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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辰,一个身负地藏经神通的小鬼,他曾经是青州九五,曾经是龙袍加身的人物,每天过着被皇权约束的生活,那些并不能让他在人生道路中走得欢快,但在幽州,他经历着坎坷,从光明大道沦落到了荆棘洼路,幽州,他受到前世牵连而被九门幽鬼追杀,身边的人,听谛、姬蕴莲、零伯,这三个,在此刻的心中是最能感到欣慰的,他们对自己好,而判官,他虽然没教过自己什么,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可在零伯与自己说明判官收自己为徒弟的用意之后,他对判官的看法都改变了。
看着判官孤身一人躬坐在血海边,南宫天辰也不去问他的伤势,也不关心他,因为在自己心里,判官不过只是想利用自己,虽然还没了解要利用自己的什么,但他坚信着零伯的话。
血海尽头,那道黑影越来越近,晃眼看去,那道黑影其实是两人,零伯和无常,他们来到血海边,无常那热情的样子顿然爆发,跑到南宫天辰面前,也不顾姬蕴莲与他的看法,将恭维的话语大说一通,什么大哥,什么老大,就差没叫爷爷了,手舞足蹈的样子格外滑稽,而零伯便端站在一旁,安静的注视着南宫天辰。
面对无常的拍马屁,南宫天辰不屑一顾,姬蕴莲见零伯的到来也自觉的将紧抱的手松开了,以不舍的眼光看着南宫天辰,然后悄悄的退身离开,走到数十丈之外照顾判官去了,随着南宫天辰一个眼光,无常也感到了一丝夸大,怯怯的走到听谛身边与其攀谈,虽然听谛不会理他。
零伯踏步向前,来到南宫天辰身边,周身黑烟消散又聚拢,他目光前视着那无发尽收眼穹的血海,用轻和的话语说道:“天辰,方才你的表现让老夫格外惊讶。”
听零伯这么一说,南宫天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抓耳挠腮的说道:“还不是全仗着你的神通。”
零伯淡笑,负手伫立大有不可一世之感,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幽州九门的幽鬼不去惹你,试问,都知道你有八荒蚀阴的修为后还有人敢去招惹你呢?我看现在就连幽州九门内的祖尊都会摇头晃脑了。”
叹出一口气,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南宫天辰喃喃道:“八荒蚀阴的修为也不都是你的吗?又不是我的,若是被他们识破,我还是难逃此劫难。”说着他以坚定的目光看向零伯,那眼神格外闪烁,道:“零伯,我识你为长辈,你可要告诉我。。。。。。”
他方要说完,却被零伯摆了摆手而打住,他转面看向身边这个少年,笑道:“到了地藏浮屠宫之后便什么都知道了。”
听零伯都这么讲了,南宫天辰只好无奈摇头,恨不得马上跳到地藏浮屠宫去,从怀中掏出铁饼,递到零伯面前,问道:“这铁饼叫什么名字?”
看着铁饼上的团团光晕,零伯微笑面对,好似在看到这样东西之后便格外欣喜,或者是看到了那些本来的铁锈都不在了,笑道:“当初你我做交易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东西叫佛梵天罡,都开光了,这下到好,幽州九门的那些俗子们够受了。”
南宫天辰看着手中握着的铁饼,喃喃自语,一遍一遍念着这铁饼的名字,又以疑问的目光看向零伯,问道:“它的作用难道只是拍人吗?”
“拍人?”零伯闻言顿时扑哧一笑,伸手拍了拍南宫天辰的肩膀,笑道:“小伙子,这是佛祖的东西,难道你认为佛祖会用一块铁饼拍人吗?”说着竟不顾颜面的弯腰大笑,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佛祖的东西?”南宫天辰在阎罗殿的时候也翻阅过一些记载着万物的书籍,身在穹州天宫里的神仙们都是无比厉害,他们不修天鬼,而是修天,对于这些,他除了关于青州的书籍没有看过,其余包括万山、荒州、幽州、穹州、内的故事都有记载,对于佛祖,心中也自然是了解的,心里记得,那是佛界最强的前辈,心中盛起了对这块铁饼的好奇,问道:“他的优点是什么?”
