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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跌落谷底(2)

西格简直要发狂了。在那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自己?他不过是试图跨越他和琉璃之间的距离。

手机响,是林语莫不愠不火的声音:“西格,我快到了,你们在哪儿?”

西格真想说不去了。可是看一眼正在慢慢缓过劲来的琉璃,还是决定去。平静了一下语调,他说:“我们马上出发。”

他不在意林语莫请的这顿饭,焦头烂额的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心情。可是一想到琉璃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偏偏他自以为是的照着白莲的口味给她点的菜她根本不爱吃。他以为白莲是最典型的女孩子的代表了,娇柔、任性、喜欢一切美的东西、即使不伦不类只要称之为潮流。

可琉璃不。

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七年,他和琉璃之间的距离不是一般的远。她不再是那个他熟悉的小不点了,而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有她自己的喜欢。

而且,她也不再纠缠,一心只想着逃离。

这让他恼火之极。他不甘心被拒于琉璃的心门之外,所以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开她保护得非常严密的门。

林语莫是必不可少的一环。这几年,他一直在她身边,对她的喜好了解的七七八八总比他多,所以他才会答应这顿饭。

琉璃还是穿着裙子去的。

西格执拗起来九牛都拉不回,他们特意去了一趟商场,大包小裹的,挑的全是琉璃能穿得下的裙子。

琉璃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一眼不看,都是西格大手一挥,指点江山般让服务员统统打包。

远远的,林语莫就看见了西格和琉璃。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真是般配,这让他多少有些欣慰,替琉璃高兴。两个人终于握手言和,是一场幸事。

三人坐下,林语莫对西格说:“西格,你和琉璃和好了?早就应该如此,何苦互相折磨?”而后转头看琉璃,说:“琉璃,虽然你和西格不可能做夫妻,可仍然是兄妹,虽然算不上求仁得仁,也算得上差强人意。这种感觉,同过去的七年相比,是不是如在天堂?”

天堂吗?琉璃低下头,苦笑,原来,别人看现在的她,身在天堂。

林语莫看一眼琉璃,问:“琉璃,你吃什么?”

西格也看她。琉璃却说:“随便。”

林语莫便做主,说:“那好,我来点。”

西格觉得林语莫那种对琉璃十分了解的坦然自得十分碍眼,却还是精准的看见了他点的菜,一一记在心里。

他在想,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琉璃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起码西格没让她再吃那些她没什么胃口的饭菜。

除了那天在办公室,他再也没碰过她。

在办公室,他待她像普通的员工,没有特意的照顾,也不再恶声恶气,只除了中午在一起吃饭。

她仍然不得不穿着裙子。

每每吃饭时都是草草了事,她不想在西格的办公室多待一分钟,更不敢去看那张宽大的老板桌。阳光照在上面,明晃晃的,让琉璃觉得眩晕。

西格让她尽快和凯夫把设计图改完。

琉璃看过了,这是和自己在怡家设计公司的图纸是一样的,是为了投同一个标。

虽然她辞职了,可她不忍把自己的设计全搬过来,只好煞费苦心,从头想起。

西格说:他去怡家,就是为了琉璃的设计。即使不是她,他也会把设计师挖过来。

琉璃恶毒的想:西格肯让自己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应该不仅仅是白莲要回国了,而是为着她的设计吧。她还真是挺悲摧的,卖身,还要卖心、卖设计。

昏天黑地的忙了两周,图纸才略略有些雏形。琉璃和凯夫搭配的天衣无缝,一是因为是同班同学,再者是因为都年轻,没什么经验,反倒能抛开禁锢,突发奇想,别辟蹊径。

她和凯夫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谈,她几乎不看他也不说话。凯夫几次想叫琉璃单独待一会,她都是避如蛇蝎般逃走。

这天画完最后一张图纸,天已经黑了。西格因为有应酬,早早就走了,只交待琉璃自己一个人吃饭。

凯夫看一眼沉默着的琉璃,收拾东西的手就缓了下来,轻声说:“琉璃,对不起。”

琉璃僵了一下,点点头,说:“没关系。上次悦兮是你叫来的吧,我还没说谢谢呢。”

凯夫见琉璃肯同他说话,已经如获至宝,便说:“没什么,我也是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悦兮打过电话来。”

琉璃忽然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凯夫,又低下头,说:“凯夫,都过去了,你也应该重新开始。”

凯夫嗯一声。他早就知道,和琉璃之间没有可能。悦兮告诉他说西格与琉璃、语莫是一起长大的之后,他便知道,琉璃的心里一直没有他。

他苦笑了一声,说:“你很爱他,是吧?”

