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兰屋内一张木床刚好只能躺下一个人,一张长形木桌上面整齐的堆满书籍,一把木椅老老实实紧挨木桌,还有放满瓶瓶罐罐的几个木架子以及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古琴和一根玉箫,摆设简单干净,还真是白泽兰自己的风格。
云紫苏走到一个药架边,问“师傅,是这个架子吗?”
白泽兰点点头。“从上往下数第三层上的白色药瓶”
紫苏在这个架子上找到瓶子后拿给白泽兰。
“师傅,我再倒杯水给你吃药。”紫苏想去倒水却被白泽兰制止。
“云儿,这药不是内服的”
“师傅,那是用来擦在腿上的吧!我来帮你擦!”紫苏夺过白泽兰手中的药瓶,迅速掀开盖在白泽兰腿上的被子,作势要去挽他的裤脚。
“等等,云儿,还是为师自己来吧”白泽兰拉住紫苏的手腕说道。“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白泽兰这么说倒是提醒了云紫苏,“刚才自己差点就干错事儿了”她红红脸,将药瓶还给白泽兰,不好意思道“师傅…还是你自己来吧!我…我先出去”
紫苏小跑跑出屋子,转身想带上门,在门未关全时,她从门缝中看到了白泽兰惨白的脸上紧皱着的眉头,紫苏一时忘了关门,她就这样静静看着,看着白泽兰吃力的撩上裤脚,身子前倾,打开药瓶涂抹药膏…
这一系列的动作,白泽兰做起来十分吃力以及痛苦。云紫苏看着揪心,“我到底是进去帮师傅呢,还是坚持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她纠结着,看着师傅的脸上由于退腿部疼痛而不断留下汗来,瞬间就抛开那些所谓的矜持,她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白泽兰见紫苏突然的闯入,涂药的动作稍显呆滞。
“云儿,你…这是做甚?”白泽兰脸色微红,吃惊到。
“师傅,我想通了,我们不该这么盲目的遵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该打破的时候就不该坚持,我…我一定要帮你涂药…师傅,我是你徒弟,徒弟帮师傅涂药有什么不妥的,天经地义”
“可是…”没等白泽兰说完,紫苏赶紧打断。
“师傅,你别拒绝了,你赶紧躺好,我好方便给你上药”紫苏不好看白泽兰的眼睛,她红着脸,低头拿过他手中的药瓶,按着白泽兰的肩膀,帮助他躺好。
“师傅,徒儿可要冒犯了”紫苏在心里嘀咕,刚才真真是佩服自己的勇气,竟然能在师傅面前说出那些话来,也不知师傅是个怎样的表情。紫苏咽一口口水,她现下还是不敢抬头看师傅。
白泽兰躺下后,一声不吭,他只觉脸上微热,自己过去腿疼都是自己涂药,虽然辛苦了些,但还是坚持涂完,就算是青竹,自己也没让他帮忙。这次紫苏硬要帮自己涂药,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还是自我安慰,确实,徒弟帮师傅涂个药,并不算什么违背天理的事。于是心里念着清心咒,平稳气息,忘却徒弟是个姑娘家这个事实。
紫苏不知白泽兰的内心挣扎,她虽觉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将白泽兰的裤腿撩到膝盖上面一处,在撩高一些,怕是要流鼻血了。
她将药瓶里的药汁倒在手掌中央,双手揉搓发热,然后抚上白泽兰的腿部。白泽兰因为不常行走,腿比正常人的稍细些,但不影响美观,皮肉细腻且白皙,煞是好看。
“天呐,我这都变成色鬼了”紫苏对天长啸,“我竟然对师傅的腿产生…好…好感,真是亵渎师傅了,紫苏啊,紫苏,你真是够了,你怎么能觊觎师傅的美色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希望师傅他没发现我这般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