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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业之初

“一乐大叔,你看看这个行不。”一乐拉面店门口,小次郎哄地一声把巨虎丢下,硕大的老虎把真个柜台都挡了起来,铺面而起的劲风掀起一阵细沙,惹得吃面的人一阵惊呼。来一乐拉面吃食的多是忍者,这些个光棍除了看《亲热天堂》,就只有吃一乐拉面这一种消遣了,他们经常拉帮结派地聚在这里联络感情,当下就有许多识货的忍者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对着老虎啧啧称奇,很显然,他们也看出了老虎的不同寻常。

一乐大叔盛好汤面,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个一脸无赖的小鬼,砸吧着嘴上下打量了一会,这才略带无奈的说道:“虎肉和虎骨就归我吧,至于虎皮,等我炮制好了给你送去。”“那就谢大叔了。”小次郎笑眯眯地扛起老虎,向着后院走去,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后面叫住了他:“那个小鬼,虎皮就卖给我吧,你妹妹这两年的医药费我包了。一乐大叔,虎皮炮制好了就送我那吧。”小次郎回过头去,正巧看见那个一耷拉胡子的类似中年大叔的家伙,正拿着一杆老烟枪吞云吐雾。他眼珠子转了一圈,觉得自己着实不亏,这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脸灿烂的感谢道:“那么谢了,大叔。”

“大叔?”我有这么老吗?在小次郎看不到的地方,袁飞阿斯玛整个人灰败下来,那个臭小鬼,别落到我的手里,阿斯玛如是想着。

说起佐佐木兄妹,也许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不过却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很多人绝不包括火影一系的人。尤其是他,袁飞阿斯玛,三代之子。老天就是这么残酷,他们这一代的人,亲眼目睹了一个传奇的诞生,也同样目睹了一个传奇落幕。那种被称之为查克拉金之毒的东西,沾染上它的忍者会被逐渐侵蚀同化,直到最后变成一具金属雕像。而作为佐佐木的直系后人,佐佐木兄妹继承了这种毒素。

至于小次郎,那是另一种传奇了,至今为止,他都无法忘记那个血色的夜晚,一群根部忍者偷偷潜入抚养室,企图偷走刚出生的薇。后来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只是整个抚养室都变成了血色,满地都是忍者的尸体碎末,等到阿斯玛率领忍者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种让人绝望的血腥地狱,只有一个2岁的小男孩静静地守在女孩身边,用如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当时的小鬼头,如今也这么阳光帅气了啊,阿斯玛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第一次觉得他们有点碍眼。

“三代爷爷,你找我。”火影大楼,三代双手托腮,一脸沉静地等着小次郎到来。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阳光灿烂的孩子,老人独有的哀思爬上眼角,本就繁复的鱼尾纹又多了些许。

“你都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他砸吧着嘴感慨了一会,这才看着他,不容质疑地说道:“你已经拖了一年了,也是该上学的年纪了。”

小次郎拧着嘴唇,倔强地说道:“可是我的妹妹怎么办。”

三代目摘下烟斗,轻轻弹了弹烟灰,然后起步转身,顶着沙哑的老人音说道:“我知道你倔强,不过你的那张虎皮我很喜欢,所以你们看病读书的钱我包了。”

“可是这值不了那么多钱。”

“我知道,所以你们要好好读,将来做个了不起的忍者。”三代的语气坚决,容不得拒绝。

“可是,你觉得我还能活那么久吗。”说道这里,小次郎的语气近乎凶狠。一时间,整幢火影大楼里只剩下祖孙两辈沉重的呼吸声。良久,三代深吸了口气,强硬道:“这是命令。”。三代转身离去,走了很久才远远传来老人浑厚的声音:“记住,你是一个要称雄忍界的男人。”火影大楼里,小次郎强忍着哭声,只是眼泪吧啦吧啦下来,无论怎么擦都止不住。“只是风沙迷了眼而已,我可是要称雄忍界的男人。”小次郎对着自己树了个大拇指,眼角的泪水顺着酒窝跑进嘴里,他就像个小男人一样,对着自己微笑。

很快,忍校开学的日子到了。小次郎坐在最前面,他倒坐着椅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教室。鸣人到处晃眼,可惜都没人搭理他,井野和小樱眼冒春光,正死死盯着角落里的臭屁男,不对,是小鬼。说道小鬼,他扫了眼教室,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他皱了皱眉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好,我是佐佐木薇。”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仅仅只是复仇而已,为了向那个杀害自己父母,族人的兄弟复仇,为了向那个给自己种下恐惧的种子的宇智波鼬复仇。覆灭的家族,失去的荣耀,只能像个平民一样,苟且在这种灰暗的角落默默地****自己的爪牙。总有一天,自己要给予他同样的打击,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这就是宇智波佐助,一个名为复仇的男孩。他就坐在角落里,冰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女孩子独有的柔弱嗓音里夹杂着金属的铿锵争鸣,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微微错愕,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儿,就像一朵只为绽放一天的野蔷薇一样,仿佛要把所有的美好都统统绽放。就像是一生只为一天一样,佐助默默地想着,一种怜惜的感觉掠上心头,但是这种情感很快就被名为恐惧的种子驱散,只是在心头留下一抹温热。

“佐助,宇智波佐助。”他别扭地折过头去,耳边传来女孩吃吃的笑声。

另一边,小次郎看着自己的妹妹皱起了眉头。这是妒忌吗,他很快把这种不好的情绪驱散开来,不管怎样,妹妹能交到朋友就好。远处的火影大楼,三代通过望远镜术把一切都收入眼底,他紧皱的眉头疏散开来,一抹浑圆的烟圈顺着烟枪缓缓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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