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锌和兰仙都看向她。
连青忽然有些不自然,“我,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妈,所谓人不可貌相,以后我们都要防着点,我推算与分析的应该没错的话,就是那样,两个条子亲口说出的,不过放心吧,我不会在毫准无准备的情况下再被陷害,这笔帐我早晚跟他们算,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把同香堂的生意和知名度提高,需要钱来算帐。”
连青抓住白锌的手情绪有些失控,“锌儿,你打算对姜枫谰怎么样啊?”
“没怎样,我要对付的是张连升,姜枫谰只是他的爪牙。”白锌虚眯着眼说道。
“我还是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连青喃喃念道。
而兰仙已经不在参入他们的话题,她的心思都在那个女人身上,她分明是看到了那个女人走进山谷的,还抱着个孩子,但是背影她却看不出是不是蓝姗,那抹身影消失的太快了。
兰仙直到回家都心神不宁,今天在同香堂做事都心不在焉,老是毛手毛脚丢三落四,只是白锌也没有特意去责怪她,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兰仙在白锌第二天去进材料的时候,召集了怪彪十来个人去了山下的木桥边,看着那座桥,那是山谷里的人出山的唯一路径,只要切断了这里,想横跨这条河是不可能的事了。
兰仙冷笑了一声,“赶紧把这座桥切断,断了与山里的联系。”
“是,夫人。”怪彪抖了下他脸上的痔,手一摆,示意十来个人切起了桥上的绳锁。
兰仙站在山边上,过了半天工夫,绳锁终于切断了,木桥慢慢的滑到了河里,兰仙看着断了的桥喜笑颜开。
“蓝姗,就算你还活着,我看你怎么过桥,这条河那么深那么湍急,看你怎么过的去!就给我好好留在山里吧,就算你活着,跟山里的野人都有了孩子,你能再回到白家吗?”兰仙说完大笑起来。
“夫人,您真是高明,这河那么深流的那么急,又有那么多旋涡,就是船在上面想滑过去也是很费力的,这次您可以高枕无忧了!怪彪说完也猥琐的笑了出来。
兰仙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不知道白锌提前回来了。
“你去哪了?”兰仙一进屋,白锌就问道。
“哦,出去走走,家里有点闷,还没吃饭吧?”兰仙岔开话题,撒了谎。
“没呢,我前两天去查看樱粟田的时候,有两个远处村里的人经过这里,我听说他们一年多前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惨死山头,他们亲眼所见,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发毛,我就走过去问了,他们说是因为两人在山头吵架最后还扭打了起来才坠落崖下的河里的,说当时还有十几个陌生男人在村子里,后来我就去了山顶,却意外发现了这只耳环。”
白锌说完把那只上了绣坏了半只玉的翠玉四叶草耳环拿了出来,兰仙很是吃惊与诧异,她眼神略有游移,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