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说，不一定是药物。这家医院的底子不差，财力雄厚，不会作出那种事情。”
花义轩再次诧异地吸了口冷气。
“你为何能调查的这么清楚？”
“凡界如若是平衡的状态下，我们是不会干预的，包括战争。但从古至今，无论这块大地变成了几个国家或统一为一个国家，我们都是和政权有着合作关系。准确点说，与现在的九州国政府是有联系的。还合作成立了‘超自然防御部’，所以所谓的这类信息是方便的，用现代通信工具，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花义轩听得甚是起劲，不过这样就能说得通了，包括之前那起事件的面包车的资料该就是这个“超自然防御部”提供的。
“有了政府的帮助，很多事情就方便了，包括调查或是封锁现场、善后之类的。”
周瑜侃侃而谈，表情忽然轻快了起来，不是那般严肃，该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如果你一直不在学校也不要紧的，学历照样可以拿到，想转到其他学校读研都没问题，什么重点学校啊……”
“这些都是特权吧。”
花义轩似乎满不在乎，而不是露出很欣喜的表情。
“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大量时间可能都要投入到与魔物的战斗中，多消灭一个魔物就是多救人。你要是把时间都用到读书上，那么相比之下什么价值更高？”
两人转入了建筑的阳台下，周瑜随便的四处张望着。
“蛮安静的。”
“我没什么感觉。”
花义轩正在试图感知更远的地方，但还是很局限，到底周瑜的感知力有多远呢？
“没事，我也没感觉。有时为了发现敌人我们往往会制造灵能来增强感知力，不过……”
周瑜顿了顿，似乎在提醒他，便每个字都很慢。
“你在制造灵能，那么有点能耐的敌人当然也能因为你这明显的灵能异动而发现你。”
正在试图增强感知力的花义轩一下子就像没了气的气球，感应范围迅速缩水。
“刚刚还那么专注，怎么像是被刺到了一样？”
周瑜似乎沉浸在了调侃徒弟的气氛之中。
“为什么你的灵能这么小？”
花义轩不解地问，如若是这样，不是无法探知敌人的动向吗？
“利用较小的力量去实现更大的效果，这个道理你要慢慢体会，这取决于提炼与控制。”
“我知道这个道理不是太悬乎，但是真要做好的话，很难。不过我们好像一直在这里啊？”
似乎是发觉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在兜圈子，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能力较差的魔物的灵能的密度很小，但不擅于遮掩自己。而我们在医院内走到现在，没有发觉任何灵能的迹象。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敌人太弱了，弱到灵能微乎极微，而且离得太远了，并不在这里。第二，敌人太强了，灵能控制得很好，像我现在这样停止了灵能的制造且维持少量的灵能……”
“你把灵能缩得这么小，感知的范围也小。而你增强了感知力，对方较少的灵能就能察觉你明显的灵能增强所带来的讯息。谁都不想以增强感知力来冒险，这就好比两个碗，一个主动去碰了另一个，大家都会感受到。”
周瑜朝着他严肃又缓慢地点了下头。
“你小子有时也不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