零伯一怔,细细想了一通,道:“它的优点是没有缺点。”说着,看着南宫天辰那欣喜若狂的样子又继续说道:“佛梵者,行破虚空,天罡者,至刚至烈,它呀,是上天下地没有一样法宝可以抵挡的佛界至宝,你小子,高兴吧。”
南宫天辰听了零伯这一席话,马上将铁饼收入怀中,也不知道零伯为什么会有这样佛界至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但相信,这一切待自己到了地藏浮屠宫便会完全明白,不由向零伯问道:“前辈,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地藏浮屠宫啊?”
零伯嘿嘿笑了笑,道:“想去了?就现在。”说着便转身踏步离开,转眼便行出数丈。
由如天上掉法宝一般的快乐,南宫天辰跟上零伯的步伐,追到他身边,却被他一手拦住,零伯那诡异的面纱一直未能揭开,用诡异的声音问道:“你去哪?”
南宫天辰为之一怔,道:“不是说去地藏浮屠宫吗?走呀。”说着拉着零伯那迷糊黑烟的手便向前走。
零伯叹出一口气,道:“你这小子,老夫说的意思是听谛、判官、黎萧、和我一同去地藏浮屠宫,而你和姬蕴莲还有那无常,你们三个,随后到。”说着滑稽的言语,他好似感到很平常,理所当然的说道。
南宫天辰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似的,迷茫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呢?”
零伯再次叹气,一手把住南宫天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子,你看看你师父和你师兄,再看看你的老友。”他说着伸手环指出去,扫过血海边安静休息的判官等人和趴在地上闭目养伤的听谛,继续说道:“他们已经身受重伤了,如若不及时救的话,便要魂飞魄散,要知道,全幽州都在找你啊,若是你跟咱们一起,在路上遇到什么耽搁,他们魂飞魄散了怎么办?你说是吧?”他将话说得格外严重,好似警告着这个正茫然的少年一般。
南宫天辰多无奈,听零伯这么一说,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还是苦着脸说道:“前辈,您高抬贵手放我条生路啊,叫我独自去地藏浮屠宫,万一遇到了高手,那我也会魂飞魄散啊,诶,我倒是无所谓了,但不能连累了我师姐呀,您老今日一定得帮晚生这个忙。”说着话,他忽略了无常。
零伯一把将南宫天辰的手从自己手上拿开,道:“不是老夫不救你,而是你要识大局呀,再说了,全幽州的鬼物都知道你拥有八荒蚀阴的修为,虽然那是假的,但是也可以吓得他们不敢来找你,还有还有,你那佛梵天罡乃是佛祖的高宝,用它,拍死你所有的敌人,好了,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成功到达地藏浮屠宫。”他理直气壮的言说,丢下南宫天辰,身形墨散,消散在少年面前,又霍然在听谛身边凝聚变出身体。
零伯伸手在听谛额头上抚摸着,笑道:“小猫,起床了,咱们去地藏浮屠宫。”说着,自手心中散放出淡淡光晕,光晕散出,都输入了听谛的额头中,一双星辰蔚蓝的眼瞳顿然大开。
南宫天辰万分苦恼,但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眼中饱含着泪水,大呼大叫着,看着听谛背拓着众人远行天幕,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身边站着姬蕴莲和无常,姬蕴莲那一脸欣慰的笑容让自己暂且心中平定,可无常那怯怯私语就如同苍蝇一般烦躁,让人恨不得马上将这个无赖痛揍一顿,久违的眼泪,带着心酸,自少年眼中流淌而出,那感觉好似自己受骗了。
远行渐渐离开的听谛背上,判官千百次回头看着自己离这个四徒弟越来越远,心中有说不出的愧疚,见自己受伤他也不过问,不搭理,他一定很恨自己吧,奸邪的老脸上泪流纵横,看着坐在身前的零伯,问道:“前辈,咱们为什么要留天辰一个人在外面啊,他可是我徒弟啊。。。”说着,委屈的泪水流出眼眶。
零伯也不回头,只是嗔嗔自道:“我说你这小鬼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好吧,见你将功赎罪在阎罗殿救过天辰一次我就告诉你,地藏经乃佛法,但乃鬼佛之神通,必须要经历怨力积深的路途才能够练就上上层次,唉,告诉了你这小鬼也不会明白。”
听谛在零伯说完之后也继续说道:“万年精血所造的鬼兽也需要以拼杀搏斗才能够练就上上层次。”
遭受这两者的讽刺让判官低下了头,曾经叱咤风云的自己,在这一佛一兽面前也只好低头,也怪自己没那个本事,但是转念一想,好似惊叹了什么,心念,残饮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