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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4)

那娜哭得整个人在聂唯平怀里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糊了他胸前一片,就是不肯撒手,断断续续地哭诉道:“哥,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我和小远天天想你……哥,郝哥哥,求你不要离开我了……”

聂唯平没怎么听清楚,只听见了“好哥哥”,不由得皱了皱眉,温厚的掌心缓缓抚过她的背,难得温柔地开口安慰:“别哭,我不走。”

那娜哭得打嗝,依然紧紧搂着聂唯平的脖子不放,声嘶力竭地哭了半天,突然歪过脑袋,稀里哗啦吐了出来。

酸臭的酒味冲得聂唯平差点跟着吐出来,半边上身很快感觉到一股特别的温热,还在沿着胸膛缓缓流淌。

那娜全部吐在了聂唯平身上,搂着他又糊了自己一身,臭烘烘的,让聂唯平整个人都石化了。

聂唯平僵了许久,直到那娜吐完了舒服了,搂着他哼哼唧唧又睡过去,才用力闭了闭眼,握着紧紧缠在脖子上的两条手臂,狠狠拽了下来。

聂唯平屏住呼吸,一脸嫌恶地丢开那娜,手忙脚乱地扒了衬衫丢进浴室,然后迅速冲个澡,换上宾馆的浴袍,再出来,那娜已经沉沉睡去。

聂唯平恶狠狠地瞪了她许久,终于认命地重重叹息出声,将她的衣服扒了,拧了条热毛巾简单擦了擦,然后拿干净的毛毯把几近全裸的小土包子裹了裹,抱起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那娜的屋子太臭,床单都脏了,聂唯平懒得收拾,只好将人抱回自己的房间。还好宾馆的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聂唯平不由得苦笑,突然觉得怀里的人很像古代侍寝的嫔妃,剥光光,洗白白,然后被子一卷送入皇帝的寝殿。

聂唯平一阵恶寒,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小土包子要是侍寝的嫔妃,他不就成了扛人的太监了吗!

聂唯平手一抖,将那娜连人带毛毯丢在床上。大概因为到了舒服的环境,那娜咂巴咂巴嘴,拱啊拱,拱进了被子里。

聂唯平折腾了那么久累得要命,便十分不客气地将那娜推到床角,躺下来长手长脚舒展开,霸占了大半张床。

一夜安眠,那娜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懒懒地翻了个身,一下子撞进了衣衫半敞的怀里。

硬硬的精练胸膛绝不是同性所有,那娜顿时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拽过被子裹在身上。

聂唯平拧着眉,不满地睁开眼,一脸被吵醒的暴躁,扒了扒头发不耐烦地问:“叫什么叫,吵死了!”

那娜一副被恶霸欺凌了的黄花大闺女模样,双手扯着被子紧紧按在胸前,悲愤地吼道:“你……你……你个流氓!你昨晚……你对我……”

那娜憋得脸色通红,实在说不出口。

聂唯平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撑起脑袋,嗤笑一声说:“你又不是美若天仙,我能对你做什么?”

那娜闻言一愣,也的确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疑惑地看着他问:“那我的衣服……”

“哦……”聂唯平漫不经心地说,“我脱的。”

那娜瞬间瞪大了眼:“你……你……”

“别多想!”聂唯平淡淡地说,“你昨天吐了一身,我是好心才帮你脱了脏衣服。”

那娜羞愤至极,憋了许久愤然怒吼:“那也不能脱我衣服啊!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聂唯平哼笑一声,懒洋洋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不无嘲讽道:“我见过的裸体比你见过的人还多。你放心,就你那该有的没,该瘦的肥,干瘪瘪的身材,我半点兴致都没有!”

那娜勃然大怒,脑子一抽,傲然道:“再没有,也比你强!”

聂唯平呆了呆,猛然大笑,边笑边摇着头说:“你跟男人比胸大……你也真够出息。”

聂唯平已经很久没这么开怀大笑了,只觉得这只小土包子格外有趣,一看到她那张软糯好欺的包子脸,就止不住地心痒难耐,想捏在掌心撩拨一番。

那娜又气又羞,尴尬地愣在那里,气鼓鼓地瞪着身边的男人。

聂唯平笑了个够,鄙视地在她胸前瞄来瞄去,悠悠然地讥讽道:“再说了,你那也算是胸?称之为胸都是对女性的侮辱。”

说着嘴角一翘,恶劣地笑起来:“你那啊……就跟背上长了俩青春痘一样,半点看头都没有。”

