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在师范读书时最要好的三个姐妹要来看他,他坐着沈书记赶的马车来到公社汽车站,沈书记去公社拜年去了,他一个人在汽车站等着他的同学来到。
由于是过年期间,从县上发来的班车不正点,小乐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半,才看到从县城开来的城乡公交车。小乐等公交车一停下,她就走向汽车大门处去接同学,这时大队的沈书记也赶着车来了。
今天是大年初三,走亲戚的人比较多,公交车还是拉了满满一车人,汽车门开了后,小乐看到最先走下来的就是王小梅接着梅菊和茹花也走了下来。小梅是汉族,梅菊是土家族,如花是苗族,少数民族女人一般在过年过节时都穿的是本民族的服装。今天三位美女穿的全是苗族服装。小梅这个汉族姑娘也穿上苗族的服装,三个姑娘穿的艳丽漂亮,看起来就象三姐妹。
王小乐是土家族,他在学校经常穿的是汉族裙装或者土家族服装,今天穿的是瑶族服装,他看到三姐妹下了车,他就走向前去没有肯声,让三个姐妹认一自己,看她们还能不能认出自己这个半年没有见面的姐妹。
王小梅三姐妹在县城车站等车时,茹花对其他两个姐妹说,“小梅,梅菊,小乐本来是男生,一开始军训就穿上了女生军装,后来又穿上女生校服,直到毕业她也是女生。我原来想,小乐毕业后,工作了会换上男装,但是,学校将小乐的毕业证和户口的性别写成了女性,小乐索性就女装去小学报到,半年了,不知道小乐有没有变化。小梅,我们在学校时就象四姐妹,但她是男生,我从来没有发现她男生的特征,你们两人发现过小乐男生的特征吗,我认为小乐有可能就是女生”。
梅菊听了茹花说的后,她也认为茹花说得对,她就说,“我从见到小乐就感觉她是女生,不是男生,后来越来越感觉她是女生,根本就不是男生,我从来也没有发现她是男生。如果是男生,工作分配了应该改回男生,学校发的毕业证和户口上的性别怎么是女性,她如果是一个男人,怎么敢以女人的性别去报到,难道她不怕被人发现”。
王小梅听了两姐妹说的后,她这时说,“小乐与我去过好几次我的家里,我也没有发现她是男生,只感觉她的胸部比较平,还是我陪着她去买的带有胸垫的胸罩。再说,她住在女生宿舍是一个人住,我们也不好意思看她的下身。不如这样吧,这次到了后,为了小乐的面子,我们三个人每人与她住上一个晚上,不就知道她是男生,还是女生了吗”。
三个姑娘商量好后就上了汽车,一路看着山区的风光来到了这个穷乡村。当汽车快到公社汽车站时,她们还从车窗户向外看,没有看到小乐。
现在三个姐妹下了车,只看到一个瑶族姑娘站在车前等车,没有看到王小乐来接她们。王小梅心里想,小乐在信中说,他下午在汽车站接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他,难道他没有来?
