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酒吧街的街口,顾时好才意识到她没有钱,刚向司机表明,就被赶下车,站在马路边上看着出租车留下的一地尾气。
“……”
顾时好无奈的抿着嘴,呆站了一会儿走进看着比较繁华的夜市,一条街都是摆地摊的小吃。
肚子很不给力的“咕噜咕噜”叫,而她只能狠狠的吸着飘出来的香味,谁叫她没钱。
好饿啊!
正一身烦躁的霍天赐绕过夜市的路时,看到顾时好站在路边,不知是什么心态让他疑惑的开车凑上去缓缓的跟在她身后。
路边的目光徐徐向她看齐,她越往前走,路越小,人群越拥挤,坐在车里的霍天赐狠狠的拍下方向盘,“这个该死的女人!”
只得下车,脱下外套快步跟上顾时好的步伐,把衣服扔到她身上。
“堂堂霍家少奶奶穿成这样,是要去夜市站街吗?”
顾时好先是一震,后听到他的声音才把衣服穿好。心里升起莫名的感觉,就像她能停靠的港湾一般。
顾时好的腰背比往常松懈了一小点,垂下头站住脚跟,“我饿了。”像在陈述,又像跟身后的男人说。
她真的饿了。自从因为白衬衫那天,她就没进过食,还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好不容易得救了,在医院还得禁食!直到今天早上才吃过一份粥,而且刚刚还执行了任务。
“……”
顾时好见他不说话,把刚弯下的背又挺直,转身面对着霍天赐,“霍先生,作为你的妻子,你有义务……”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天赐就把她扛起来接过她的话:“喂饱你吗?”
被霍天赐扔进车里的后座,顾时好才愣了回来,猛吸一口气用力坐起身,厚重的酒味灌入鼻子里,让她有些微醉。
她酒量很差,出生以来几乎没喝过酒。
顾时好突然想到就在前一刻他车上坐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现在变成她坐在这里了。
顾时好嘴角扬着讥讽的角度,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霍天赐。
“啧啧啧,霍先生是不行吗?那么快就出来了。”
霍天赐好看的丹凤眼轻转动,发起引擎往碧波兰庭开去,“我行不行你不知道?还是想要再试一次?”
“呵!像你这种纯属生理需要的做法,我怕践踏了自己。”顾时好沉下脸,望窗外看去。
霍天赐脑海里跑出白衬衫那晚,她身体上布满的青痕,好像真的要狠了她,目光转回行驶道上,烦躁更什。
车里陷入了沉默,周围的车的行驶声和鸣笛声一时间把他们两人包围着,让他们有个错觉:嘈杂声比往常大了一倍,烦躁。
踩油门的力道加大,车超速了。车的惯性、噪音和酒味弄得她有些头晕,好看的眉头蹙起,头靠在车窗上一震一震。
在顾时好终于受不了,要叫他慢点的时候,已经到了。心里有些无语,而且她要的是吃饭不是睡觉。
霍天赐在她心里不满耍小嘀咕时下车了,很高科技的在门禁处按指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