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翰文终于趁此机会,除掉了祸国殃民的龙后,龙后这些年一点点的参政,收买老臣,已经准备好让龙旷义登基。而龙翰文更希望同父异母的大皇子龙旷仁登基,所以他要想尽办法除掉龙后,让太子党不攻自破。
龙翰文肃然起立,“龙旷义,朕要惩罚你。你身为太子,朕就废你太子之位,三年不准参政。你可服?”
“儿臣服!”龙旷义低着头,冷言道。
“罗刈你还小,朕不想惩罚你,但是你母后逃跑,留下了你,自古母债子还。念你近日过生,那就待你生辰一过,再听候处置。好了,你们退下吧,朕累了。”
回宫路上
“父王,我母后呢,我想她!”罗刈跑过来拉着龙旷义的手,却感到自己父王的手是如此冰凉,失去了往日的温暖。
龙旷义站定,感受着着温暖的小手,一丝慈祥划过脸庞,可是仇恨已经占据了这颗心。这个人身上流着虎血,还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害得自己被废,绝对不可原谅。
龙旷义甩开了他的手,没有转过来,因为他不能看着他,他怕自己的眼泪会被他看到,对于他自己只能选择做一个孝子,而不是好父亲,为了雨吟他只有将所有仇恨加在这个八岁的孩子身上。
他冷冷道;“死了。现在你身上流着虎血,如今你又杀死了你的皇奶奶,你就必须承担罪行,永远做个罪人。光是这一点,我这辈子都会恨你。待你生辰一过,你就搬出扬清宫,独自过。”龙旷义说完便直接向前方走去,一丝情感也不留。
罗刈呆呆的站在原地,口中喃喃道:“死了,我母后死了,我是罪人,永远是罪人。”
他此时想哭,但是眼泪一滴也流不出来。天空顿时乌云密布,下起了小雨,罗刈仰着头,雨滴落在脸上,顿时分不清是泪是雨。
几天后,扬清宫,张灯结彩,红柱彩灯,来来往往的客人和龙侍混为一谈,罗刈在房间里,被几个龙侍打扮的里里外外透着喜气。扬清宫里的人,心情极为复杂,本来龙后死了,龙武不应该有喜事,但是皇权重归龙帝手中,那些龙后的密臣也不敢多说什么,龙帝执意要为罗刈庆生,那些人也只好跟着凑热闹。
在外面应和应和,罗刈便回了房间,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没有心情庆生。压抑的心情让他透不过气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罗刈回过神来,罗刈打开房门,只见一个龙禁军跪倒在地,焦急的说“二王子,求您救救龙瞻大哥,他被押到刑场,晌午行斩。老徽王只有这一个孙子啊!”
罗刈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虽然老徽王只是龙皇族庞大家族的一个支系,但是循其本根,龙瞻也是自己的大哥,再说平时龙瞻多么爱护自己啊!事事为他出头,如今他有难,罗刈是绝对的义不容辞。
“什么.龙瞻大哥要被斩头,难道因为.!”罗刈知道龙瞻一定是被随便安上了什么罪名,就算过过形式,一些替罪羊就是为龙皇族的嫡系子孙的过错赎罪的,其中担任龙禁军首领的龙瞻就是其中一个,这也是龙帝为了铲除一部分太子党的机会,也借此杀鸡儆猴。所以龙瞻与看守不严之罪,处斩!
罗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他一定是要救龙瞻的,但是他才八岁怎么救,他想出了一个计划。
法场上,龙瞻已被押到刑场,刑官手握斩令在台上悠哉悠哉的,就等时候到。龙瞻已经遍体鳞伤,还被强迫押了印,但是坚毅的面孔上没有一丝屈服。距离行刑还有两个时辰,龙瞻已经闭着眼,等待死神的脚步向他一步一步的走来,在这人世上,只有两个人最为牵挂。
罗刈悄悄地从后门出去,赶到马邑,那一带经常有马贼出没。罗刈驾着马,来到一个大寨门之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君王气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