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对童玲说:“你的自由是有的,但是,你没有绝对的自由,必须该执行你的任务去,你要积极的去完成。”
校长可是很大的官哦,究竟有多大,童玲一直不清楚。
这次瑞奇儿就叫她去执行任务,说这是校长让通知她的。
她与肖夏一说,肖夏心里有点不愿意,原因是她曾经说过,她们每次自执行任务也很危险的,她们也是的人。
肖夏看着眼前这个娇嫩欲滴的,一掐都能出水的小妻子,有总男人们都干吗去了,让这么一个弱女子去上阵。
童玲一看他就明白,对他灿烂的一笑说:“放心吧!人家可是很安全的,没事的,不能你那样操心的,在家老实等两天,委屈老公了。”
肖夏没有办法的点了点头,捏了捏她的鼻子,觉得以前她出去了几次自己也不知道,也没为她的安危多想过,再在这心怎么也老是那样悬着。
他现在除了温柔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火气,他越不越深的理解她工作的特殊性与重要性了。
童玲冲他笑了笑,这是一个绝对懂事的男人,肖夏并没有问她要去干什么?要去哪里?
只是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打电话?”
“对不起,老公,不可以的,什么时候打电话我说打给你了,你就耐心等着吧!”
童玲一脸歉疚的看着他,小俊脸都有点红红的了。
肖夏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有点急。
“不要这样吗?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告诉你吧,最危险不过是那次……”
她想说金玲让人暗杀她那一次,可是她聪明的打住了,只是“呵呵”傻笑了笑,还吐了吐她那小舌头。
“不要以为我是上战场上刑场一样,只是玩去了,我好福气了,看来一生到世界各地玩的机会多多了。”
他看着那张看上去近似天真的年轻的面孔,心里一阵的疼痛,上来把她一抱。
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那微张的薄薄的唇,向楼向走去。
她看着那双温柔如水一样的美眸,把眼睛轻轻一闭,嘴里轻声的嗯哼起来。
“今晚,我要给你极品的享受,记得好好回来见我,让你一想起就离不开我。”
他声音轻轻的,那男性的磁音直透入骨,骨子里都开始酥酥痒痒的。
“你以前怎么不给我极品。”
她小脸装出一种不满意的样子。
“极品的出现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他抱着她,每上一个台阶说出两个字,是那样的让人入情入境,不能自拨。
……
极致酣畅的一夜,给她带好好睡眠,很晚醒来的她睁开那那朦胧的睡眼,看着原来某人正在静静的看着她。
她一睁眼赶快闭上了。
“嗯,怎么了?眼也不敢睁开了,忘记你昨晚没把老公给吃了。”某人开始揶揄她了。
她闭着眼睛把小眉头一皱,小脸抽动着撒着娇,身子还往他怀里窝了窝说:“嗯……都是你,都是你,你原来那么会挑逗一个女人,你竟然还……”
“嗯?怎么现在才说,昨晚干什么了?昨晚的苦苦哀求怎么到现在就变了。”
肖夏开始揭她的老底了。
童玲身子碰了碰他说:“没有,没有。”
她说和话到底的气不足了,声音越来越小。
“嗯,还没有,你昨晚叫了……几次……老公。叫了……几次……老公……快点啊……受不了了……”
童玲感觉他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样子,她一想不行,与他一纠缠一会半会可完不了。
一轱辘爬起来把身服穿了起来。
童玲走的日子,让肖夏除了工作的时候暂时忘记了,其余所有的时间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连晚上做梦都是,当然晚上最多的梦是他们在瑞士滑雪时的情景。
他觉得这种生活好痛苦了,为什么自己耽耽就选了如此痛苦的生活呢?
