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双手抱着纪枫,用胡子扎着他的肚皮,然后高高举过头顶,眯着眼睛,乐呵乐呵的。小家伙也很开心地和先祖玩着。小家伙“出世”也才个把月,至今还是赤露着身子,如果不是婴儿,还真有点暴露狂的味道。
先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问我道:“你怎么还让他赤着身子?”先祖待小家伙可比对我亲热得多。他继续说道:“好在我这有。”说完,左手伸出,一块红色肚兜出现在他的手中。
“来,小家伙,穿上。”先祖边说变笑,帮小家伙穿是了肚兜。
肚兜正好合身,包住了纪枫的身子,纪枫很高兴地说谢谢。看习惯了他没穿衣服,一时穿上了还真有点不自在。看着看着,忽然心道不对。我怎么来这里,来做什么,穿越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向老者提出我的疑惑。
“放心吧,这是占卜石中的结界,这里不属于空间。但是时间可过得比外面快得多。”老人放开纪枫,和我谈起话来。
“为什么时间比外面快哦?”我问道。
老人嚼嚼嘴根子,说道:“这是我上面。”他边说指着我,“也就是你先祖的先祖发现这块玉石有这个结界之后,就这么定下来了。天生就有。”我心想,如果时间可以无限的话,那么我的修为就简单多了,进入玉石一瞬间,可达到别人千百年的境界,不是很好?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看来,三界是很平衡的啊。
“至于你怎么来的。这个好说,只要你第一次将灵力注入玉石之内,我便能感应到。我略略施法,你便进来了。”老人说着,双手摆了些奇怪的手势,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施法。
我问他,有事情吗。
老人怒斥着我说:“混小子,我们纪家的占卜之术和异能之法一样都没有传下去。难道你不要给我好好练练吗?”老人说完,又凭空摸出一本书。我看到书名是《伏羲八卦》。
他将《伏羲八卦》直接抛给了我,说道:“这是伏羲氏留下的八卦图,还有注解和我们家家主的心得。你给我拿着。说什么要给我掌握熟咯。此后我可会常常考考了。”
我有点尴尬地翻了翻书,其中内容毫无入手之处。又不好意思反驳,只好收好书,继续听老人唠叨。说到家业的事,他变得很正经。
老人拿给我书后,要我翻开。之后,他在一旁指点起我来。
其实,在没有这次玄幻般的异变之前,我对八卦也有点耳闻,可是要真正要我掌握,那还真是要命。伏羲的八卦图看起来似乎毫无道理,但是先祖却解释得头头是道。他往往讲一句便抬头看我一次,十分认真。
看着老人认真的样子,我也只能控制自己的思维,集中经历地记着。而纪枫则在一旁,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们,一副孩子的痴呆样。
《伏羲八卦》的原文不多,先祖很快讲完。他问我到底记下了没有。我答道记下了,只是不熟。我确实是记下了。掌握了八卦卦理,以后我占卜起来就不会看不懂了。怎么说,我也是自认是个占卜师的。
他很深沉地笑了笑,说:“这样就可以了。这本书你带着,要时常研读。记得我会来考考你,要是不过……”他有意拉长声音:“哼哼,到时候就只有家法伺候了。”
说真的,看着眼前的先祖,我有种面对老顽童的感觉。可是,在叫我研习八卦的时候,他又是那么突入,让人匪夷所思。而关于这点,后来炙舞也和我说过,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此时后话,暂且不提。
忙完八卦之事后。先祖很突然地陷入思考之中,盘腿坐于黄土上。他双手在空中转圈,左手画圆,右手同样画圆。圆的轨迹在空气透着淡黄色的光,先祖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同心圆。我出神地注视着。
体内的灵力开始爆发乱窜,痛楚感涌了上来。
我暗惊不好,随即稳下心来,引导灵力运动。几番努力之后,还是未见成效。我有点焦急地望着先祖和纪枫,不知如何是好。纪枫对我摇摇头,说没事。我强忍下灵力在体内乱窜之苦,对纪枫笑笑,十分倔强。我知道,这情况必然和先祖所为有关。我稍弯下腰,左手撑着胃部,看着先祖。
先祖虽然停下动作,可是同心圆却越积越多,完全遮蔽了他。同心圆的形成黄色光幕,透着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黑洞一般,使得周围的事物开始颤动,不久被吸入期内。
先祖闭目闭唇,却传出话来。
“孩子,远古的精灵之王将永远地庇护,进来吧,接受它的恩泽。”先祖话音未毕,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光幕前。
我伸出右手,手腕尝试地在光幕中转了转。强大地吸力如同八爪章鱼一般,将我拉入。眼前顿时一白,感觉有某种记忆或者语音进入了我的脑海。
古老的聚落,失落的人群,强横的官兵。恃强凌弱,以多敌少,妇孺皆杀。天边惨淡的红云萦绕,伴着阵阵哀嚎和哭声。一幕幕先人受难的画面像失去水龙头的水,不断地流入我的脑海,平平淡淡地铺张着,在脑海中不断刻画。
“啊!”我发出撕裂地怒吼,似乎先人与我何为一体,我正受着他们的苦难。
一切都已了然,殷商迫害族人,使其在极度悲愤与警惕中,蒙蔽心田,最终掌握了古老的异能,遗忘之术。可叹殷商江山不保,族人才得偷生。为了遗忘之咒,无数亡灵酒泉难眠。清醒之时,我竟然拥有了此法。
我面无微笑,静静凝视太空,觉得一切都是虚无飘渺。空中,传来先祖话音。
“孩子,你要记住。人心难免分善与恶,正与邪,外界充满了无数权利、暴力、金钱、美色的诱因。如同苍茫大地之尘埃一般,挥之不去,趋之由来。凡是三思而行,勿生嗔念,方可永葆此法。”
当我回过神时,应经不在古道上,眼前的景象十分眼熟,正是修炼前的小包厢。帝僵在沙发上躺着假寐,炙舞则在对着电视墙唱歌。我悄悄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不久之后,她有回过头,目光种似乎带着带急切感,与我四目相对。她这是为我着急吗,但显然我们认识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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