琉璃不想回答。

凯夫又说:“我想问一个很傻的问题,琉璃,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心?”他不敢问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余窗外透过来的点点光线。琉璃的声音便像这暗夜里的一点光,照亮了凯夫沉闷的心:“不是动心,是喜欢。”曾经,她以为可以爱上凯夫的。

凯夫便明白了。虽然琉璃的这份喜欢,是为了忘记另一个人。

终是他自己没有坚持下去,怪不得别人。

凯夫独自叹息一声,说:“琉璃,你现在,幸福吗?”

琉璃听见自己麻木的回答:“你不是都看见了嘛,我求仁得仁,修成正果。”

凯夫却不死心的问:“什么正果?大家都在传他的未婚妻要回国了。”到时,你将情何以堪?

琉璃的心是死的,除了西格,没人能触动到她。她便笑笑,说:“我知道,还有十三天。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等到明天太阳升起,便只剩下十二天了。可是,那又如何?

她对白莲没什么信心,不怎么期待她能将自己撵出西格的势力范围。如果能,她求之不得。

凯夫知道自己是事外之人,不便多嘴,就说:“我送你回去吧。”

琉璃立刻拒绝:“不用,不用,天也不早,你快点回去吧。”他租的房子比较偏,要绕大半个城呢。

凯夫便笑了笑,说:“你不用把我拒绝得如此彻底吧,虽然我们曾经...但好歹还是同学。”

琉璃慌乱的摇头,说:“真的不用了,他一会儿来接我。”

不是她拒绝得彻底,若是被西格看见她和凯夫在一起,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了。

凯夫出了门,没有坐公交车,一连走了几站地,一抬头,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悦兮的楼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琉璃消失以后,他常常来找悦兮。

也许因为她不像别的女孩儿那般矫揉造作,也不像别的女孩儿那样对他痴缠,更不会像她们那样动不动就耍小性子撒娇。

更也许,因为她知道他的秘密却从来没拿这件事取笑他。就像神父,他需要对着一个人忏悔。

如今琉璃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他和她也完全没关系了,觉得心里空虚的厉害。

他忽然大喊:“杨悦兮,杨悦兮...”

不一会,悦兮在窗口露出个头,虽然看不见,他却知道,那张清秀的小脸上一定挂着阳光般的笑容:“我在,干吗?”

凯夫便站在那里等。他知道,悦兮不超过一分钟就会跑下来。

果然,悦兮跑下来立到他面前,问:“凯夫,你来了。”

凯夫说:“悦兮,陪我去喝酒好不好,我今天心里高兴。”

悦兮不问为什么,只想了想说:“到楼上去喝吧,我给你买啤酒。”

凯夫说:“也好,免得把钱都送给外人。”

悦兮真的给凯夫买了啤酒,还炒了几个菜,两人盘坐在地毯上,一人拿了一瓶,开始对喝。凯夫看着笑眯眯的悦兮,说:“悦兮,琉璃说让我重新开始。”

悦兮点点头,说:“是啊,她说的没错。”

凯夫笑了笑,说:“是啊,我知道她说的对,可是我心里真难受。她说她喜欢我。”

悦兮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凯夫绝望的又喝了一大口,说:“我真恨我自己,真的恨。”

悦兮附和:“是啊,如果你当时没那么冲动就好了。”

凯夫笑起来,摇摇头,说:“不,我是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冲动到底。”

悦兮傻了。

凯夫又接着说:“如果那夜,我得到了琉璃,就算她再恨,可她那样保守的、坚持从一而终的人,再加上先前对我的喜欢,她也会死心踏地的跟着我。而不像现在,她虽然在笑,心却在滴血。”

悦兮醒悟过,说:“你醉了,说什么疯话。”

凯夫说:“没有,我没疯。你真以为她幸福了吗?”

