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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

刘玫实在不忍直视那憨厚的笑容,默默扭脸叹气:“总之……小平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给你做主。”

得到护士长的赏识和照顾,那娜觉得开心极了,圆鼓鼓的包子脸简直能放出光来,脸上一直挂着傻兮兮的笑容。

这笑容在聂唯平看来格外不可饶恕。

聂唯平一边往电脑上恶狠狠地输入医嘱,一边时不时冷冷瞥她一眼。

真想掐住那张包子脸好好揉捏揉捏……

那娜得到刘护士长的鼓励后,跟只被点化了的小妖精一样更加勤快,热情空前高涨,从早忙活到晚,将科室里的活都给大包大揽干完了。

其实平时护士站也没整天忙个不停,定时量体温、测血压血糖、按照医生开的医嘱给病人配药、整理病历等,每天上午会比较忙,其他时候小护士们都三五人聚在一起,拿着红蓝铅笔边画体温线边聊八卦。

那娜对工作向来积极勤快,铃声一响她就主动往病房跑,给病人挂针、翻身。别的护士们乐得清闲,手头上的活一忙完,就挤在值班室里,围着台电脑看电视剧。

临下班的时候,有病人刚做完手术从楼下送上来,那娜刚来,白班的小组长陈婕对她不放心,怕她处理不好有疏漏,便主动去帮忙。

病人刚做完三叉神经分离术,头上裹了厚厚的纱布,已经清醒了,麻药还没过所以神情还算平静。

那娜和陈婕给病人量了体温和脉搏,检查了伤口的状况,一切都在正常范围内,安抚几句后便离开了。

那娜接过病历本笑着说:“陈姐,交给我来弄吧。”

陈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都忙了一整天了,也不歇歇。”

那娜挠了挠头,护士帽被她挠得有点歪,衬得她那张圆圆的包子脸更加傻里傻气。

“没事,我一会儿就下班了,回去就能好好休息了。”

那娜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我刚来,很多都不懂,当然要多做点事熟悉熟悉了。”

陈婕叹了口气,她们那组几个小丫头要是都像那娜一样,她不知道要省多少心。

陈婕拒绝不了,只得由着她去忙:“这些不急,明天再弄好也行,你别那么拼命,累了就休息。”

那娜抱着病历本,感动得一塌糊涂。

陈婕被她泪汪汪的大眼盯着,颇有些不自在,压下心里的负罪感,匆匆将她打发走了。

陈婕一转身,就看到聂唯平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的办公室门口,跟背后灵一样能吓死人。

陈婕小心翼翼地问:“聂医生刚做完手术?”

聂唯平的头发半干着,显然刚从手术室洗完澡出来。

聂唯平向来洁净冰冷的镜片蒙了层淡淡的水汽,没能模糊他的冷漠,反倒更衬得他神秘莫测,周身流转着未知的危险气息。

聂唯平对她点了点头,淡淡地开口道:“陈组长今晚是特殊病房的夜班?”

聂唯平向来眼高于顶,最烦这种没用的客套,平时有人跟他招呼也不过换来若有若无的一个点头。

原本陈婕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压根没指望他会回应,没想到这回聂医生不仅回应了,居然还跟她客套了起来。

陈婕受宠若惊,人也自然了一些,表情郁闷地“嗯”了一声,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是啊,看来今晚别想睡会儿安稳觉了。”

十七楼最东边有个特殊的大病房,好像心内科的CCU(冠心病监护病房)一般,玻璃门窗,里面有近十张病床,中间用帘子隔开,每张病床的床头都安装着电子监控仪器和其他的一些辅助设备。

这个病房被称为神经外科的观察室,里面住的都是需要特别监护的病人,他们基本上刚动过大手术,病情不够稳定,但也没严重到要送往ICU,于是就住在特殊护理病房,方便观察。

观察室里夜间突发状况比较多,需要值班护士保持高度警惕性,不仅要时不时辅助病人翻身,检查监护仪器,调整呼吸机氧浓度等,还要应付病人因疼痛无法入睡而频繁地按铃。

神经外科的护士们最怕轮班到观察室,陈婕一想到今晚睡不了觉就各种苦闷。

聂唯平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语气深远地说:“那你真是辛苦了……你家先生出差,夜里都没人照顾孩子。”

陈婕讶异地说:“我老公没出差呀……”

聂唯平态度坚定地打断她:“不,他不在家,紧急出差,下午刚走。”

陈婕皱眉不解。

聂唯平微微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道:“孩子还小,一个人在家哪能放心。陈组长不如跟别人换个班……唔,那个新来的小护士就不错,生龙活虎地蹦跶了一天,这么体壮如牛的年轻人,再上个夜班也绝对不成问题。”

陈婕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心里不由得颇为同情那娜。小姑娘傻不愣登的,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鬼见愁”。

陈婕迟疑地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求情道:“娜娜是挺好的,可她今儿个上了一天白班,再扛个夜班,会不会……”

“陈组长。”聂唯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阴险,“你该不是怕新人越过你,所以不肯放手给他们机会吧?”