现在他也同时感觉到生活中原来有许多东西是他没感受过的,这种痛苦的生活是一种甜蜜,每当想起的时候,就觉得越苦越品越甜,就如那一棵苦瓜一样,开出的香气四溢的花,结出的是苦苦的果,吃起来是越品越甜。
这种生活不像糖一样,吃起不很甜越品越酸。
童玲临走的时候还嘱咐他,等回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每天最期盼的是那声电话铃声,好像等待着世界上的最美最动听的音乐。
盼的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头发从发根白到了发梢。
思念之痛方知原来如此。
童玲她们所执行的任务这次更涉及到绝密,所以谁也不知道她们去做什么去了。
她们是为人类的和平与安全做了贡献。她们破坏了一个新型的核武器太空制造基地。
当她们从险象环生的地方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三个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童玲把三个人的手一拉,三人一同说了句:“桃花一组不可战胜!”
童玲最为放松,放松下来后的她身子软绵绵的,连走路的力所都没有了。
每次让她最欣慰的是看着两姐妹每一根发丝都在快乐的跳动,到这一时个她赖皮的说:“我走不动了,你们再往前走就背着我。”
花蕾最性子直心善良,上来就说:“那我背你吧!”
瑞奇儿把嘴一撇,把花蕾一拉说:“你听她呢,不要命的时候没她那么疯了,好像就她有用不完的能量,总怕我们受了伤害,到现在了她才装动不了了,让她好好吃点苦头,就知道让我们多多配合的重要性了。”
童玲听着瑞奇儿的唠叨呛白。最后还是赖皮的往地上一躺,不动了。
花蕾又上来主动的拉她了,手还没碰到她,瑞奇儿把花蕾的手一拍说:“你是不是忘记了说来此地不易要给你家老公与儿子带小礼物回去,看一看时间,可是离上飞机的时间不长了,你还赖着不动,不想别人也不想儿子了。”
童玲一听,扑棱起来了,小眼一瞪她两人又看了看自己,好像忽然想起一样:“对呀,我怎么着也得满足我儿子的要求啊,走了,买东西去了。”
可怜的花蕾可成了她的劳力了,给她大包小包的提着,她自己到空着两手直到上飞机。
花蕾还直劲的嘟嚷:“坐飞机是不是违背的校长的意愿了,我们应该走回去才对!”
“切,谁走回去谁傻,就算我们快,也会累的,现代化的东西凭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要不你俩走着,我坐心机。”
童玲很理直气壮的对她们俩说,话里还带着鼓动性。
“啊,我才不呢?老大你少煽呼我,就你通灵最好,你不走让我们走,我们俩还不干呢?谁走谁傻瓜!”
花蕾一听瑞奇儿的话说:“我也不当傻瓜,法不责众,有童玲我们不怕。”
童玲一听,小嘴角一翘,得意的打了个响起,说了句:“姐们,走了,坐飞机去了。”
肖夏终于接到手机电话了,他把手放在胸口说了句:“谢天谢地了,你终于要回来了。”
飞机刚好降落的时候,一辆超豪华的兰博基尼跑车开了过来,鬼魅一般的看不见了。
肖夏来到了机场上的一特别通道处,等待童玲的归来。
就在这里他身后站了一个人,对他说了一句:“肖总真准时哦!”
他刚一转身又听个不同的声音说了句:“肖总真准时哦!”
他有些奇怪的缓缓一转身,看到了两个高大英俊潇洒的男人。
一个认识刚参加过他婚礼不久的那个王浩然。
他明白了,来接花蕾的。
两个人同时看向另一个人,同时问了句:“罗总你是干什么来了!”
那个罗总把腰板一挺,用带着外国腔调的声音说:“我,接我老婆啊!”
“你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肖夏过来握了一下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啊,不去了,回国经营了,我老婆说了,要想跟他找对像就得在中国,这当然得听老婆的。”
“什么你老婆?谁呀!”
肖夏他们两人都惊讶。
“还有谁呀,她们桃花一组的老公这下不都到齐了吗?我,瑞奇儿老公。”
“哇,太秘密了吧!”
肖夏一指说:“快别说了,来了!”
就童玲她们三个人从这里走了出来。
三个人分别迎了上去。
童玲的耳朵里传入了一声密音:“桃子,我也来看你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