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尔玛点点头附和,“。。千尾是特殊了些,不仅是身份特殊,就连体质也跟常人不同,她体内的X-May太过剧毒,让她整个人的气息不定,就连我养的小鬼也不敢靠近她。”
Tatara听的极其仔细,一边听着加尔玛的述说,一边回想着当初在古玩小店里灵空控制的那些蛊虫也是对千尾退避三舍的情况,心下讶异。
“.所以古猜才会特地把你请来,听说你在巫蛊方面的造诣比他厉害的多。再加上你也是女人,有些方面会比古猜更为合适。”
“加尔玛叔叔放心,我会好好做的。”做着承诺,tatara点了点头。
“很好,”加尔玛像是舒了一口气,“。。这件事一旦做好之后,你跟古猜就是我莫尔氏的人,你们会有自己独立的别墅、跑车,并且每个人都会有1000万美金。”
Tatara听的咋舌,在这一秒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猜对这次的任务如此上心,从一个默默无闻以巫蛊招摇撞骗的贫困者,一跃登上千万富翁并成为最大家族莫尔氏的人,这两者的差距何止是天上地下?!
“谢谢加尔玛叔叔。”淡淡的声音从tatara嘴里发出,却没有过多的狂喜,她有一些积蓄,虽然不多,但却让她感到很充实心安,虽然加尔玛的报酬很吸引人,但对于她这个天生被孤煞诅咒的人来说,有再多的钱却没有朋友家人来分享,那又有什么意义?!
“我自然知道tatara你对金钱这些并不在意,所以对于你,我除了会给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外,还有另外的报酬。”
Tatara闻言朝加尔玛看去,脸上明显一怔。
“不知道tatara是否知道有本书叫《上古·祭》?”
Tatara身子一震,脸上的疑惑倏地变为震惊,不敢置信的对视上加尔玛的双眼。
“呵呵,看来你知道,”将tatara的反应落尽眼底,加尔玛相当满意,“。。我听古猜提起过,你命犯孤煞,所有跟你有嫡亲的关系的人都会因你死于非命,后来你师父收养了你,但可惜,你成人礼那一年,因为孤煞的命格变强,所以连你师父也死了。。”
看着tatara悲戚的神色,加尔玛嘴中的话锋一转,“。。《上古·祭》这本书是我前些年偶然得来的,我开始迷上巫蛊,豢养小鬼也是从这本书开始,这本书里的每一个章节,每一个字我都背的滚瓜烂熟,其中,便有改变孤煞命格的方法。”
“嗯,我听师父提起过,”tatara的声音突然有一些干哑,她没想到她寻了这么多年的《上古·祭》居然会在眼前人的手里!果然她的命格在遇见千尾之后,一直不曾怜悯过她的老天也开始给她机会了吗?!只是.只是这机会为什么会是这样?!
惬意的将双手合十,加尔玛一脸的轻松,“我已经把我的诚意摆出来了,现在该你了?”
“我?诚意?”tatara有些惊异,不明白加尔玛的意思。
“当然,古猜已经立过誓了,所以他已经得到了报酬的一半,现在该你了。”
Tatara闻言震惊,她昨晚跟古猜聊了那么久,古猜居然都没有提过丝毫立誓的事!但凡!但凡古猜提示她一点,她都不会处于这么被动的境况下!
“怎么了?”看到tatara震惊的神情,加尔玛脸上浮现不解,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
“噢,不是,只是觉得太突然了,你知道立誓这种事,我有些。。”尴尬的回过神,tatara心里突然腾升起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那个人终究是她的师弟啊!若不是看在当初同门的情谊,她又何苦来这一遭?!
但古猜却隐瞒了她太多东西,她是到了这里才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莫尔氏家族的老人加尔玛,是个她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到这里才知道她要对付的人是千尾,一个她一直都想靠近做朋友的人!
同样!此时此刻!
她坐到加尔玛身边才知道原来她需要立誓明志!换句话说,现在是她表忠心的时候,如果她表示异议或者直接拒绝,恐怕.
呵呵,恐怕她连离开游泳池的这十几米路都走不出去吧!
“其实你不用太焦虑,让你立誓其实也只是为了保证你自始至终是站在我这边而已,只要你跟我是一条心,这个誓言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说到这里,加尔玛双眼略显异色的朝tatara瞥去,“。。除非,你另有想法。”
“当然没有,”tatara尴尬的反驳着,但也只是一瞬便在嘴角展开浅笑,“。。好吧,如果能让加尔玛叔叔放心一些,我立誓便是。”
说罢,tatara便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抹在自己额头上,将手比成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胸前,便大声的说道,“我tatara必将按照加尔玛叔叔吩咐行事,绝不做背叛之事,否则。。”
加尔玛扬着眉等着下文,微眯着眼看着朝自己看来略显紧张的tatara。
“否则.”tatara收回自己落在加尔玛身上的视线,好看的双眉蹙了蹙,似乎下定了决心,“。。否则此生道行再无精进如同废人,不得善终。”
话音落下,tatara再次比划着奇怪的手势,好半天才静默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的厉害。
看到tatara的忠心,加尔玛面露笑容从椅子上起身,轻轻的拿起桌上的一个信封递给tatara,“.立誓让你消耗了不少,这两天好好的修养一下,然后开着你的新车顺便看看你的新家。”
“谢谢加尔玛叔叔。”无力的接过加尔玛手中的信封,tatara明显感觉自己有些立誓后的晕眩,坐在椅子上乏力无比。果然,那个誓言刚刚立下,她敏感的阴体体质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像树藤一般缠住了她,就像印记一样烙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