陈婕脸色一沉,虽然明知道是聂唯平的激将法,却不得不顺着他跳进去。

惹天惹地不惹聂唯平。

她没刘护士长的彪悍,除了对不起那娜,还能怎么办?

那娜将最后的那点工作完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遗漏,便收拾收拾准备下班了。

陈婕面色焦急地快步走来,歉意地开口道:“娜娜,我刚接到老公的电话,他紧急出差,来不及安顿孩子就走人了……小孩才三岁,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实在不放心,你看,能不能帮我顶个夜班,回头我再还你?”

那娜一听连忙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行,陈姐你放心下班吧,这个点幼儿园该放学了,孩子不能没人接。”

陈婕内心更加愧疚,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怎么就被聂医生给盯上了呢?

“娜娜,真是对不起……”

“没事的陈姐。”那娜不当回事地摆手,笑着说,“谁都有个急事,顶个班又没什么大不了。”

陈婕叹了口气,拍了拍那娜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周围一番,凑近了小声嘱咐道:“记得,晚上除非病人要死了,不然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吵醒聂医生。”

那娜不解地眨了眨眼:“为什么呀?”

陈婕咳了声,淡定地胡扯:“聂医生工作量大,需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时间充分休息……他要是休息不够,脾气肯定不太好。”

那娜吐了吐舌头,聂医生脾气已经够差了,再坏的话……该有多么可怕!

陈婕不敢多嘱咐,生怕惹得她起疑,匆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陈婕完全是杞人忧天了,那娜压根不会多想,接手了她的工作就打电话通知毛丹晚上不回去,然后又叫了份外卖。

吃过晚饭,那娜就拿本书去了观察室。

观察室门口放了张桌子,专门给值班的护士准备,上面堆了病历和各种检查单,还有已经配好的药,贴了标签排在一边。

那娜极少来这里,观察室一向由轮班护士专门负责护理,她今晚要在这里待到十点半才能回值班室休息。

观察室里目前有六个病人,疼痛折磨得他们十分憔悴,身体单薄消瘦,个个的脑袋都被纱布层层叠叠裹着,看上去就像巨大的棉花糖。

那娜完全不知道自己苦逼的夜班已经开始,还心情轻松地捧着本杂志看。

到了十点多,那娜呵欠连天,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就回到值班室去睡觉了。

白天忙了一天,那娜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刚迷迷糊糊睡着,铃声就突兀地响起,惊得那娜猛地坐直,差一点撞到上铺的床板。

观察室3床的病人疼得睡不着觉,请求加一支止疼针。

那娜轻声问:“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病人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脑袋裹得像个大发面馒头,指着自己行动艰难的脑袋说:“这里疼,一直一直疼……我觉得好像有一万匹马踏着风火轮在我脑袋里跑来跑去……护士小姐,求你了,给我打支止疼针,让我睡一会儿吧……”

那娜没权力给病人加药,只得跑去敲响医生值班室的门。

敲了许久,门才从里面被大力拉开,聂唯平一脸暴躁地站在门口,显然刚刚睡得正熟,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那娜完全忘了陈婕的叮嘱,满心都是痛苦的病人,焦急地说:“观察室3床的病人疼得很厉害,请求加止疼药……”

“告诉他,止疼药没有!”聂唯平冷冷地打断她,“没事别来烦我!”

说完大力甩上了门。

那娜无奈,只得回去告诉病人:“聂医生不同意加药,你也知道,止疼药副作用很大,还有成瘾性,您还是忍一忍吧。”

那娜安抚了病人一番才回去继续睡觉。

疲惫地躺在床上,那娜心里有事不敢睡死,时睡时醒地躺着,没多久铃声又响了起来。

那娜看了眼墙上的电子版,还是3床的病人。

一晚上,那娜被叫醒好几次,每次去敲医生值班室的门,都被聂唯平满脸怒气地骂走。

最后一次铃响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病人挨不住疼痛,拽着那娜哀求连连。

那娜慌了,生怕病人出什么问题,忙不迭再次去敲聂医生的门。

聂唯平这次开门很快,连眼镜都忘了戴,凶狠地瞪着她,阴恻恻地威胁:“这次要是没有大事,你就死定了!”