兔子急了还咬人,那娜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聂唯平那张缺德的嘴,最后一句太过毒舌,直接点燃了她隐忍许久的怒火。她奓毛地一蹦而起,恼羞成怒地扑上去,张牙舞爪地冲聂唯平扬扬得意的可恶嘴脸挠了过去。

宾馆的弹簧床太软,那娜被身上缠着的被子一绊,然后弹了起来重重摔在聂唯平的身上。

聂唯平反应很快,那娜一爪子挠过来的时候就迅速侧过了脸,却没料到小土包子头脑简单四肢却一点都不发达,直接砸了过来,结果仰起的下巴正好迎上了那娜龇着的两颗门牙。

“嗷——”

聂唯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忍不住惨号,锐利的牙齿直接撞到了骨头,痛得他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那娜也很疼,几乎整个人都趴在聂唯平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一口啃上没多少肉来缓冲的下巴,磕得她牙根发酸。

聂唯平一把将人扯开,解救出自己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还要压着我多久?”

那娜这才发现两人衣衫不整地叠在一起,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不留神膝盖重重顶在聂唯平的小腹下方。

聂唯平气息一窒,忍着疼将身上的人一把掀开,气得脸色发黑,低声怒吼道:“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拎不清轻重!你出门忘带脑子了是吧!”

那娜觉得嘴里一股子血腥味,恶心又难受,连忙扑到床边响亮地呸了又呸。

聂唯平的脸彻底黑了。

好啊!小土包子啃了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居然敢嫌弃他!

那个部位那么脆弱,哪经受得了如此摧残!聂唯平曲起一条腿,不自然地弯着腰,阴森森地笑道:“你信不信,我让你‘背上’只剩下俩痘印!”

那娜直接忽略难听的威胁,也顾不得自己的门牙,着急地爬过来跪在他身边,伸出手却不敢碰他,急得眼泪汪汪地问:“你……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聂唯平恶狠狠地抬眼瞪向她,小土包子呆呆地半张着嘴,莹白的牙齿紧张地咬着下唇,粉色的唇瓣上一抹殷红血色,像漫画里任性天真的吸血小恶魔,显得无辜又邪恶,却异常地动人心弦。

那娜不自觉地缩了缩脑袋,聂唯平下巴上流着血的伤口让她心虚不已,自知理亏地垂下头,弱弱地开口问:“有创可贴吗?我帮你处理下,把伤口贴起来免得感染。”

聂唯平从床头抽出两张纸捂在下巴上,冷淡至极地拒绝:“不用了,伤口消毒不彻底,还是开放比较好。”

聂唯平起身下床,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瞧,下巴上还在渗血的牙印极深,说不得便要留下疤。

小土包子该不是专门来克他的吧!

那娜趴在门口只敢探入脑袋,小心翼翼地讨好问:“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聂唯平冷眼看了她许久,终于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那娜连忙露出谄媚的笑容,一下子从外头蹦进来,洗干净手,踮着脚凑近聂唯平的脸,用纸巾沾些清水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露出红红的两个牙印,然后不由得更加心虚了。

聂唯平微微仰起下巴让她处理,轻柔的动作让他怒气散了不少,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人贴得很近,小土包子微凉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他的下巴,好像直接撩拨到他的心底,挠得他的心,痒痒的……连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不太寻常的温度,慢慢变得稀薄起来。

聂唯平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那娜不禁皱眉,满脸茫然地看着他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聂唯平清冷孤寂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身前人的容颜,白嫩微圆像极了包子,明明还是那张平凡无奇好揉捏的脸。

聂唯平面色稍缓,一把丢开她的手,强自冷淡地说:“行了。”

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有些别扭起来,聂唯平为了掩饰那点异于寻常的情绪,不自然地转过脸,然后瞬间就怒了。

镜子里的男人棱角分明,坚毅的下巴上却有两个深深的牙印,显得原本英挺俊朗的面容滑稽至极。

聂唯平慢吞吞地转过脸,清冷的双目越发幽寒,平静却危险十足地问:“你说,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那娜鼓了鼓嘴,敢怒不敢言,谁让这伤是自己啃出来的呢,活该被骂成疯狗!

