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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并州大都督府

夜色深沉,陈松涛在都督府正堂上坐立不安。一名手下忙忙地跑进来,向他汇报道:“陈大人,狄仁杰从昨天回府以后就闭门不出,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动静。”

“嗯。李元芳和韩斌找到了没有?”

“还。还是没找到。”

“废物!真是废物!”陈松涛勃然大怒,想想又强压怒火,道:“情况不对,狄仁杰这里太安静了,这个老狐狸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束手就范的。他现在一定在拼命想办法,找对策。”

“可是大人,他的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不好说,不好说啊。”陈松涛的脸色十分阴沉:“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出什么大事。太安静了,太安静了。”

静了一会儿,他抬头对那手下说:“你到城南小姐家去一趟,陪她去监狱探望狄景辉。”

“是。”手下答应着刚要走,陈松涛又叫住他:“你告诉小姐,让她有话就尽管说,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手下出了门,陈松涛望着他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突然,那个刚出门不久的手下又跑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个狄景辉府的家人,两人全都神色大变,脚步踉跄地直冲进正堂,嘴里还嚷着:“陈大人,陈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陈松涛忙迎过去,嘴里厉声喝道:“什么事?怎的如此慌张?”

那家人扑通一声跪倒在陈松涛面前,脸上眼泪鼻涕胡成一堆,声嘶力竭地喊着:“老爷!咱,咱家小姐,她,她服毒自尽啦!”

“什么?”陈松涛一连往后倒退几步,手下赶紧跳过来搀扶,他才算没有跌坐在地,好不容易定了定神,陈松涛颤抖着声音问:“小姐她,她。”

家人摇着头哭喊:“老爷,您、您去看看吧。”

陈松涛心中已了然,顿时泪如雨下,抖抖索索地就要往外走,腿脚却软绵无力,几乎半瘫在手下的身上,由那手下连拖带拽地扶出了门。

半个多时辰后,陈松涛被搀到了陈秋月的卧室,他一路叫着陈秋月的名字,跌跌撞撞地扑到床前。陈秋月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纸般雪白的脸上神情安详,这些年来一直笼罩在她脸上的愁容此刻都消失,只有无尽的平淡,在她最终的容颜上描绘出了永恒的寂寞。她的身边,年迈的父母悲痛欲绝,一对儿女哀哀哭号,都再也唤不醒她这株枯萎已久的生命之花,陈秋月终于解脱了。

“秋月,秋月啊。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陈松涛声泪俱下,他下意识地去握女儿的手,却发现女儿的手中牢牢捏着样东西,展开一看,是枚晶莹润泽的玉佩,陈松涛一眼就认出了这枚玉佩,那是当初狄景辉来陈家求亲时,赠给陈秋月的定情之物,今天,陈秋月就是紧握着这枚玉佩而去的,也许在她的心中,唯如此才能将她挚爱的夫君的心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再不用担心他会离去。陈松涛的手抖得厉害,玉佩从手中跌落,掉在地上立即碎成两半,陈松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玉,咬牙切齿地说道:“狄景辉!秋月因你而死,你就陪她一起去吧!”

大都督府,监房。

陈松涛带着一班人直冲进关押狄景辉的监房,狱卒措手不及,吓得连锁都打不开,抖着手扭了半天的锁。陈松涛等得不耐烦,上前一巴掌把狱卒打倒在地,自己扭开了锁,一步跨进监房,对着那个蜷缩在墙角草堆上的人大喝:“狄景辉!你的死期到了!”

那人身子一震,似乎刚刚被从酣梦中吵醒,他慢慢坐起来,低着头看不清面容。陈松涛冷笑一声:“当然,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一点点折磨你,让你为这么多年来带给秋月的痛苦付出代价!”说着,他朝身边的兵卒一挥手,两个兵卒蹿过去就要擒住草堆上的人,却只见银光一闪,两个兵卒同时倒在地上,陈松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的事情,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陈松涛大骇,却无法转头去看,只觉得肩膀被捏得剧痛,动一动都不行。他汗如雨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绝对不是狄景辉。你是谁?”

脑后传来很平静的声音:“李元芳。”

陈松涛惊呆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是你!狄景辉在什么地方?”

