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我拎着书包,无精打采地上楼,按下门铃。有些不想进这个家。
是母亲开的门。她微笑着:“然然,明天放假了吧。”
“嗯,可是……”
“你没有把礼物送她么?”
我把书包摔到沙发上,又把自己也摔到沙发里,闭上眼睛,“送了。”
母亲一边为我准备饭菜,一边继续问:“她喜欢么?”
“不喜欢,她要我必须去。”
母亲着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么?”
“别人的感受?你们考虑我的感受了吗?我只是单纯地给朋友过个生日。一个生日!”我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但我必须争取。
“同学比爸爸都重要吗?”
“不是同学,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反驳。
这时,继父回来了。他瞥了我一眼。然后问母亲:“这孩子,又怎么了?”
我一把拽起书包,回了自己房间,狠狠地把门摔上。
躺在软软的床上,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看着天花板开始头晕。冰凝明天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会杀了那个徐清发不成?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们不过是个孩子。
我调了7点的闹钟,早早地睡了。希望明天可以逃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