王小梅看到车前站着一个瑶族姑娘,她不像王小乐,可能是等着坐车去县城的。这时小梅就大声的对梅菊和如花说,“这个王小乐,她在信中说了来接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他,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先平小学在那里,我们怎么办”。
如花说,“小梅,你不要着急,小乐在信中说了,先平小学离公社很远,说不定小乐还在路上走着,我们就在这里等上一会”。
小乐穿着瑶族的服装,早就在她们几个姐妹的面前站着,她们三姐妹硬是没有认出来。这时小乐笑着对三姐妹说,“三个美女,今天穿的这样的漂亮,就不不认识你妹妹了,我就在你们面前站着,你们还在说我的坏话”。
这时王小梅向前拍打着小乐说,“你这个王小乐,你是土家族,我总以为你是穿着土家族的服装来接我们,我早看到一个漂亮的瑶族姑娘站在这里,以为你是等着坐车去县城,那里想是你王小乐。小乐,才来了半年,怎么了入乡随俗了,将自己也打扮成瑶族姑娘,你平时就是这样穿着”。
王小乐说,“三个姐姐,我来这里已经半年了,我已经入乡随俗了,我们这里也有好几个民族,但我们小学周围瑶族多一些,我来到了这里,就要与这里的人打成一片,他们才能相信我。怎么样,我身上的衣服漂亮吗。不要说话了,你们坐着汽车来的,我接你们只能是毛驴车。公社到我们学校还有十多里山路,我们大队的书记亲自赶车来接你们,毛驴车就在这里,快快上车,也让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享受一下坐毛驴车的快乐”。
王小乐说完后,他就招呼着三个姐姐上了车,小乐也上了车,小乐将沈书记介绍给三个姐姐。“三个姐姐,这位就是我们大队的沈书记,今天是大年初三,沈书记亲自赶车来接你们。沈书记,她们三个是我的师范同学,也是我的姐姐,这个叫王小梅,这个叫刘如花,这个叫周梅菊,她们都在市里的幼儿园做老师,我们四人在学校是最好的姐妹,就我一个人来到山区做了老师”。
王小乐介绍完三姐妹后,沈书记说,“三个老师你们好,你们是王老师的同学,又是最好的姐妹,我代表我们大队欢迎你们来我们乡下过年,明天中午在我家,我请你们姐妹四人吃饭”。
沈书记说完后,小梅代表大家向沈书记问了好,谢谢沈书记来接她们。小梅说完后,沈书记就赶着毛驴车上了路,一路上四个姑娘又是一番闹腾。
沈书记赶着毛驴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走着,小梅这时说,“小乐,我们从你们县城一路上坐着汽车走来,这里的风景真好,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没有想到,你到这里做神仙来了”。
王小乐说,“小梅,既然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你们怎么不来,就我一个来做神仙。这里比较贫穷,自然风貌没有得到任何破坏,当然风景漂亮。我来到后才发现是一个好地方,唯一不足的就是交通太不方便,从公社到县城每天只有两班公交车,你们是坐的下午这一班”。
王小乐与三姐妹在车上说着笑着,但也只说些一般的,因车上还有一个大队书记,她们也不敢放肆。小梅三姐妹从来就没有坐过毛驴车,现在坐着毛驴车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感觉好象坐在小孩子的晃晃车中。
沈书记赶着毛驴车在山区的小路上走着,一个多小时后,毛驴车终于来到了小学门前,小梅指挥着三个姐姐下了车,取下带着的礼品和背包,小梅嘴巴甜,她对沈书记说,“大叔辛苦你了,谢谢大叔去接我们”。
沈书记对她们说,“不用谢,你们是王老师的好姐姐,我接你们是应该的。王老师,你的几个姐姐来了,让多住上几天,明天中午在我家吃饭,让你刘姨做饭,我请你的几个姐妹吃我们瑶家的年饭”。
王小乐答应后,沈书记就赶着车走了,小乐就领着几姐妹进了屋。小梅几个人进了小乐的屋子,小月在厨房做饭,听到了小乐回来了,也马上就过来了。小月对小乐说,“姐姐,你将几个姐姐接来了,我与姑妈正在做饭,你们先休息一会,饭马上就好”。
王小乐对小月说,“小月,你是我的妹妹,这三个同学也是我的好姐姐,也是你的姐姐,这个是小梅姐姐,这个是如花姐姐,这个是梅菊姐姐”。
先平大队苗族也不少,小月看到三个姐姐都穿的是苗族姑娘服装,一个个美丽漂亮。她在想,我小乐姐姐就是一个最漂亮的老师,她的三个姐妹都漂亮,她马上就说,“各位漂亮的姐姐好,欢迎姐姐来我们村子过年,小乐姐姐早就给我说你们要来,我特别高兴,我又多了三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