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从炎火城出来已经有七天的时间了。
山头上,一匹骏马在在山道上悠闲的走着,不时的响着鼻酣。它背上的一男一女在随意的闲聊着。
“哥,我们都走了好多天了,怎么连个城池都没有?”
方旭听着安雅埋怨的口吻,微微一笑,道:“怎么,我们的小馋猫想美味佳肴了。”
“有点,更多的是想洗个澡,身上难受死了。”
“为了赶路,我们都是走的山道近路,哪里会看见城池呢。”
阿旭旋即翻身下马,将安雅也抱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地图,舒展开来。
“看,我们如今在这里。”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最近的城离我们这只有十几里了。来,上马赶路吧。”
“不要。”安雅顿时将小嘴撅了起来。
“哥,陪我走走好吗。”
阿旭点点头,没有说话,将自己身上的黑黄色虎纹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左手牵着马儿,右手搂着安雅的香肩。幸福的向前走去。
不久后,山道的一颗参天古树下,有一个小茶馆坐落在那里。阿旭的紫藤神戒里虽然装有水,但是为了安雅考虑,还是出言道“雅儿,累了吗?不如我们过去歇歇。”
安雅在马背上做的时间长了,屁股早已生疼,下来走了许久,虽然有些累,但可不想在受那颠簸之苦。看到突然有个小茶馆在路边上,自然欣喜万分,随即。快步向前走去。
阿旭轻轻敲了敲已经有些腐朽的木门。
“有人吗?”
“谁啊。”一个老头揉了揉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拉开了房门。
“您好,我们赶路劳累,有些口渴,向买些茶喝。”
这老头上下打量了下阿旭和安雅的模样,双手不住的捂着嘴巴打着哈欠,颇有些不情愿的道:“进来吧。”
阿旭心中有些纳闷,已经正午了,这人怎么一副没睡好觉的样子?
屋外的桌椅落着厚厚的灰尘,看了已经老者的生意不是很好啊。进了门,屋内的光线有些黑暗。窗户关的很严实,只有一个火盆在底下,木炭之上还有点点的火星,屋子很小,一目了然就能看清所有的东西。一个非常破旧的屏风竖立在屋子的一角。屏风的背后,是几个木箱搭成的简易床,单子下面露出了几丝缭乱的茅草。
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脸色有些苍白。
老头将炉子点燃,把水壶坐了上去。“哎,这年头。赚个钱不容易啊。由其是这寒冬时节,几乎就看不见什么客人。昨晚这个女孩子,忽然昏倒在路上,我打猎经过,才将她背了回来。”
阿旭看到屋子的正中,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放了一床被褥,显然,这老头就是在此睡的,由此看来,他的心地蛮善良的。
床上躺的女子是侧身的,阿旭看不见她的正脸。
“雅儿。帮我个忙,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我帮她把把脉。”
安雅会意的点点头,走了过来。总不能让阿旭将手伸进人家女孩的被窝里吧。将自己的丝巾搭在她的手腕出。阿旭这才将食指和中指搭了上去。
半响后,阿旭将眼睛睁开。
“没事,她只是受了些风寒。我以用内力为她将体内的寒气驱除,休息片刻就好。”
老人看了看阿旭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是郎中?”
阿旭淡淡的摇了摇头。
“那你怎会治病。”
“老人家,等会她醒后,一切自见分晓。”阿旭看出老者眼中的质疑,出言解释道。这时,炉上的茶壶嗡嗡作响,水开了。
老人找来了两个玩来,为二人沏了满满一碗,放在了桌子上。
阿旭和安雅坐了过去,低声攀谈起来。
老头望着二人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能吹牛,只是拉了拉女孩的手,就能治病?”
已经将阿旭定位在骗子的位置后,老头不在看他,将目光移向了床上女子的身上。
一盏茶的功夫,阿旭碗里的水已经所剩无几,这女子轻咳了两声,醒了过来。
坐起身,向四周望去,刚好迎上了阿旭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
“菊儿?怎么会是你?”
这床上的女子赫然就是与阿旭告别不久的菊儿。
老头不禁出声道:“你们认识?”
菊儿轻轻点点头:“老伯,谢谢您了。”
“呵呵,我去挖点野菜,你们既然认识,就好好聊聊吧。”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菊儿,你的护卫呢?你们不是走的官路吗?怎么会生病的?还出现在这里。”
方旭话音刚落,菊儿就开始不住的抽泣起来。
“我,我的护卫,全死光了。我是靠在父王给我的隐身卷轴才逃出来的。姐夫,你可不能不过我啊。”
“糟糕。”菊儿这声姐夫刚叫出口,方旭就暗道不好。果然,安雅眼神凶恶的瞪了过来。
“雅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啊,我听你解释,她姐姐是谁?嗯?”安雅向一只母老虎一样,恨不得将阿旭一口吞掉。这时,菊儿也在一旁添乱道:“姐夫,她是谁?”
儿女在方旭耳边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闹的方旭一个脑袋两个大。
“够了,我说,们能不能先安静一下?”
阿旭的声音够大,瞬间就将儿女的嗓门压了下去,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不过,儿女都是眼睛红红,只要阿旭一句话说的不对,她们就要哭出声来似的。
阿旭瞬间苦笑的站在原地,想起前世的一句话:“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安雅。这是蓝儿的妹妹,菊儿。”
阿旭在床边坐了下来:“菊儿,你先说说。是什么人攻击的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好像是魔门的人,他们用的是刀,很诡异,我的护卫也不缺乏天空武士之类的好手,但是根本挡不住他们的一招,我只看见一道红光闪过,护卫们就变得痴呆一般,任由他们宰割。”
“噢?”阿旭听到菊儿的话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