李元芳语调轻松地答道:“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劝你此刻就不要去关心别人了,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你打算怎么样?”

李元芳微笑:“我进来后倒还没考虑过该如何出去,既然现在你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

陈松涛色厉内荏地叫起来:“李元芳,你知道挟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吗?你想以身试法吗?”

“没错,我就是想试试。”李元芳往前一推陈松涛,陈松涛刚想挣扎,只觉得脖子上微微一凉,立即出现道血口,点点血珠渗了出来,陈松涛痛的倒吸口凉气,脚下不由自主地就顺着李元芳的推搡往前挪动,嘴里还兀自强硬:“李元芳!这都督府里到处都是重兵把守,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让尔万箭穿心,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凭一己之力脱身!”李元芳也不理他,手上加力,陈松涛便身不由己地就往监房外移步,他带来的那几个兵卒面面相觑,紧张得盯住二人,却也只好跟着慢慢往监房外退缩。陈松涛眼珠转动,一边向兵卒拼命地使着眼色,一边破口大骂:“李元芳,你就是个傻瓜!笨蛋!狄仁杰明知道你来了就是死路一条,却还为了救他的儿子让你来送死,这样的人,你还为他卖命!”

“你住嘴!”李元芳的手上再一加劲,陈松涛只觉得肩上锐痛钻心,顿时发不出声音。那几个兵卒中最靠近门边的一个趁机悄无声息地闪出门外,拔腿正想跑,沈槐带着几亲兵已经赶到。那兵卒见了沈槐,还以为来了救星,登时大叫起来:“沈将军!沈将军!快救陈大人!李、李元芳劫持了陈大人!”

“什么?”沈槐神色一凛,轻轻扬手,那兵卒就被他的亲兵拿下,此人还满脸茫然,嘴里犹自叫嚷着:“沈将军!你、你搞错了吧?是李元芳劫持了长史大人,你不去救大人,你拿我做什么?”沈槐冷笑道:“拿的就是你!”说着,他带人直冲向监房大门,正迎到李元芳押着陈松涛来到门前,沈槐大喝:“元芳兄!我来帮你!”他带的人猛扑过去,陈松涛手下那几个兵卒已完全晕头转向,未作抵抗便束手就擒。

“沈槐!怎么你也要作乱吗?”陈松涛见此情景,不顾一切跺着脚嘶喊。李元芳往他头上劈手砍去,陈松涛即刻委顿在地。沈槐见状忙上前道:“元芳兄,手下留人啊。”李元芳朝他笑笑:“放心,他太吵了。我只是让他安静安静。你怎么来了?”

沈槐也笑了,一边示意手下用绳索将陈松涛绑缚起来,一边道:“元芳兄,狄大人他们去正堂了,本想去那里堵陈松涛,我来监房找你。没想到陈松涛已经先被你拿下。”他话还没说完,张昌宗、吴知非和狄仁杰领着大队的钦差卫队人马赶了过来。

沈槐忙迎上前抱拳施礼:“禀报钦差大人、狄大人、吴大人,末将奉命来此解救李将军,可一来就看到李将军已拿下了陈松涛。现陈松涛在此,请各位大人定夺。”

张昌宗瞧了瞧被捆成一团的陈松涛,又看看李元芳,哼道:“李元芳,见了本钦差为何不跪?”

李元芳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低头默默地站着。张昌宗正想发作,突然从都督府外远远传来阵阵喊杀声,吴知非和沈槐听了听,顿时惊道:“不好!这是折冲府的人马,一定是郑畅得到消息,来围攻都督府!”张昌宗吓得脸色煞白,哆嗦着道:“狄、狄仁杰,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下可怎么办,折冲府的兵力数倍于我的钦差卫队,咱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狄仁杰自来到监房前,目光便一直定定地落在李元芳的身上,此时方才鄙夷地看了看张昌宗,不慌不忙开口道:“钦差大人,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身负圣上托付的钦差,你的话就是君命!一个小小的折冲都尉算得了什么,他郑畅此刻已是逆天谋反,钦差大人更要显君威,立皇命,指挥众人平定叛乱,救并州于水火,又怎可说出这么失身份的话!”

张昌宗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又难掩满心慌张,语无伦次地道:“大话谁都会说,可现在该怎么办?你说!”

