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意之言
钟楼是最高点，这里还留着战斗过的痕迹。
“您意下如何啊？”男子弯着腰显得恭恭敬敬。
“差不多吧，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这应该在世界神的工作范围之内吧。”传来女孩的声音，细腻又温柔。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会将那些杂兵清理干净的。”男子自豪的说。”但是请恕我直言，为什么要特意将他的记忆打乱呢？”
女孩站在钟楼的边缘环顾着寂静的城市。“为什么？这是因为他并未真正了解到自己的特殊，那样急于求成只会像刚刚那样失败。”
“是吗..还有什么事吗？”男子向前迈了一步问道。
“不，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下面对任何事都不许插手，”女孩认真的说“连看都不许看，知道了吗？”
“...”男子先是沉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没有反驳她的意思“知道了....加百列大人。”
“恩，愿圣光与你同在！”女孩满意的引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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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背着唯回到家，将唯扶进门后顺带将门关上，在他们面前的是等待已久唯的母亲。
“唯...太好了。”唯的母亲虽松了口气但还是没好气的问，“这么晚了，跑到哪去了？警察都找不到，害我担心死了！”
“对不起..”唯半睁着眼弱弱的说。当然她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基尔也没打算告诉她。
“真的很抱歉...”基尔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因为自己唯才会这样的。
“我让你说话了吗？”唯的母亲狠狠地瞪了一眼基尔，她并不关心基尔的事，当然更不会关心身上的血渍，就连多看一眼的没有。
唯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作为个初中生凌晨1点多才到家这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啊，“有些事...”
“算了算了，唯能回来就好，别的我也不管了，总之你别再给这个家惹麻烦了好吗？”唯的母亲打断了基尔的话，“包括小唯！”
“懂了吗！”唯的母亲提高了音量。
“恩..知道了。”基尔低声回答。“但是...”基尔刚想解释但很快便合上了嘴“没什么。”
唯的母亲将唯扶上了二楼，临走是跌下了句话“这个不幸的恶魔。”
“...”基尔没话可说，这次全错在自己。
“好了好了，你先回你的房间吧，别让我看见你。”唯的父亲催基尔回房去，基尔站在那向二楼望去，片刻便离开了客厅。
“你看看唯那虚弱的样子。”基尔听到了唯的母亲在对她的丈夫报怨“再这样就完全可以把他赶走了，又不是欠他的！”“行了..”唯的父亲勉强应酬着，那女人还在跌跌不休的骂着。
~杀了他们怎么样？~灵感到了魂的压抑心情。
呃，你在说什么啊，那可是...
~这无所谓吧，他们变成什么样都和你没关系吧。~
但是，唯...
~哼，真是讽刺啊，居然变成这样。~
你指的是什么？
~什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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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想起了刚刚和灵的谈话。
这就是死神之镰的力量...
“是的，死神之镰是地狱最强死神的武器，”灵一手扛着武器一手抱着唯解释道“当然也要看使用者的能力了。”
地狱？这种地方真的存在吗？
“谁知到呢？既然都到这种地步了，我想不久你也会知道的。”灵不没有向魂再多说。
那么...你可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灵想了下便做了回答“简单地说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
“...你觉得呢..”
我？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可以理解成一善一恶怎么样？”
算了..就当是这样吧，反正也没有办法。
“那可不见得..”灵小声的说
哎？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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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接着刚刚的话题，把你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怎么了，这么关心..~
那是因为...我很闲啊。
~说的也是呢，你确实很闲，但是，我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
恩？这一点也不好笑，你能读懂我在想什么，而我一点都不了解你，那么娴熟地战斗，还有你说的“使用者的能力”，所以不是说你是我的负面那么简单！
~哼..~灵在冷笑。
有什么好笑的！
~那是因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啊？什么意思？
~虽然如此但是我的确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或者说...~灵停顿了下~你都知道。~
你说什么？行了，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也不管我的事！
~是这样吗？但不管怎么样都恭喜你了。~
什么事？
~从这样半死人的生活中脱离出来。~灵在笑，是的，他在冷笑，魂可以感觉到灵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谁知道呢！
基尔收拾了下零乱的沙发一个后仰躺在上面伸出右臂举在半空久久凝视着刚刚断裂的地方，没有伤口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只有稍许酸痛，除了身上的暗红的血迹以外没有一点可以证明这具身体曾受过重创。
奇怪，以前就连一点小伤都没有这么快愈合，为什么？是因为灵的关系吗？
基尔在复杂的思绪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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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还在继续...