琉璃并没有真的留下等西格。

她出了门,站在公交站牌下等车。夜风袭来,吹起裙角,她有点冷。低头看自己的裙子,再看看周围的人,都有穿上风衣的了。

她觉得自己真傻。

今天秋天比每年都冷呢。刚进十月,就有点初冬的意味了。

车来了,一群人沉默的涌上去,把正在发呆的琉璃挤到了一边。

琉璃不恼,也不急,默默的重新走到站牌下,看这辆公交开走,等下一辆。

不知道人们为什么都这么晚挤车。不仅是车里,就连站牌下面,不到几分钟,就又站满了人。一个个妆容精致的脸,都写着社会精英,却再也掩不住疲惫。

琉璃忍不住掩口,打了个哈欠。她也倦了呢。

直到快十点半了,才好歹赶上了末班车。还是一个比她略微年长的女子不忍心让她再等,好心的推了她一把,轻声嘀咕:“不急着回家吗?都这么晚了。”

她感激的朝她点点头,只当她那句话是自言自语,并没回答。

那女子也没指望着她回答。在这繁华不夜的大都市,人和人之间淡漠如水,谁肯同一个陌生人拉长扯短的说话,更不会剖心剖肺。

谁管你有没有家呢?

琉璃倦倦的倚在车栏杆上,随着车不停的颠簸。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双目紧盯着前面的路,把车开得飞快。以至于遇到平日小小的坑洼,也颠起大大的起伏来。

琉璃只得紧紧抓着把手,生怕自己会被颠到车下去。

她想,这司机倒是归心似箭呢,比坐车的人都急。是不是,家里开着温暖的灯,在等着他?一定是,如果都像她一样孤魂野鬼似的,还会把车开得飞快吗?

没有方向的人,就没有紧迫感,更没有期待和焦急。

西格喝醉了。

冷风一吹,头就有点晕。拿出钥匙开了车,钻进去,系好了安全带,却久久没有打火。他看着街上过来过去的一个个女孩儿,想起了琉璃。她现在该回家了吧?

掏出手机给琉璃打电话,半天才有一个呆板女声: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在搞什么鬼?西格怒骂。又打家里电话,一遍一遍地断了打打了断,还是没人接。他终于确定琉璃确实不在家。

恼怒油然而生,啪一下把手机扔到车的后座上,打着了车,一踩油门,加速向前冲去。

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停好了车,按了电梯直冲向家。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灯亮了,客厅里一片光明,却不见琉璃。

他楼下楼下找了个遍,连卫生间都找了两次,琉璃还是没在。

他再打手机,还是关机。

西格的酒意上来,坐在沙发上,恨恨的想:真是不识好歹,这才给她点好脸色,她就蹬鼻子上脸起来,是不是又和那个凯夫鬼混去了?她是不是把他的话都当成耳旁风给忘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难道还要夜不归宿?

他想立刻出去沿着每条街的去搜索琉璃,然后逮到她狠狠的给以惩罚。

可是他没动,坐在沙发里,决定死等。如果琉璃敢不回来,他不介意把她关起来,门都不许她出,让她失去自由。

时间一点点过去,客厅里的石英钟沙沙的响着,他窝在沙发里歪着,似乎要睡着了。长长的腿进退都不自如,不一会就麻了。

他咒骂一声,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看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了。

琉璃还是没一点动静。

他猛地站起身,顾不得穿衣服,只拿了车钥匙就拉开了门。关门的时候怦一声响,楼道里的灯亮了。他这才发现,脚边坐着琉璃,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似乎睡着了。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坐了多久,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成了青色。

他将琉璃抱起来,重新开了门,责问道:“醒醒琉璃,怎么现在才回来?”

琉璃睁开眼,看见他,嗯了一声说:“等不着车。”

他气,说:“干吗傻等,不会打车回来吗?回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在外面傻冻着,不知道冷吗?”

