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亦华一听,顿时头大了。要知道他每年就是算好了日子,整个春节就在家呆一周,否则,准被唠叨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老妈劲从一些地方找各种各样的女孩,然后让自己去相亲。天啊!想他堂堂一公司总裁,才28岁,就要去相亲,说出去还不被下属笑死。无奈,陶亦华对自己的母亲如实交代了回家的时间:“妈,今年公司的事情多了点,可能还有个十来天才能回去!”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临近年关,公司各个部门都要清算盘点,非常忙。
林信眉不乐意了,自己这次好不容易物色了一个对象,人家姑娘长得又好看,学历又高,人又好,自己的儿子绝不能错过。
“儿子啊,你莲秀阿姨帮你物色了一个对象,现在也在景城工作,过两天你去见见吧”林信眉淡淡地在电话里跟儿子说了这件事。
陶亦华一听自家老妈这语气就知道拒绝不了,算了,不就是见一面嘛,反正以往自己见得不在少数,也不见得有什么,就是浪费点时间。“嗯,我知道了妈,明天你把具体时间地点给我,我现在在忙,就先不说了,您早点休息!”说完就挂了电话,埋头处理文件。
一夜大雪,给大地裹上一层银装,也让这个冬日的早晨显得格外的寂静。房间里的大床上,隐约看出一人在安静地睡着。
“滴……滴……滴……”早上6:30,闹钟准时响起。意茵撑了一个懒腰,看时间还早,打算在床上眯一小会儿!忽然感觉今天早晨外面特别的安静,意茵起身,打开窗帘。呵!只见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好一个冰雪的世界。
这突来的一夜大雪让意茵的瞌睡全无,意茵打算早点起来去外面欣赏欣赏景城难得一见的雪景。
“一开始没人看好这个决定,可是我总觉得不爱可惜……”一首吴克群的《全部都给你》在这个雪后的清晨显得格外伤感。正准备出门的意茵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老妈打来的。
“喂,妈,你可真勤快,才大清早的,你就打电话催我了”意茵一边拿起电话放在耳边,一边换上雪地靴和自己的老妈调侃道。
“呵呵,妈早上醒得早,知道你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就打过来了。”童朝映在电话那头不动声色地面对着女儿的调侃。
“哦,老妈这么关心我啊!”意茵换好鞋子关上房门。
呼!外面真的好美啊!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大地,白色的屋顶,就连冬日枯萎的树木也镀上了一层银装。真是颇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韵味。
电话那头的童朝映听着女儿的语气声还不错,就知道昨晚女儿肯定想好了,不禁笑弯了嘴:“意茵啊!昨天晚上妈跟你说的那个事儿……”
听着自己老妈欲言又止的话语,意茵就知道自己老妈想说什么了。
“妈,你说得对,我是该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了。怎么了,难道对象已经找好了,今天就要我去看看!”意茵略带玩笑地跟自己的老妈说道。
“还真给你说对了呢!你莲秀阿姨帮你安排了个对象,就在今天,你应该有时间的吧!”茵妈妈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问着。
意茵沿着小区的大路缓慢地走着,看着自己在雪地上踩下的脚印,呼出一口热气:“呼!妈,你说吧,具体时间、地点。”
童朝映一听女儿同意了,乐呵呵地说:“今天下午三点,在初遇咖啡屋,那个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的吧?”
意茵一听,初遇咖啡屋,这名字还真是——特别。“嗯,我知道在哪里的,离住的的地方只有几站公交路线。”
“那就好,呵呵,那你记得早点过去啊,不要迟到了。妈跟你说啊,你莲秀阿姨这次介绍的对象也是咱们融城的,和你是老乡呢!人家小伙子今年28了,比你大两岁呢,还有啊,人家还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呢……”茵妈妈在电话那头开始喋喋不休地将女儿对象的详细信息跟自家女儿说说清楚了。
眼看着老妈将有滔滔不绝地趋势,意茵赶紧打住。
“停!老妈,是骡子是马得我今天见过才行,现在说的天花乱坠是没用的,我现在在外面呢,昨天景城下了好大的雪呢”意茵走到一家早点铺门口,打算买点早点回去当早饭。
茵妈妈一听说女儿在外面,坐在床上的背也直了直,朝着电话里的女儿说道:“大冷天的怎么也不多睡睡,早上天冷,呆在家里多好!”仿佛似猜到女儿在干什么,茵妈妈接着说:“你肯定又在外面随便买早点吃了吧,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意茵听着妈妈的话,心里暖暖的。是啊!这就是自己的老妈,虽然有时候很罗嗦,但是,真的对自己好好哦,好窝心啊!“老妈,我只是想吃点外面的小吃啦,你还不相信你女儿的厨艺啊”看着点心铺就要到了,意茵赶紧朝电话那头的茵妈妈说道:“妈,先不说了,我买早点了。放心,我今天下午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好,准时去见你口中的小伙子的!”好想知道自己老妈会说什么,意茵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噗!你这孩子!”电话那头茵妈妈摇摇头,笑了笑也挂了电话。一转头,看见自家老公也醒了。便说:“你怎么也醒了?”
茵爸爸颇无奈地瞪了自己老婆一眼,“你就那么猴急,才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说完,又继续盖上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雪后的阳光总是分外地柔弱,即使是洒满大地,依旧没有丝毫暖意。阳光被白雪折射成一束束光带,打在落雪的树枝上,熠熠生辉。
柏文轩小区的一座私人公寓内,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断了这在好梦的人儿。陶亦华迷蒙地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处理了年底挤压的文件,再加上自家老妈的一通电话,害得他很晚才睡。还没有谁好呢,又被人扰了清梦。
“喂,谁啊?”被扰了睡眠的陶亦华不免语气有点冲。
“儿子啊,我是妈妈。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事儿还记得吗?”林信眉在电话那头朝着电话里头的人说道。还不忘拿眼睛等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陶爸爸——陶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