她躺在那里，没有了生气，死了吗？
远处传来笨拙的喘气声，脚步声近了，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谁？
“....”又是那个名字,我的名字。
世界一片赤红，他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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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天空？梦？呜呜....
不是吧！！！！
魂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再被窝里，而是在.在半空中，他正轻盈的穿梭在城市的高楼间，平稳的落脚，急速的飞驰...
“哦，醒了吗？”是灵的声音，他私自控制我的身体，看来这并不是梦了。
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上学的路上咯。”灵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哦，原来如此，那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要适应下了，我也很长时间没运动了。”
恩，是吗，是吗，运动啊，很好啊，很正常啊，哈哈...才怪！！！
“别那么大声...”灵被吓了跳差点失足。
你要适应，那我怎么办！
“不光是我，你也是..”灵的话里带着认真。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以这种方式啊，太引人注目了。
“人？谁？”灵嘲笑着说。
的确灵的行动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这明显不是人类的所拥有的胆识和能力。
但是....
“到了。”灵平稳的“降落”在教学楼的平台，做了如此之夸张的“运动”灵却一口气都没喘似乎很有精神的伸了个懒腰“下面交给你了。”魂的控制感又回来了。
真是不适应啊...真么早到学校还是第一次呢。
~是吗。~
托某人的福。
~那你要好好感谢下我了。~
啊，谢谢，谢谢。【魂毫无诚意的随口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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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班上，来的人并不多，少数几个目光随着基尔流动但却无人搭话，基尔也当做没看见，随后他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放学。
但是，你确实很厉害啊。
~你指的什么？战斗？~
恩，也包括这些，还有你的身体很好啊。等下....
魂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这就是我的身体啊！”少数几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基尔身上。
~我知道啊。~
不是的！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但是...
~这才是你的本身。~
本身？什么意思？
~或者说你现在才发现了自己吧。~
也就是说我的潜能？
~潜能？完全错误，这是你的，你身体本身的力量，固有的，先天的。~
这么说..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我是这样的特殊...
~是的，所以说你现在才发现啊，因为你一直认为你和普通人一样，造成一种自我的精神麻痹，你并没有意识到原本的自己，所以这绝不是什么潜能而是你与生俱来的素质，请你相信。~
是这样的，真是神奇啊，我居然也可以这样....
相对于魂，灵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皱起了眉头，眼里透出了一丝怜悯。
“早上好，南基尔...”循声而去站在基尔面前的是本班的班长，东城绫。
“嗯..早。”基尔草草的回了句。
“今天来的很早啊。”东城尴尬的笑了笑。
“差不多吧，什么事？”基尔瞥了东城一眼。
东城绫，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很好，肌肤如同新雪般白皙，披肩的黑发加上可人的脸蛋，无论从成绩还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优等生美女，和唯不同的是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一些成熟。
“说是有什么事...没什么..”东城只是陪以笑脸。
“是吗。”基尔将脸埋了下去装作睡觉。
“小绫，这里这里...”有女生在轻声的叫她，东城犹豫了下还是离开了基尔的身边，那个女生小声的说“感谢我吧，为什么给自己出难题啊，就算是班长和那种人也很难沟通的。”
“但是...他也算是同学啊。”东城有些失落。
只是“算”而已吗....基尔想到这有点想笑。
“早上好！！东城大人~~”一男生大大咧咧的冲入教室向东城打招呼。
东城只是笑了笑招了招手，但很快将目光转向托着腮帮的基尔，看上去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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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一天在魂与灵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中结束了，唯已经被她的家人接走了，早上也是不许她与基尔见面，由于上次的事唯的家人对基尔多少有些防备，更不让唯和他待在一起。
魂从灵那儿了解到天使是原本就存在的群体，他们的数量并不庞大，而且大部分不与人类接触，毕竟不是同一阶层的生物，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他们管理中的一个普通个体而已，人类知道他们并且了解他们，是因为有天使专门负责传播这样的信仰，人们将他们当成一种神话一种存在却不现实的生灵，大部分天使居住在天堂，有天堂自然就有地狱，当然也就有神，这些内容都在人类的宗教文化中有所体现，他们的出现是必然的，他们的历史不是人类可以想象的，不过这个世界很特殊，人类不相信他们的存在却又崇拜他们，而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事也很少参与，这就是天使。
那他们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找我？
~那不就证明了你的特殊性吗？~
可我并不认为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现在有些怀念过去的生活了。
~哦，是这样啊。~
当然，而且，我都杀了他们中的一员，这样的战斗真不想再多来几次。
~说的也是啊，但今后这些事会很频繁啊。~
也对啊，不过也没有办法，怎么办才好啊...