“我觉得……最多打支破伤风就好了。”

聂唯平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绕过她往外走。

两人醒来的时候就很晚了,又折腾了许久才起床洗漱,等收拾好,已经到中午了。

聂唯平和那娜也没心思出去逛,在宾馆里将就着吃过午饭,回房间拎了行李准备走人,没想到临走前又遇见陈院长。

陈院长帮他们两人叫了辆车,又送了他们许多小县城的特产,笑呵呵地拍了拍聂唯平的手臂说:“小地方也没啥好东西,聂医生不要嫌弃。”

聂唯平点了点头:“多谢。”

陈院长扫了眼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那娜,目光又掠过聂唯平下巴上的伤口,然后暧昧地笑了起来。

聂唯平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不耐烦,冷淡地问:“陈院长还有事吗?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陈院长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笑着道:“聂医生难得来一趟,都没能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匆忙间也没能带你好好转转……所幸手术十分成功,病人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

聂唯平知道他心里的担忧,也明白他专门过来不是送行而是试探,淡淡地开口道:“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手术很成功。陈院长不必担心,我只专注于病例,其他事情与我无关,我不会多嘴。”

陈院长得了明确保证,终于彻底放了心,眉开眼笑地帮他们拉开车门:“那我就不耽搁你们了,路上小心,有时间再过来玩。”

聂唯平点头致谢,和那娜一起坐在后排离开。

那娜虽然天真懵懂心思单纯,可是人并不笨,联想昨天手术时的意外,就猜出陈院长的目的来。

那娜对陈院长没好感,更是全程目睹了他自私的嘴脸,嫌恶地皱着眉,小声嘟囔道:“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院长的。”

聂唯平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闻言眼都没睁,语气淡然地说:“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当院长。”

那娜不太明白,她总是把人心想得太过美好,从不会往太复杂的地方去想,听了聂唯平这样一句话,心里隐隐好像明白了点,却又不是很懂。

那娜想了会儿想不清楚,索性丢到脑后,车子摇来晃去,很快就让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了聂唯平的肩上,咂巴着嘴昏昏睡去。

聂唯平睁开眼低下头,看着小土包子毫无戒备的睡脸,怎么都不忍下手将她推开。

聂唯平郁闷地无声叹息,闭上眼任由小土包子自己调整着睡姿,然后大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

到了L市,聂唯平直接指路让司机开去总医院,天色不算太晚,还能在医院下班前把手术记录整理完交上去。

那娜揉了揉眼下车,打了个哈欠自作多情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双手抄兜快步走来,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显得干练又精明。

“哟,这不是咱臭名昭著的毒舌专家吗?”

聂唯平冷淡地看着来人:“开膛手。”

那娜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好奇地眨了眨眼问:“这位是?”

女子笑着打量了她一番,伸出手道:“我是聂唯安,心胸外的。”

好吧,果然是开膛手……

那娜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问:“你和聂医生……”

聂唯安无奈地耸了耸肩:“很不幸,正好是兄妹。”

那娜连忙自我介绍:“聂医生你好,我叫那娜,轮转期的护士,现在神经外科……”

“够了。”聂唯平不耐地皱了皱眉,冷淡地打断她们,“有完没完,赶紧走人。”

聂唯安眼尖地看到他下巴上的伤,顿时惊了一惊,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哟,哥哥你这是整容去了?难怪我瞅着你今天格外顺眼哪。”

聂唯平冷笑:“是啊,看到我整得跟你没有半分相像,当然会顺眼很多。”

聂唯安早就习惯了,论毒舌她永远比不过自己的哥哥,她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斜眼瞅着一边的小护士,暧昧地一挑眉:“几天不见换了口味?你们也克制点,别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

聂唯平冷冷地说:“你想多了,剃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而已。”

聂唯安嗤笑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哥,你别忘了我跟你同行……要是连刀伤和咬伤都看不出来,我岂不是辜负了‘开膛手’的名号?”

“我要是想糊弄住你,直接说疯狗咬的也比刮伤靠谱。”聂唯平淡淡嘲讽道,“我以为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听到我随便找的借口就该知道我不想回答,谁晓得你还是那么不知趣。”

那娜在旁边听得咂舌,不愧是兄妹,一个给人开瓢,一个给人开膛,骂起人来都这么……杀人于无形,这家人可真够血腥啊。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聂唯安轻轻冷哼,在她哥寒意十足的眼神中镇定自若、从从容容笑道,“娜娜,我很喜欢你,有时间来找我玩啊。”

那娜诚惶诚恐地点头,刚要客套几句,就被聂唯平一把拎起。

“走人了!”

聂唯平听着身后传来的得意笑声,颇为头疼地加快了脚步。

那娜被一路拎到外科楼下,聂唯平将她随手丢开,一句话也没说就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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