可惜那双睡意迷蒙的漂亮眼睛,将聂医生的冰冷暴戾大打折扣。

那娜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地说:“那个病人……3床那个,还是疼得厉害……不不,疼得快死了!他说疼得就像脑袋里有一万匹马……”

聂唯平冷笑一声:“等他脑袋里的一万匹马变成草泥马再说吧!”

那娜急了,挡住门生气地说:“病人真的很疼!你身为医生怎么可以这样?一点医德都没有!”

聂唯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整个楼层,没几个人是不疼的,各个都给止疼药……当这儿是戒毒所呢!”

那娜不松手:“可这个病人疼得睡不着觉……”

聂唯平崩溃了,他折腾这个小土包子干吗非得挑自己上夜班的时候!

报应来了吧!

“最后再说一遍!”聂唯平掰开她的手,关门前冷冷地开口,“除非有人要死了,否则不、准、叫、醒、我!”

那娜被不客气地赶走,狠狠敲了两下门换来一声冰冷的“滚”,只得讪讪地离开。

那娜别无他法,面对痛苦得无法入睡的病人只觉得十分歉意。

特殊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那娜压低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抚,为了转移3床病人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痛苦,她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坐在床边陪着他聊些不着边际的话。

凌晨三四点钟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那娜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病人絮絮的话语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缥缈无比,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那娜一边犯困一边时不时点头,以表示自己在听。病人也越发来劲,颠三倒四地说个不停,从自己的病史,说到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连鸡零狗碎的家长里短都拿出来讲。

五点多的时候,天际已经微微发亮。

六点钟夜班的护士要给病人测量晨起体温和血压,那娜不得不中断他的侃侃而谈,劝慰他在天亮之前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那娜控制不住地晃了晃,觉得自己头有点重,缓了缓打着哈欠回到值班室,闭着眼睛洗漱了一番,又喝了一大杯又浓又苦的咖啡,才去护士站开始工作。

那娜给自己负责的病人量完血压体温,询问他们昨晚的睡眠情况,将结果记录好,再去安排早上进手术室的病人。等一切忙完,已经七点多钟了。

聂唯平昨晚被人接二连三地吵醒,睡眠不好,起床气非常严重,脸色难看地从值班室出来,正好看到罪魁祸首哈欠连天地迎面走来。

聂唯平脸色一沉,锐利的眼神有如实质,穿过冰冷的镜面,明明白白地表示着内心的不满。

原以为不吓得她抱着自己大腿痛哭流涕,至少也该战战兢兢忏悔道歉才对,没想到小土包子胆气变大了,居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走到自己面前,满脸控诉地问:“聂医生昨晚后半夜睡得不错吧?”

那娜完全是嘲讽的语气,没想到聂唯平黑着脸冷冷道:“三点到七点,没有不识趣的人打扰,勉强可以。”

睡眠不足让人心情极差,那娜一时昏头,有些控制不住脾气,反唇相讥道:“那您可得好好谢谢病人,多亏了他顽强,没疼死过去,才能让聂医生您睡几个小时好觉……聂医生您是怎么做到的,在自己病人痛苦得死去活来时,还能昧着良心蒙头大睡?”

聂唯平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外科医生本来就很忙,神经外科不仅更忙,在紧张的气氛下,还需要承受心理上的巨大压力。

所以,神经外科的医生,必须要学会尽可能抓住一切时机放松休息,才能在工作时集中精神,避免失误。

聂唯平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专家,顶着无数人殷切的期望,更是要小心谨慎。若不能在有限的空闲时间让大脑得到很好的休息,他早就精神崩溃了。

聂唯平自认不是个好人,多年的工作早就见惯了生死,也被现实的残酷一点点磨硬了心肠。

他没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也从没想过要牺牲自己悬壶济世。

可这不代表他不是个好医生!

聂唯平怒极反倒冷静下来,仔细打量着面前气鼓鼓的小土包子,这才发现了一点不正常。

小土包子圆润润能掐出水来的脸,苍白得像没蒸熟还风干了的剩窝头,更显得那对黑眼圈格外触目惊心。

聂唯平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一晚上没睡?”

那娜还以为他明知故问嘲讽自己,闻言更加愤怒,圆圆的脸鼓得越发像个包子,没好气地瞪着他:“谁让我没修炼出你那副冷硬的心肠呢,病人痛得睡不着觉,我哪里能够安心去睡?”

聂唯平不可思议了:“你不睡觉就能缓解他的痛苦了?”

那娜气得大声道:“陪他说说话,至少能在心理上安慰他!让他不会担惊受怕自己遇到的是黑心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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