~放心吧，大部分战斗先交给我吧。~
那真是帮大忙了...
~但我不能一直帮你战斗。~
为什么？我们不是在同一条船上的吗？
~很遗憾...算了，至少现在还是。~
.....随你吧，对了，那把武器呢？死神之镰。
~在我这儿，只有我出场时它才会现身，我可不想用什么光刀，真是太讽刺了...~
不过我们还真的弄了件不错的武器啊。
~差不多吧，这也许才算是正常，对于我和你而言。~【灵的后半句声音很小接近耳语】
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你今后还是多小心点较好。~
话是这么说...
~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不会保持太久，如果天堂想杀你的话今后就不会再派这样的三流天使了，而且现在一些组织和个人也在趁乱行动，但这不会影响大局，总有一天..~
魂在专心走路，没太专心听灵说的话“你说什么？”
~没什么...~灵没好气的说。
好厉害！！！看看！我真的可以跑这么快...
基尔突然在路上奔跑起来速度极快而且自身没有一点疲惫感，就像风一样，轻盈自由，从未有过的感觉。
原来我可以跑这么快，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发现呢...
~你看起来很兴奋，就像第一次做汽车的孩子。~
...要你管，真是的！
~人类真的无可救药了....~
这样的感觉真好，以前...【突然魂停止了说话，同时也停止了脚步。】
~怎么了？~
以前，我，小时候....小时候....
~喂！魂？~
小时候的...记忆没有....什么也记不起来....
魂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自己的过去什么都记不起来...
灵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喜悦~那是当然的咯。~
哎？你说什么...
~你没有记忆，或者说没有作为人类的记忆，这是理所当然的。~灵故意加重了语气。
.....【魂已经到了无言的境地】
~那是因为，~灵下面的话彻底击溃了魂的内心。
~你不是人类，~
基尔跪在地上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些话传入耳里，可是灵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剑插入魂的耳里，扎在魂的心上。
~曾经不是，现在不是，今后也不会是。~
不对，我是人类，因为...
魂想到了自己最近的各种遭遇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不是人类，那么，我是什么，难道说，灵，你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而我，才是..”
~你只说对了一半，但是，这就是你作为人类的底限，被否定了往日的人生便变得如此落魄的样子，算了，这个话题先到这吧，果然是我太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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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回到家里已经9点多了，他的饭菜也已经撤去，就算有他也无心再吃了，最近他对饮食的需求越来越低...
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都不是人类了，还用得着吃饭？
基尔一头栽在沙发上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已经够累的了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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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世界里，没有了生机。
“谁？谁杀了她？”
沉默....
“谁？告诉我！”
沉默....
“谁...来告诉我..”
依然是沉默
“谁...把...你...杀死？”
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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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身上多了层被子。
~唯帮你盖上的。~在魂开口问前灵回答了他。
是吗..【魂冷冷的说】
~这也不是你的错。~【魂还在为灵昨天的话而纠结】
“那是当然！！”基尔一激动便出了声。
~抱歉抱歉...~
我知道，我不是人类了。
~你也不用这么勉强接受啊，不管你是不是人类，你现在都是南基尔，南唯的哥哥，不是吗？~
够了，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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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也是很无聊的日子，至少现在是这样，基尔走在熟悉的步行街，春天是恋爱的季节，随处可见的情侣，基尔独自一人与这里的气氛不太相称。
你觉得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真少见啊，居然主动和我说话，看来你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算是吧，喂，你怎么想？
~这个，有点难度啊，我也不是一直都醒着的，你去问问唯怎么样？~
啊！还有这一手啊。
~还好吧，不过我并不指望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哟！基尔！”一男子飞扑上来。
回头一看“哦，是你啊。”当然具体是谁基尔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是同班的人吧。
“是，是，就是我。”他没好意的笑着一只手搂着基尔的脖子似乎和基尔相当熟悉。
“什么事？”基尔斜了他一眼。
“你啊，”他指了指前面“在搞*啊。”他指的正是他们的班长，东城绫。
基尔一脸茫然，面对这样的巧合他也不想多解释，但是他的那位同学却很兴奋朝着东城挥了挥手大喊“班长大人~~”，“什么...班长..大人啊？”基尔小声嘀咕。
东城应声回头也朝这里挥了挥手，当看到基尔也在时多少有些不太自然，但她还是决定过来打声招呼。
“基尔，你也来逛街的？”东城甜甜的笑了笑。
“差不多。”虽然基尔这么说了但他的同学并不这么认为，“不，其实他是..”基尔用胳膊肘捣了下他的小腹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的人只是会把事情越描越黑，搞不好还会四处宣传，想到这儿基尔甩开那人拉着东城的手“跟我来下。”便迅速离开。
将他的同学晾在一边，他也挺知趣没有跟上去“算了，我也去找个吧...”
