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这样潦草的过去,第二天夜如寂和杨玮晨走了,她也正想去看看在精神病院的染千稚。
……
到了精神病院后,只看见染千稚原本柔顺的头发变成了爆炸头,她还在坐在一个板凳上,嘴里念叨着:“谭如歌,你多久来看我…”
“染千稚,染千稚!有人来看你!”护士对着门里的染千稚大声喊到,这声音还惊动了在其他病房的精神病人。
“放我们出去!我们没有病!”“出去后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精神病人将门弄的“咚咚咚咚”的响,目的就是想出去。
护士不顾一屑:“就凭你们?!一般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病!”
谭如歌默了,这护士能再机智点么!
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拿其中一把插在门上,一扭,门就开了。
“好了好了快进去吧,时间有限,只有两个小时!”护士将刚才的好容面貌转为了不耐烦,说说就走人。
……
谭如歌刚踏进房间,就是满屋子的味道。
“喂,谭如歌!你现在把我害进来了,高兴吧!”染千稚哈哈大笑,血泪从眼睛里出来。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而且当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和你作对,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就让我退学,还是亲自的!”谭如歌为了澄清事实,大吼了起来。
染千稚原本要站起来的动作忽然僵硬了。
“我求求你,我求你了,你救我出去好不好?”染千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谭如歌,希望她能救她出去。
“我为什么要救你?”谭如歌指了指脖子上未散去的伤疤。
“我…我在精神病院很惨!会被欺负…”染千稚低声说道。
“哦?哪里惨?”谭如歌试问。
“我白天虽然没有什么,只是…”下面的话难以让染千稚出口。
“只是什么?”谭如歌看看自己脚下的染千稚,蹲下来对着她说。
“只是我的主治医师晚上会来找我…”染千稚刚停下的血泪又开始继续流,她想起了当初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
…
在染千稚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她觉得精神病院还可以。
护士和主治医师都来给她‘治病’。
可是晚上情况就不太好…
主治医师趁着治病的理由进了她的房间,嘴里还喊着:“染染,染染,我来帮你看病啦!”
当时,躺在床上的染千稚不以为然:“我能有什么病?神经!”
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主治医师光溜溜的走过来扒她的病服。
“喂!你干什么,禽兽!”染千稚拍了主治医师一巴掌,并想把他拍昏。
可是主治医师是个胖男人,这巴掌对他来说就是搔痒一般。
“臭表子!老子今天非上你不可!”主治医师跑过去也扇了染千稚一巴掌,并把她扔在床上,继续扒衣服。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染千稚想挣扎又被主治医师连扇了两巴掌。
这下,染千稚安分了。
呻吟不断从染千稚口中传出,主治师傅拍着她的pi、股:“快点叫!快点叫!你怎么叫都没人管的!今天、以后都是我值班!”
一大片鲜血染了床。
以后,每天晚上主治医师都会闯她的房间,只要她不叫或者事业上不顺的话,主治就会带着皮带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