琉璃仍然只是嗯一声说:“我忘带钥匙了,手机又没电。”说时像猫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慵懒的嗔怨:“你为什么才回来。”

难得琉璃如此柔顺,西格的胸口有一股暖流,电得他身体发麻。听见琉璃像个小妻子一样怨他,又气又笑,说:“我比你回来得早,你倒怨起我来了。”

把琉璃放在床上,俯下去亲她的唇。琉璃也不躲,任他肆虐。直到快没了呼吸,才象征性的躲了一下,呻吟了一声。

西格如同得到了邀请,伸手去解琉璃身上的衣服。琉璃却握住了他的手,冰凉传到他的身上,他怜惜的反握住琉璃的手。

琉璃轻声说:“西格哥哥,待我好一点吧,我只要这最后的十二天。”

西格僵了一下,眉头紧蹙。

什么叫最后的十二天?过了这十二天,她就要离开吗?

西格感受到了琉璃的变化,他更加兴奋起来。也不再似先前那样粗暴,而是极尽温柔和爱怜的引导着琉璃。

他感觉到琉璃的身体暖和起来,脸上布满了潮红,甚至身体都泛起了一层粉红。她的手臂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的低喃,如泣如诉:“西格,西格...”

西格亲亲她的唇,说:“琉璃,我在。”

他深深的陷进她的身体里,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美妙。在无数次的冲锋之后,他和琉璃一起到达了天堂。

悦兮对这个醉酒的夜晚没有任何概念,当然,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就是凯夫的那句:你真以为琉璃幸福吗?

琉璃怎么会不幸福?她又怎么能不幸福?

满心的困惑,让悦兮宿醉之后的头疼痛不堪。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她揉揉眼,伸手去摸床头的表。

奇怪,手臂居然没伸出来。她定睛一看,居然身边躺着一个男人,自己的手臂被他老实不客气的当成了枕头。

而这个人,正是昨夜在这喝酒的凯夫。

凯夫睡着的时候,像个婴儿。这是悦兮心里莫名冒出来的感受。她随即脸就红了。

虽然,她很想亲亲凯夫的脸。而且,这似乎也是任何一个女子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普通反应。可是悦兮没有。

她无比的清楚,凯夫和她都不是酒后乱性的人。所以,她不想自作多情徒增烦恼。

她知道化解尴尬的方法,她也这样做了。她轻轻的抽出手臂,悄悄下床,而后插腰站在凯夫面前大吼一声:“凯夫,还不起来,要迟到了。”

凯夫进入状态比较慢,醒过来迷茫着眼,问:“悦兮,你怎么在这?”

悦兮扑一声笑了,马上又严厉起来,说:“速度,要速度,你看看表,八点,八点啊,你快迟到了。”

凯夫跳起来,说:“啊,迟到,迟到。”

已经奔到门口了,忽然又奔了回来,抓住悦兮问:“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睡在你床上?”

悦兮一阵脸红心跳,忙用乍乍呼呼的语气说:“你问我?你居然问我?你去问问酒才是正经。快点,来不及了,你要不要走?不走帮我锁门。”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钥匙塞进凯夫手里,撒腿就跑。

凯夫拿着钥匙,看悦兮一阵风似的逃走。呃,是跑走,可他怎么觉得悦兮做了亏心事一样,不然她跑什么?

地下,立着一堆啤酒瓶子。凯夫不禁呻吟:酒真害死人啊。

他得好好想想,到底昨夜有没有做了不该做的事,说没说不该说的话。

结果凯夫踩着打卡机的警铃踏进了办公室。

他发现,奇怪的不只他,还有琉璃。

琉璃一反往日的沉郁,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可是看来看去,她并没笑啊。还是和往日一样躲在角落里低头看图纸。

他想,自己一定是魔证了,不然昨晚怎么会做糊涂事。

拿起电话想打给悦兮,又不知道说什么。该死的,他居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手心冒汗,心扑通扑通的像是刚跑完五千米。

眼看都到中午了,凯夫也没打这通电话。

他发现自己真是不一般的笨。手里还拿着悦兮的钥匙呢,这不是现成的借口吗?等到人们都出去吃午饭了,他立刻打给悦兮。

悦兮接起电话说了声:“喂。”

凯夫听着她电话里的声音并无异常,略略有些放心,咽了咽吐沫,算是润了润喉咙,说:“悦兮,昨天晚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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