“基尔？有什么事吗？”东城不解地望着基尔。
“啊？没什么...”基尔放开了东城的手，眼睛斜向别处。
“你现在没什么事吗？”
“恩恩，没事哦...”
“那么..”东城两眼放光“陪我买点东西吧。”
可以吗？
~你在问我？~
“恩？哦，可以啊，反正我也没事...”基尔对她的反应有些奇怪，堂堂的美女优等生居然会主动邀请自己，不答应也有点....
~哼。~灵多少有些不屑。
基尔跟着东城的脚步四处闲逛，一会儿是超市，一会儿是书店，然后又去的露天的大卖场，都是基尔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东城不时的撇了撇基尔发自内心的微笑，可能是出于班长的同情心吧，基尔是这么想的，但自己也并不反感，也罢。
坐在广场的休息椅上，东城吸了口手捧的杯装饮料看着基尔发呆，因为感到了东城的视线基尔手中正吸着的饮品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可以和基尔一起喝奶茶啊。”
“我也是人嘛...”基尔有些犹豫但还是这么说了“也会过正常人的生活啊。”
“啊，对不起，你经常来这吗？”
“也不是了，今天突然想出来走走。”
“是吗！那么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咯。”东城虽然红着脸但并没有刻意去回避这样的话题。
“差不多吧，你可以这样认为....”被东城这么一说气氛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和唯以外的女生在一起，对于东城这样的美女也多少有些向往，而且东城还说什么缘分，这样不就变成“特殊关系”了吗？还靠这么近.....
东城的脸都快要贴到基尔的鼻尖了“怎么了？一直在发呆...”
“呃....”基尔因害羞加紧张而站了起来努力的岔开话题“对了！我有一家很想去的店！就，就是它！”混乱中基尔随手指了一家店铺，名为“随想而动”。
他们前后脚进了那家店，很快基尔便后悔了，店里光线昏暗，商品摆放的杂乱无章不说还都落满了灰尘，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坐在角落看到有人来便缓缓地站了起来“欢迎光临~”声音颤抖让人听了直打哆嗦“能发现我的店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两位慢选...”
“这样有特点的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哈哈...”东城真是个乖孩子这样都不抱怨半句，倒是基尔有些不满，对自己的不满。
“说的不错，本店的特点就是有求必应随叫随到。”男子对自己的话相当得意，看来他就是这家店的店长了。
“那你给我来件洛克人的套装怎么样啊？”基尔看着墙上的海报随口说道，现在的商家都这样，用不着这么不切实际的承诺老实本分的做生意不就完了。
“收到。”店长诡异的笑了笑将自己那猥琐的花边帽子上抬了些，当然基尔并没有在意他的回答同样也不抱有任何期待。
压抑的氛围使人透不过起来，在里面意思的转了两圈后基尔逃也似的走了出来，东城并没有他那么夸张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临走时店长还对基尔说“我会在您需要的时候再次出现的。”说完便绅士般的鞠了一躬向两人告别“欢迎下次光临！一路走好~”
谁要再来啊....
走出步行街后东城便向基尔告别了“今天蛮开心的，谢谢你陪我。”
“哪里哪里...路上小心。”基尔也露出了少有的微笑。
“恩。”东城的倾城一笑确实很美，基尔是这么想的。
好想守护她的笑容，如果可以真的好想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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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就是他吧。”
女孩“是的。”
男子“又是一桩苦差事。”
女孩“别这么说啊，世界神那里我帮你交代过了，你就放手干吧。”
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女孩“...真是个好孩子啊。”
男子“听说恋爱会让人迷失自我。”
女孩甜甜的笑了“是啊，但是，我不是人类，是天使。”
男子苦笑着转身走进了名为“随想而动”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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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名为，东城，东城.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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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Gabriel(加百列)：女性天使加百列身负140对羽翼俱为与生命过程相关的天使，如受胎报知、复活、慈悲、启示乃至于死等等。真理天使其象徵为百合花。加百列的事迹包括为耶稣的受胎、复活和诞生等报讯，并远在500年前便向先知但以理预告基督的降临、希腊灭波斯的未来等等。被视为司\‘梦\‘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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