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乌的时间地点穿越线
一个夹杂着奇怪气味的空旷房间,千尾茫然的站在一角四处打量,终于在房间的另一角看到一张手术台,上面还静静的躺着一个人。
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千尾脑海里闪过似曾相识的片段,慢慢的朝手术台的方向走去。随着一步步的靠近,手术台上的人的容貌也被千尾看的仔细,绿眸震惊,还离手术几步的地方便戛然而止。
司音?!
千尾惊的小嘴微微张合,脸上溢满震惊,再次环顾着自己身处的房间,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分明就是她的梦境!!就是她一直从未完整想起的那段记忆!
千尾小脸倏地惨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低下头,千尾仔细回想着灵空嘱咐她的话,今晚是这个月阴气最盛的时候,加尔玛一定会在那个最阴之地的亭子里对她种下巫蛊,但种巫蛊的效果也分好次,所以加尔玛为了保证种蛊成功,他一定会先通过幻术击破她本能的心理防线,而所谓的这道心理防线,一定要是受蛊人此生经历中最为放不下的魔障,只有那深入骨髓的介意才能让受雇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当一切准备就绪后,种下的蛊才会有最好的效果。所以说所有巫蛊祭品在临死前一定要受尽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这不是说下蛊人残忍心理变态,而是这是必经过程,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做出最完美的祭品。
想到这里,千尾眸间毫不遮掩的迸出震惊,难道..。难道海域上的那段记忆在她潜意识里就是她放不下的魔障?!!
天,千尾心里止不住的恐慌头一次让她产生恐惧,抬眼看着手术台上的司音,下意识的开始朝后退去,但可惜,无论千尾如何退步,身后都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前进,明明是退,但却在须臾之间又站在了手术台前。
房间的光线一改,晃的千尾下意识眯了眯眼,待再睁开时,耳边便传来了两人说话的声音。
“你要杀了她?”熟悉的声音传来,千尾不用看去也瞬间变了脸色,那分明是尹荣章的声音。
“当然不,杀了她,只会让灵空更想念,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笨。”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让千尾彻底落入了冰窟一般,果然,她现在要开始揭开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吗?但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会蔓延出如此强烈的恐慌?她的第六感向来准确,难道真的被灵空说中,这个她一直都记不起来的回忆会让她如此痛苦?!
“那你是..。?”尹荣章声音疑惑。
“放心,我不会伤千尾分毫,相反,我要你将她的失忆症彻底治好,除了不记得这岛上发生过什么以外,其余一概都让她如常人一般。”容泽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再次响起,“但是,你得让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尹荣章回答的极其痛快,也让千尾疑惑的瞥眼看去。
“我要千尾在他们中杀掉一个人。”平静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恨意,容泽的话让千尾惊的连呼吸都忘了。
“他们?”尹荣章明显有些一愣,环顾了房间一周后,才注意到一旁手术台上还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惊呼出声,“司音?他怎么也在这儿?”
“你说,他们两个人,千尾会杀掉谁?”死死的盯着地上同样震惊的灵空,容泽问向身旁的人。
尹荣章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不准。司音跟千尾一起长大,司封虽然后来把千尾还给了我,但那跟司音无关,千尾也没有任何埋怨司音的意思,相反,千尾很重视司音,就连我孙子也把司音当做对手不敢轻视。至于灵空,他陪在千尾身边度过了试验门的追杀,这其中的患难与共也是不容小觑的,再加上后来他们两个也有婚约,听说千尾也没有反对,我想他们的感情也不差。”
“那就是旗鼓相当了?”容泽眉梢挑高。
尹荣章不语,沉默了会儿又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说千尾患上24小时失忆症吗?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这面前的两个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说不定她谁都不救。”
“她刚知道灵空是她的未婚夫,司音是她的哥哥。”容泽若有所思的看着靠着墙一身无力的千尾,继续说道,“..不过是一直有仇曾背叛过她的哥哥。”
“哈哈哈哈~”尹荣章倏地大笑起来,“有趣有趣,那还用得着猜吗,那肯定是救未婚夫了!”
“呵——”容泽冷笑着突然朝灵空看去,正好对上灵空看过来的眼,“你说呢?”
灵空用着好不容易抬高的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没有理睬,只是喘着粗气担忧的朝墙角的少女看去。
见灵空不搭理自己,容泽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侧脸看向尹荣章,“那我等着看好戏了,我只需要你把千尾催眠到最真实的状态,让她自己选择会杀了谁。”
“如果杀了灵空呢?”尹荣章斜睨去。千尾的心思他可是领教过的,那死丫头身上总是怀揣着无数意外。
“那就是他咎由自取,他不是喜欢千尾吗?我想他会很愿意的。”
“他可是你弟弟。你不是一直都想让他认祖归宗吗?现在好不容易相认了你就这样?”
“我没告诉你吗?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承认这个弟弟。”
尹荣章吹了吹胡子,一副明了的模样,瞅了瞅靠在墙边眸间神情已经紊乱模糊的少女,回头看向容泽,“根本不需要催眠了,她现在已经毫无防备了,只不过她现在毫无行动力,你确定她还能开枪?”
“开枪?”容泽的眉头皱起随即又展开,摇了摇头,“开枪怎么可能好玩,我可是准备让千尾在记起这些事后生不如死的,要是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我又何必布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