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
浴室门被打开了。
落年站在门口看着泡在水里紫眸水雾一片,此时有些呆怔的看着她的少年,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唔……咳、咳咳、咳……”直到落年距离他还有几步远,奥菲少年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张嘴想说话,却忘记自己半张脸浸在水里,一开口就把自己给灌了一口水,呛得他连续咳了好几次。
“奥菲,没事吧?”落年眨眨眼,眸中一片澄澈,宛若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清澈见底。
“我、我没事,你快出去!”奥菲面露惊恐,连忙转过身背对着落年,双手在水下握得紧紧的,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尼玛竟然想扑上去!太可恶了!恶狠狠的瞪了眼裤裆处,恶狠狠的在心里骂了骂自己不听话的兄弟,不知羞耻!怎么可以一看到落年就变得更蠢蠢欲动呢?!
想到自己刚刚吼得有点凶,奥菲少年一边煎熬一边还有空想落年会不会生他的气,本来就因为卡尔法的原因两人独处的机会就不多,现在自己又凶她,她肯定要疏远自己了,好桑心嘤嘤嘤嘤嘤!
“奥菲……”身后忽的贴上一抹让他觉得比水还止热的温度,落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低了,所以让他觉得那声音魅惑的叫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的理智一瞬间被夺走了一半,耳边的温度叫他一瞬间舒服的难以自抑的低吟了一声。
“舒服吗?”落年嘴角荡起一抹魅惑的笑,背着奥菲肆无忌惮的绽放着妖娆。
感觉到有一双小手滑入水中落在了自己的腰上,奥菲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后,因为药力的原因一瞬间便软了下来,本来该是主动的那一方反而因为药物在体内憋太久和靠着精神力保持着理智而花费了太多的力气,导致反而没有力气阻止那只邪恶的手了。
“笨、笨蛋!你、你在唔……”
“我在帮你啊,要是小奥菲出事了怎么办呢?这样的话,以后奥菲真的只能当小受被爆X花了哟。”手在水下邪恶的滑向奥菲少年带着精瘦的肌肉的小腹。
触感弹性十足,感觉非常的可靠,身上被狼咬出来的伤口也都长了新肉,伤疤也因为卡尔法亲手调制的药而几乎没有,少年的身体感受起来,真的很舒服,啊,难怪会被大姐姐猥琐无下限的YY,这一副脸红想要阻止却又没力气的沉迷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的叫人很欲罢不能,想对他做更邪恶的事情呢。
“才……才不要当……”奥菲少年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反驳道,他可是奥菲。米勒西斯,怎么可能会屈服在男人身下?他又不喜欢男人,又不搅基,而且,他还想要扑倒……
“很好,要配合姐姐才对嘛。嗯啊,身子动一动,舒服吗?”落年嘴角的笑和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有点僵硬的手完全不同,魅惑妖气,顺便占占口头上的便宜也算是奥菲少年让自己给他做这种服务的报酬。
奥菲看不到落年的表情,朦朦胧胧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沉浮的快感中觉得,落年好像突然变成妖精了,声音迷惑着他交出了他的理智和灵魂,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接受着她的命令做些叫人觉得羞耻的事情,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不……不要再这样了……好、好舒服,可是好害羞……
暗欲迷迭香,是一种类似于毒品的****,初期的迷迭香只要长期被注射进体内,就会像种子一样的种进身体里,造成如果不和别人做那种事就会痛苦到死掉的没办法戒掉的毒瘾。
卡罗马家族曾经就把这种东西肆无忌惮的用在凯文身上做人体试验,而事实证明,他们是赢家,他们成功了,当落年把凯文带回来的时候,这种毒已经种在了他体内,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发病吓坏了所有人,后来还是医疗部的人发现了问题,把宁死也不愿意和别人做的凯文绑起来丢进有女人的屋子里,才保住了一命,每隔将近两个月,都会发作一次。
也就是因为如此,每两个月公式化的和女人上床,成了凯文必做的“公事”,还是落年亲自命令的。好不容易把人从自闭症里拉出来,结果却因为不愿意和女人上床就去死,落年怎么想都觉得可笑和不值。
毒性很强,长期使用到一定的时间,即使有解毒剂也没办法清除干净。
而加强版的暗欲迷迭香这种东西,即使只是吸入一点点,没有立马解毒的话,也会和喝了一整瓶****一样的。
白色的,而且很粘稠,比平日里喝的酸奶浓多了。
奥菲整个人几乎要羞得把脑袋扎进水底,竟……竟然……
“好多哦,要不要尝一尝味道呢?”落年另一只手又伸进水底继续干活,毕竟中了药的人怎么可能一次就好,另一只手邪恶的伸到奥菲面前,肆无忌惮又猥琐无下限的调戏着纯情的少年,不用别人说,落年此时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猥亵美少年的大妈,但是这家伙真的太叫人想狠狠欺负了有木有!
奥菲羞耻纯情的浑身泛红。
“还是想要姐姐尝一下呢?”落年觉得自己都被少年诱惑了,心痒痒的邪恶的轻轻咬了下少年红红的耳垂。
这边浴室内春光无限,那边,寂静的夜色笼罩下的白馆外。
一辆高尔夫球车快速的奔来,穿着白色夜间部校服,一头卷曲金发的牧骄阳快速的从车上跳下来跑进白馆内,目标直指卡尔法的房间,她脸颊泛红,眼中春意荡漾,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飞快。
就在刚刚,就在刚刚天堂铃竟然跟她说卡尔法中了那种药,叫她一时间急匆匆的跟白展风请了假,连对方同意没同意都没空听清楚的就跑了回来,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她紧张又期待的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为他做解药,以卡尔法的那种个性,爱上一个人似乎有点难,所以在那之前用身体留住他的眼眸的话,她也是不介意的,或者说,她做梦都在想着和卡尔法做那种事。
卡尔法的房间在三楼,就在落年隔壁,门没有锁,牧骄阳轻易的就推开了他的房门,然而入目的却是一片空荡,没有过多色彩和物品的房间,被褥叠得很整齐,没有人躺过坐过的迹象,难道……难道在药还没有发作之前,卡尔法出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