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16
心里憋屈得慌,抽烟完全不起任何作用,烟头冒烟,我就想用唾沫弄灭,唾了一手,烟头仍旧腥红,一闪一闪放佛在嘲笑当初丢弃它的人无能,我不信,用右手食指扣嗓子眼,结果没吐出来,结果的结果是,让口水流下来,水已成灾,烟灭了,想想刚才唾的就是右手,唾沫尤为多的就是食指,我很爽快的就吐了,结局是放烟灰的杯子太小,吐的溢出来,你大爷,又吐了一手。
右手。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我吐满了我的年华,纠结着与日俱增的白头发,那段与我无关的青春再也擦拭不干净了。我只有去回忆,去怀念,去哀悼,去闭上眼默念三遍。
青春最珍贵的就是爱情,因为年轻,因为叛逆,因为放纵,因为让悲伤逆流成河。可是有时候觉得最近或是一直纠结的,揪心的,都与爱情无关了。
我以前是不懂爱,现在反而懒得懂。用那句我记住的评论来说:小屁孩,你懂爱情吗?
我早就不是那个小屁孩的年龄了,我只知道爱情是纯真的,是完美的,不能参杂一丁点的杂质,参杂了的就与爱情毫无瓜葛,没有权利以爱情的名义。
法海都不懂爱,我还去懂毛啊!
忘了是谁说的了,年轻人,结婚和爱情是两码事,那时我还很年幼,还属于那种坐在门槛上守望爱情的小菜鸟,很可爱地问大叔相爱为何不结婚,结婚为何不相爱?大叔说爱就一个字,结婚是两个字。我问不就差一个字吗,大叔说一个字就是一辈子。
当我如今想去拜访这位大师级大叔的时候才发现故人西辞黄鹤去,所以我买了包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我吐了个烟圈空悠悠。
看着那个消失了的烟圈,我又开始了辗转反侧的纠结。
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在纠结什么,老郑要说我在无病呻吟,我会辩解我早已病入膏肓,老郑说荒山野岗,我说岗位责任制,老郑说志同道合,我说何去何从,老郑说从弱到强,我说强大无比,老郑说比翼双飞,我说飞沙走石,老郑说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