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人们起了个大早,离学院这么近,人们激动的心情按捺不住。领队好象也了解大家的心情,只是要求人们特别注意警惕四周,注意保护自己,就出发了。
刘师傅也很兴奋,他的一切都在皇家学院,只是回去探亲罢了,这学院就象他的家一样。但兴奋的同时,刘师傅也告诫了周围的人,要注意保护自己。因为这片草原也不是好惹的,因为草原一揽无余,所以这里的野兽以敏捷出名,速度很快。特别是吼虎,这儿生活的最多。
队伍加快了行进速度,人们急切的想回到学院,看看学院的新变化。郭威随着急速前进的人群,放眼向草原望去。草很深,他也只能在草上露个头。
整个草原象草海一样,远远望去,吼虎的多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象是在草海里游泳,远处的高大野兽还有很多,他们立在草海中,象是在草海是踩水玩,显然得格外有趣。
草海中稀稀的点缀着树木,象是草海中的朵朵浪花。有大群野兽好象受了什么惊吓,在草海中突然奔跑起来,好象草海中起了波浪,更有一些跑的兴起,跳了起来,好象水中的鱼,着实有趣。
有飞鸟停在空中,看上去是一个一个小小的黑点,它们突然俯冲,从草海中抓起了什么,径直飞走了。看着这生机勃勃的画面,郭威也非常激动,正想感触点什么,被刘师傅抓住了胳膊,说:“快走。”这批人急匆匆的向学院的方向走去。
离学院越近,队伍越来越多,什么样的了队伍都有。除了武馆护送的队伍看的一目了然,剩下的队伍人乱七八糟,郭威也不清楚是什么人。
刘师傅看出了他的疑问,说:“这都是家族势力。”
郭威说:“家庭势力这么强,还用得来上学?”
刘师傅说:“不一样,在家里也能学,但不如到学院,开阔眼界,师资力量强,还能结交一些好朋友,顺便为家族补点新血,好处很大。”
郭威看着刘师傅说:“看来你懂挺多,师傅,来头不简单吧。”刘师傅给了他一个你现在才知道的眼神,昂头领先走了。郭威连忙跟了上去。
终于到了学院了,郭威立在学院的护阵前感慨万千,这就是景仰许久的学院。这么大气,整个学院都被护阵笼罩。
他不由得自言自语:“这得多少金币!”
刘师傅听到了这句话,说:“不要金币。护阵也没你想象的大,只是围了一圈。防着低级野兽进来搔扰。
郭威说:“那会飞的怎么办?”
刘师傅说:“过了四级的野兽都有一定的智慧,被人杀怕了,根本不敢来,就算来了,也当给学生练练手,顺便提高学生在任何环境下的警惕心。”
郭威咧了咧了嘴,提高警惕心,像他这样的学生就是一顿美食。
进了护阵,他感到后脑起风了,刘师傅带着一丝骄傲说:“元气风,没见过吧。学院和皇宫都设有大型的聚气阵,因为元气流动太快,所以产生了元气风。”
刘师傅突然疑惑的说:“皇宫哪去了?”
郭威说:“皇宫?”
刘师傅解释说:“皇宫和皇家学院原来是在一块,高楼立的地方原来就是皇宫内院。”郭威说:“咱们快去看看。”
人群都发现了这个问题,叫嚷开了。
刘师傅说:“看个屁,皇宫一拆,我都不知道方向了,先到我的铺子里再说。”刘师傅向领队告了别,领着他在街上找开了。
费了好大功夫,又问了好几个人,七拐八拐,穿过一条条街,最终到达了刘师傅的铺子。门面很大,伙计不少。刘师傅拉着他进了门,伙计们连忙把他们迎上楼。
坐在楼上,喝了一杯茶,刘师傅说:“既来之,则安之。每个人都有安排,没安排的有领队安排。学院我们不能进,只有学生可以自由出入。以后你就在我的铺子里干活。住在铺子里也可以。不过你最好是先进学校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以后学校、铺子轮流住。扩招这么大的事,进去晚了,住的地方不好找。找到以后,跟舍监说一下,备个案。”
郭威说:“学校这么松散?”
刘师傅说:“一切靠自己,没有自制力的人很容易沉沦下去,学校的好东西不少,保你活得痛快。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记住把钱交给舍监,学院就记得这一点。”
吃过了饭,约好了到铺子的时间。郭威兴奋的出了门。学院的入口很多,郭威从最近的入口进了去,门口有警卫,还有学生值班,看了他的样子,就让他进去了。
元气风慢慢吹着,郭威辨了辨方向,发现元气风是朝着高楼去的。从侧面望去,高楼的前面还停着一些船一样的东西,他猜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浮空飞舰或是飞空梭。虽然很好奇,但还是找住处要紧。晚了不好找地方,这可是大事。
高楼的附近密密麻麻的都是楼,他想这大概就是宿舍了。他在小城,住惯了平房,不习惯高楼。就穿过了高楼,向高楼后面走去。穿过高楼,郭威也楞了,后面又是一大片建筑,没有前面的高楼新,但面积也不小,透着一种典雅。他想,这大概是学院所在地。
元气风的风向又不同了,看来是学院的聚气阵在起着作用。他向学院内部走去。穿过一幢幢建筑,他看到一排小巧精致的院落,院子内绿草成荫,大树遮阳,开着几朵鲜花,甚是幽静。
他随便挑了一个院落进去。走到屋子门口,他看到一个人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照在那人脸上,好象通透一般,整个人脸上散发着光芒。他在门口等了一下。那人说:“请进。”这才慢步进去。
坐到那人对面,郭威一怔,这人也生得太好看了,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带着儒雅的书生气,好象画中走出的人一般。那人给他倒了一杯茶,动作非常好看,好象应节而舞。郭威看呆了,世界竟有这样的人。
那人说:“我叫光,你有什么事?”
郭威心里嘀咕,你不叫光,就没人敢叫光,全身都发光。
郭威说明了来意。那人打量了他一下,神色古怪,但还是答应了他。郭威说:“不知道光哥贵姓?”
那人也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说:“我没有姓,你非要连姓称呼的话,叫我天光吧。”
天光?郭威猛然想起了刘师傅的话。他说:“原来你是皇帝。”
天光笑着说:“什么皇帝不皇帝,做皇帝没权利,义务倒不少,我嫌麻烦,不做皇帝很久了。”
郭威也笑着说:“我只听说过皇帝,没见过,今天总算见到了,福气不小。”
天光说:“好啊,有褔气一定带你共享。”
郭威说:“说到这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皇宫哪去了?”
天光淡淡的说:“那不在那儿吗?”
郭威说:“只有高楼。哪有皇宫?”
天光说:“皇宫拆了,盖成楼了。”
郭威大吃一惊,心知这没法往下说了。他问:“舍监在哪里,我得去把住宿费、学费交了。”
天光笑着说:“交什么,这儿的一排房子我做主,你住吧。”
郭威的认真劲上来了,他说:“总不能让你吃亏。”
天光说:“那你给我一枚金币。”
郭威依言给他一枚金币。
天光对着金币吹了一下,说:“皇天在上,天光今天收郭威一枚金币租金,郭威可在此任意租住。”
说完哈哈大笑。郭威看事已至此,只好接受了天光的好意。此后的一切种种不再提。
郭威看住宿的事已安排好,就向天光告辞,要去刘师傅。天光知道他要去打工后,笑着与他挥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