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绝是没有任何的心情去接下这一手暗器的,但是有人却有心要救他。
这人便是一直想与绝见面的战神陆霏微,当然,这时的陆霏微是不认识绝的。不过杨舒婷的出手他却看在了眼里,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会管管这闲事的。
银针径直飞出,杨舒婷看在眼里,心中却也好似有了些许的不忍。不过箭在弦上,亦是不得不发。她的这手暗器既然射了出去,那么想又收回来,只怕是她也做不到的。
陆霏微看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绝只看到一个黑影从身边闪过,小石潭边的竹林里就传来了惨叫。
这一声尖叫让绝惊醒了过来,毕竟他的侠义心肠总是改不了的,不管心情多差,不平事一定要去摆平。反观一旁的陆霏微倒是十分欣喜,轻描淡抹地说:“小朋友,你下次出手应该要再快些,而且要看清楚身边有没有像我这么厉害的人。否则,很容易惹上麻烦的。”
说话间,绝已经扶起了瘫倒在地上的杨舒婷。绝狠狠地瞪了陆霏微一眼,然后就问杨舒婷道:“姑娘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那人暗算了。”
杨舒婷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她在银针上下了剧毒,中毒者四肢瘫软,连说话都难以进行。
陆霏微被瞪了一眼,气得个半死,骂道:“你这小子怎么这样,你被人暗算不说,居然还要骂救了你的人。我看那个小丫头出手狠毒,好心好意帮你将她的银针挡了回去,你还敢瞪我。那小丫头出手可不是一般的快,而且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居然闪着黑光,一看就是剧毒无比。我要是晚了半步,你的小命就没了。”
绝没有理他,也没有在责备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因为看着怀里的杨舒婷,绝不自觉地想起了芷冰来,脑中只剩下救活她的念头。
陆霏微也只是摇了摇头,叹道:“真是个好心肠的木头人,虽说有些不识好歹,但我还是放你一马好了。”接着陆霏微就闲庭信步般地溜走了。
绝紧紧地盯着杨舒婷,弄得杨舒婷有些不好意思了。绝将自己体内的雪元素输入杨舒婷的体内,勉强能让她开口说话了。
绝再度问道:“你觉得怎么样了,如何解你体内的毒?”
杨舒婷很是勉强地说出了话来:“解药就在我的怀里,你且把它拿出来。”
绝犹豫了一下,不过救人要紧,他还是将手伸进了杨舒婷的怀里拿出了解药。绝看着那瓶解药问说:“直接服用吗?我还是扶你坐起来吧,免得你呛到了。”
杨舒婷更是勉强地摇了摇头,脸红着说:“这种毒药的药性很是奇怪,即使有了解药也是无法治愈的。必须有人口含解药,然后用嘴将解药灌入我的体内,其间还要将内力集中于舌尖,在患者嘴中搅动,方能发挥解药的药效。这几项中,若是少了一项,都是不行的。”
绝听了也觉得甚是为难,可实在是情况危急,就算自己的女朋友刚刚死了,也要吻这一次了。绝一口气就将解药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实行嘴对嘴的救治。
绝的嘴紧紧地贴在了杨舒婷的嘴上,好似已被粘住。绝的舌尖不断地在杨舒婷的嘴里来回,看起来真的很像热恋中的一对情侣。不过或许真的是一对情侣,至少在路人的眼中是这样的。
一位老者路过打酱油说:“年轻真好啊。”
一位中年男子,看起来已为人夫的家伙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这些话他们两人自然是听在了耳里,但他们需要一心一意地将内力在舌尖运行,哪有工夫来管无聊的路人。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吧,不过实际上可能更长,因为吻了很久很久,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
当然,这也不是他们想的,毕竟是运功调息嘛,需要的时间总是很多的。
杨舒婷一把推开了好像还意犹未尽的绝,骂道:“亲了这么久你还觉得不够啊。”
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不想你体内有余毒罢了。我不希望你受一点点伤,毕竟是一个生命啊。”
杨舒婷吐了吐舌头,说:“算你还是个好人,刚刚替我解围。我再怪你,岂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杀了你,好好气气那个趾高气扬的丫头。”
绝疑惑不解地说:“你说的是哪个丫头啊?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就是刚刚跟你接吻的那个女的啊。”
杨舒婷气愤地说。绝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那姑娘跟我非亲非故,你杀了我又怎能气的了她啊?”
杨舒婷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即使非亲非故,她干嘛要亲你啊。你分明是想要骗我,我不会饶你的。”
绝眼中一下子就变的暗淡了,幽幽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不认识她。我的女朋友前几天为了我而死,我此行不过是个木头人,她亲我也不过是个意外。”
杨舒婷听了,没有一点儿怀疑,反倒安慰道:“对不起啊,说起了你的伤心事。我还以为你是她的什么人,所以想下手暗算你。我真是,太鲁莽了。”
绝反倒笑了,回答说:“你又何必自责,我也本想寻死的,你刚才真好是帮了我。”
“你可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我刚刚看你给我疗伤,自然是知道你的武功的厉害。你若死了,实在是惹人惋惜啊。”
绝转而一笑,回答说:“既然在那么危机的时刻都有人出手相救了,我看是天执意不让我死。也罢,寻死寻活的又怎会是我。”
杨舒婷也莞尔一笑,说:“我叫杨舒婷,你呢?”
绝看了看小石潭的美景,回答说:“我叫西门燕绝。”
杨舒婷惊讶地问道:“你就是西门吹雪的二儿子?”
绝无奈地说:“又来了,为什么别人一听到我姓西门,就不自觉地想起了我老爸。我再说明一遍,我是‘绝盗’西门燕绝。”
杨舒婷吐了吐舌头,道歉道:“对不起啊,我并没有说看不起你的意思。你的名号在江湖上,可不比你老爹和老哥差多少。”
绝又笑了,只是这一笑却很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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