们就送了,但是怕你们来了不知道我们在哪所以婷予留了记号,可是谁知道……”
“可是虽知道那瞎子不是瞎子,是你们被骗了是不是?”独孤寒道。
婷予看看一旁的上官影,上官影知道婷予再看他,道:“好了,这个也是一个教训,以后你们两人要谨记了,不然以后你们两人可还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听了这话婷予重重点点头,上官影接着道:“师妹,你可知道那两人是什么来历?他们与你所过没有?”
独孤寒听了,明白上官影的意思,刚刚那情况之下也是不好怎么问,现在婷予在这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能问的,就看她知不知道了。
婷予点头道:“他们,我们知道。我们来这里时也是那老妇人发现我是逍遥园弟子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的。所以之后她告诉我很多事情。”
“哦……”上官影吃惊道,“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在门派内从来都不知道会有这样以为人存在?”
婷予道:“其实那老妇人本事我们逍遥园先辈,很久以前本是逍遥园未来的掌门,可是谁知她尽然与鬼域之人也就是那老者相恋本师傅知道了当然是不被允许的,所以逃出来了。”
独孤寒道:“对了,那老者是?”
光兮笑着道:“那老者可是不简单啊,他可是当年的鬼域之主。”
听了这个,独孤寒,上官影更是吃惊。
婷予接着道:“后来正道,鬼域都知道了,他们深知天下没有自己容身之地所以隐居,但还是被逼四处逃窜。自从也就是现在鬼域之主鬼泣掌握大权之后,知道他们的事情不知他为什么留他们一命,让他们在丰都住下,用铁链锁着他们为鬼泣办事情。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才会呆着此地的。”
上官影道:“看来这鬼泣道是还有自己一面,不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独孤寒道:“没想到为了彼此两人可以牺牲如此,真是简单。”
上官影道:“师妹,那老妇人可是还教过你什么了。”
婷予疑问看着上官影,道:“没有啊,她只是与我说了很多话。没有其他的了。”
独孤寒也是听着“难怪现在逍遥园掌门不知道‘逍遥游’最后一式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独孤寒接着道:“那你门可问过丰都鬼域的出口在哪?”
婷予道:“我问了,但他们都没有说,我也没有再问了。”
两人点点头,独孤寒对着上官影道:“四弟,看来那两人知道丰都鬼蜮出口。”
此时光兮道:“对了,他们说让我们最好不要再来丰都了,也不要打听什么出口下落了。让我们早早离去才是上策。”
两人听着光兮说了这话,独孤寒道:“四弟,你觉得我们现在做什么,该何去何从?”
上官影一时间道:“既然前辈都说让我们离去,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倒好,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去哪?”
独孤寒道:“我们与苦劫大师临别之时交代的来丰都,易天阁李沐华,婉情去蛮荒,我看今天我们这件事情也是告一段落,我看我们趁着天色尚早我们前去蛮荒。”
上官影道:“三哥说的正合我意,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启程。”
幽深大殿之内,慌张跑来一个人,这人又是煞气。
看着上座之人,道:“主上,那几人离开了丰都。”
鬼泣听着不动声色,话锋一转道:“煞气护法,既然他们走了,你也就没有必要留在回头客栈中故作疑虑了。丰都出口已是安全了,巨探子回报,柳剑魂出现在蛮荒了,你现在与血魂前去,多的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此时血魂出来了,鬼泣道:“血魂将军,你可是知道?”
血魂点点头,鬼泣随手丢个东西给血魂,道:“你们下去吧!希望你们能将此时办好。”
两人退下,此时后面出来一个人,看看血魂,煞气离开的背影道:“你真的放心将此事交给他们两个人去做?再说了现在蛮荒之事已是不在重要了,你为何还要去。”
鬼泣没有回答此人的话,起身而走,刚要消失之际,缓缓而道:“你这又何必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柳剑魂这个人不好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就走了,这人也是一样没有说话了看着鬼泣离去了。
丰都难得的平静,,西郊之地大战之后破庙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在这不远去的深林中,瞬间又是多了一间茅草屋,茅屋很是简陋,阳光渐渐照射着这间茅屋,在屋外石凳上坐着两人相互依靠着,安详,宁静。但是不忍难免有些心痛,这两人被一副脚链锁着脚。
一阵风过后,在他们面前出现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鬼泣。
看着两人如此,鬼泣道:“你们倒很是安逸,在此住下了,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
两人没有回答鬼泣的话,老者道:“你来做什么,我看你来不是为了来谴责我们的吧。”
鬼泣没有说话,老者接着道:“我算算,加上今天我们见面也不过才两次,今天你来所为何事?还劳烦你亲自来一趟。”
鬼泣看着这两两人,没说话走了。两人看着有些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