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错,只要你们稍微靠近雪兽,他就会马上把你们冰封起来,然后好好当它的夜宵。”突然,在雪兽的背上出现了一个人,他全身上下裹着一个黑色的斗篷,斗篷上面是道道的银色纹理。发丝过于的长,在夜空中飘起落下……若不是他的声音,幼鹤与月炽可能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估计它没这个机会了。”月炽拔出长剑,对准雪兽的胸膛。
“如果雪兽只是小卒怪兽,那看上去似乎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它卷起了这么大的灾难让你们闻声赶来,不知道它的这点本事可否能赢得过你的亲睐呢?”那人似乎不以为然,嘴里的话更是不屑一顾。
“果然是它引起的恶劣天气……”幼鹤小声的念叨,随后又冲雪兽身上的那个人说:“它是不是小卒怪兽谁又说得清楚,你肯定这全靠你的本事吗?”
“我是它的主人,它所有的本事都是都是我给予的有问题吗?”那人明显怔忪了下,但是并没有停顿下来他的说辞。
“那我想问你,那面山脚下镶着的那颗金光闪闪的东西是什么?”藤暮幼鹤不打算就此放过他,那东西他虽然不敢肯定,但是若雪兽变得如此强大全都是那东西的功劳,那么这东西恐怕就是琥珀石了。
“搞了半天是来抢宝贝的,我在想是否我也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来好好迎接我的客人。”那人的手上闪着灰色的光芒,雪兽的眼睛也随时散发出幽灰色的光芒。
“果不其然。”月炽知道幼鹤说此话的意义在于,这家伙能有这样大的能力,全部都是拜琥珀石所赐……
雪兽已经在渐渐逼近他们,寒魄的感觉扑面而来,月炽与幼鹤也只能向后退,虽然想制服它,可是事情确实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容易,这个雪兽很难靠近,根本无法下手。
“砰——哗——”雪兽身上的人把手上的那股浓雾散发的光束向幼鹤投来,幼鹤跳开,那一片地方瞬间被封冻起来。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那人笑起来:“伸手倒是蛮敏捷的嘛?可如果你们可以主动一些,我想局面至少也不会再这么一直僵直下去了。”
“我也正有此意。”月炽把剑扔出去,锋利的剑像箭一般冲了出去,月炽用意念控制着剑的活动:“井——洞——花——荫!”剑已经直直地冲着雪兽的胸膛飞过去,它可以抵抗得了雪兽的温度,可是一层层的阻碍已经打破,当剑已经迫在雪兽的近身,但是雪兽似乎对那把剑不为所动,即使剑已经将它刺得千疮百孔,鲜血也已经如细流般冲出了它的体内,但它实在是太庞大了!
“怎样?”那人似乎也并不害怕,直接把月炽的剑一拽,剑已经被实实地甩到了一边的枯草丛中……
幼鹤已经上来扶住了月炽的身体,这回用意念控制剑的方法,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了,现在在这样的氛围下使用了意念控制他的剑,也真是身心疲惫了。
“赤流散!”幼鹤手上蓝色的火焰已经在燃烧,如果他是火系的法力,那么对抗这个庞大的家伙和控制它的人一定是绰绰有余了,可是赤流散这么小的威力,怎么可能对抗得了呢?
烈爪呢?藤暮幼鹤想了想,或许更加的不可能,他现在才看清楚自己,原来他是这么的没有用,在这里照顾自己的伙伴都办不到,怪不得当初露绘也那么轻易的离开了他。
“怎么样?低着头,我是想你是在恼羞成怒呢?还是像是从哪一条路逃跑呢?”那人依旧的讽刺话语。
“嗷——”雪兽也叫了一声,似乎还没有使出全部威力,对方就倒下了,敌人的弱让雪兽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大显神威。
天已经微微亮了,程璐薇早早的起了床,一边的药她已经喝掉,自己此时也已经可以从床上下来,只是桌子上谢蓉歌留的那张纸条她不论怎么想也想不通。
“先不说蓉歌去采药的事情,幼鹤怎么会去找轩辕令呢?他们的事情轩辕令可以知道吗?而且,他们离轩辕令住的地方已经这么远了,再回去找他,光来回路程也已经没有时间可预计了啊。”这样想着,程璐薇已经走出了屋子,正好碰见江爷爷冲她这里走过来。
“璐薇……璐薇啊你怎么出了屋子,身上的伤好了吗?”江爷爷明明也已经受了伤,现在又来看她,璐薇忙上去搀扶着江爷爷:“江爷爷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身体已经没大碍了,倒是您,伤好些了吗?”
“啊……我已经没事了。”江爷爷坐到了屋里头,才看见屋里静静的,居然没有其他人:“诶?璐薇,蓉歌他们不在吗?”
“什么?江爷爷他们走的时候没有跟你说吗?”说着,璐薇拿来蓉歌留给她的纸条……
江爷爷拿着纸条看了看,这才看出了事情的端倪:“璐薇,这是蓉歌留给你的吗?”
“对,我早起很早就起来了,可那时候他们三个人就已经全部消失了,难道他们是昨天敢的夜路走的吗?”
“……坏了!”江爷爷想了想,做了坏的打算。
“什么?”璐薇看着江爷爷皱着的眉头,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了,心里也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