狄仁杰朗声道:“吴大人,沈将军,这都督府内还有多少守兵?”

沈槐道:“日常守卫都督府的约百余人。”

“好,沈将军,你即刻以钦差的命令收编这些守兵,告诉他们,陈松涛、郑畅意图谋反,罪恶滔天,皇上已派钦差来将其查办,只要这些守兵就地反戈,誓死保卫大都督府,保卫钦差大人,就可既往不咎将功折罪。”

“是!”沈槐答应着,带领几名亲兵匆匆跑往前院。狄仁杰看了看钦差卫队,又对张昌宗道:“请钦差大人再遣五十名兵士去帮沈将军,这里留五十人护卫内院。”

张昌宗犹豫着,狄仁杰加重语气道:“钦差大人,如果叛军攻破外院,这里留再多的人也没有用!”张昌宗这才狠狠地点头道:“也罢!狄仁杰,今日如若本钦差有个闪失,你,你也别想活了!”

狄仁杰微微一笑:“请钦差大人放心,老臣还不想死。”

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的李元芳突然迈步往外就走,狄仁杰忙唤:“元芳,你去哪里?”李元芳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我去解决外面那些人!”狄仁杰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只是盯着李元芳的背影发愣。张昌宗阴阳怪气地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狄阁老,李元芳怎么擅自行动?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钦差了?”

狄仁杰冷笑道:“钦差大人是想让老臣把李元芳叫回来吗?”

张昌宗语塞,只憋出个“你!”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都督府门前,沈槐和郑畅的人马展开了一场混战。郑畅领着府兵要往里冲,沈槐率钦差卫队和都督府守兵死守,府门前几百个人战在一处,只见刀剑相撞、血肉横飞,这些平日里亲如兄弟的同袍,今夜真是同室操戈,手足相残,漆黑的夜幕前,银白的月光下,眨眼间便是腥红遍地,好一幕惨烈悲壮的场面。沈槐身先士卒,冲在最前,剑锋闪耀之处,敌兵纷纷倒地,他杀开一条血路,直奔郑畅而去。他与郑畅本是同僚,但私底下各为其主,平日里就是面和心不和,互相提防,今天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郑畅见沈槐杀来,也不亲自迎战,仗着自己人多,指挥兵士重重叠叠围在身前,沈槐一时竟无法杀入这密集的人肉阵中。正在焦急之中,沈槐忽觉身边卷起一阵疾风,与李元芳同战几场,沈槐已能辨出这独一无二的速度和气势,便知是他赶到,顿觉心中勇气倍增。果然,幽兰一路扫落纷纷血雨,李元芳刹那间便杀到沈槐近旁,沈槐大喜,朝他狂喊:“元芳兄,你来了!”李元芳大声喝道:“擒贼擒王,谁是主将?”沈槐举剑指向郑畅:“就是他!”李元芳道声:“知道!”剑锋一横,搓步蓄势,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直飞入朝郑畅身前的人肉阵中,幽兰左右翻飞,砍瓜切菜一般,他的身后顿现一道血河。郑畅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知道这个恶煞般的人物是冲自己而来,展眼间挡在面前的兵卒俱已倒地,赶紧拨转马头要跑,眼前忽然一道白光,他大张着嘴却再喊不出声,头颅已被李元芳提在手中。李元芳高高举起郑畅的人头,朝向激战中的人群断喝道:“郑畅是反贼!尔等不要再为他送命!放下武器者免死!”他的声音依然嘶哑,脸色也很苍白,但神情傲然,气势逼人,独立于两队阵前,真宛如威风凛凛的战神一般。沈槐虽和李元芳并肩作战过,但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竟被震慑得心神荡漾、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不由从心底里发出赞叹。郑畅的那些兵卒则个个面面相觑,犹豫中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剑,他们本就不愿与同袍为敌,更怕背个造反的罪名,如今主将被杀,投降便是最佳选择,即有生机谁都不想求死,沈槐见此情景,也立即来到李元芳的身边,高声喝道:“诸位弟兄,陈松涛郑畅意欲谋反,皇上派的钦差大人已下令将他二人查办。现陈松涛就缚,郑畅授首,我沈槐保证,只要弟兄们弃暗投明,钦差大人一定会对大家既往不咎,有功者还另有封赏!”这番话说出,再无人迟疑,众人齐声高呼:“我们愿听沈将军号令!”一场血雨腥风的惨烈战斗就此结束。

都督府正堂前,狄仁杰等众人伸着脖子等待战讯,只听到外面一片混乱后安静下来,紧接着沈槐浑身血红地跑进来,兴奋地向众人抱拳,高声道:“众位大人!郑畅授首,叛军投降!我们胜利了!”

“太好了!”张昌宗喜上眉梢。吴知非颌首道:“李将军、沈将军辛苦了!”狄仁杰凝神端详紧跟在沈槐身后的李元芳,见他行动如常,身上那套狄景辉的锦袍也只泼溅上不多的血迹,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正自踌躇,只听张昌宗冷言冷语道:“李元芳,你未得本钦差命令就擅杀朝中大将,这可是大罪!”

狄仁杰一听这话,气得胸中怒火翻滚,知道张昌宗是怨恨李元芳对他的轻慢,故意找茬,正要好好说几句教训下张昌宗,就听李元芳淡淡地答道:“原来你不想他死,早说啊。那你就把他的脑袋装回去吧。”他右手中还提着郑畅的人头,此刻抬手一甩,一颗血肉模糊的脑袋往张昌宗的身上直飞过去。张昌宗大骇,倒退几步,脚下一绊跌坐在地上。郑畅的人头刚刚好落在他的怀里,张昌宗俊脸煞白,两手乱舞将那人头抖落到地上,吴知非赶紧凑上去将他扶起来,嘴里念叨着:“钦差大人,您没事吧。李将军,你这玩笑开得也。”沈槐强忍着笑,把人头捡起来递给身边的兵卒。

张昌宗受惊不小,一时说不出话来,李元芳就像什么都没看见,转身来到狄仁杰面前,低着头问了句:“大人,沈槐把我的话带给您了吗?”

狄仁杰呆了呆,才想起沈槐在恨英山庄对自己说的那四个字,忙道:“‘子夜悲泣’,是这句话吗?元芳,沈槐告诉我了。”

李元芳低声道:“您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狄仁杰道:“‘子夜悲泣’,元芳,你是向我暗示你把韩斌藏在蓝玉观的山洞之中,对吗?你我就是在那里过夜时,听到孩子的哭声。”

“那您去过蓝玉观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狄仁杰回答着,心中越发困惑,李元芳只管低着头,还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狄仁杰料想他一定是在担心韩斌,便柔声道:“元芳,你把韩斌藏在那里是个好主意,我料想他必定安全,所以便先来这里,陈松涛是主犯,擒获他最重要,况且我也担心你。”

李元芳打断狄仁杰的话:“大人,现在叛乱已定,请您。随我立即去蓝玉观见韩斌。”狄仁杰心中一沉,李元芳从来不会打断他的话,更不会用这样几乎是命令的语气。狄仁杰想了想,点头道:“好,元芳,我这就随你去。”话音刚落,张昌宗在正堂前大声道:“叛军刚定,本钦差要立即升堂问案!狄阁老,你怎么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来人哪,带陈松涛,狄景辉!”

狄仁杰略一犹豫,李元芳忽然朝他抬起头,皱了皱眉,轻声道:“大人,您去审案子吧。不要耽误了正事。我这就去蓝玉观把韩斌带来。”狄仁杰越发感觉他的神色不对,虽不知就里,却分明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他到底怎么了?狄仁杰紧张地思考了下,低声道:“元芳,你别着急,等我一会儿。”李元芳又低下了头。

狄仁杰来到张昌宗面前,微微躬身道:“钦差大人,蓝玉观案子中尚有一位关键证人未到,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从蓝玉观逃走的小孩韩斌。老臣请钦差大人再稍等片刻,待老臣去将那小孩带来后再审案不迟。”

张昌宗道:“派个人去便可,狄阁老何必要亲自前往?”

“这孩子十分关键,其他人去老臣不放心。必须是老臣和李元芳一起去。”

“莫名其妙!”张昌宗怒道:“李元芳在搞什么名堂?从一开始就对本钦差大为不敬,现在又如此行事诡异,狄阁老,你太纵容他了吧。不行,本钦差现在就要审案,狄阁老,你想走就走,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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