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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要出价,就出个让人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价(2)

常玉儿猜想这可能就是王爷了,即使不是也必定是大官。自己往两边看看,士兵们已经纷纷从外面跑了进来,反正走投无路,与其被小鬼抓住,还不如找阎王投供。

常玉儿心疼马力,一路上都没太用鞭子抽。这时候可顾不得了,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甩了一鞭子,灰斑马一声长嘶,直冲着看台的方向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校场里其实也发生了不少事儿。看台上的人都发现有人闯了进来,个个都是一愣。

常玉儿猜得不错,漠南和漠北的几个王爷再加上朝廷派来调解战乱的大臣正在端坐观赛。漠南有三位王爷,漠北只有一位柯尔克王爷,彼此的战事刚刚和息,没想到结盟那达慕上闹了这么一出儿。几人都是钩心斗角惯了的,不由得都对对方起了疑心。最怕的就是宴无好宴,万一来一出鸿门宴,那可不妙至极。

柯尔克王爷想着有备无患是至理名言,不言声已经把身边一套黄金胎的弓箭悄悄拎了起来,只等情形不对猝起发难。

台上的几个人在彼此猜疑,而台下的弓手此时正弯弓搭箭准备下一轮比试。比试以鼓声为令,为了公平起见,击鼓的这个人不在场内,而是在白布围栏以外。一共三次击鼓,从第一声起到第三声终,这期间弓手们必须射出一箭,迟则无效。

鼓手不知情,依旧在场外按照固有的节奏敲鼓。可弓手们都看见常玉儿纵马跑进校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鼓声已经响了起来。

“咚!咚!咚!”

常玉儿横穿校场,这时候弓手发箭极有可能误中她。要在往时,几名弓手可能就会停手不射,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些弓手一半是漠北人,一半是漠南人,早几日还打得你死我活,彼此间都有好友兄弟丧命在对方手里,一见了面两眼都是红的,恨不得抽出箭来给对方一箭,又怎么能甘心情愿地输给对方?再说,此事还牵扯到各自王爷的面子,那就更不敢任意妄为了。

随着最后一声鼓响,十几个弓箭手同时发箭,箭似流星闪电一般射向箭靶,其中一支直奔常玉儿而去!

二百米的距离,用的都是五石以上的硬弓,弓箭手不仅准头好,双臂一挽都有千钧之力,这要是射中了,非穿个透心凉不可!校场里人人都看见了,可谁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常玉儿也用眼角余光看见了,想躲已然晚了,连眼睛都来不及闭,心里顿时一凉,千山万水来到此地,没想到功亏一篑。

就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就听“嘡”的一声大响,火花四溅,灰斑马受惊,前蹄高扬,常玉儿本就分心,冷不防又来了这么一下,在马上坐不住,“咕咚”一声栽落马下。

一时间,场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柯尔克王爷心知肚明。他方才拎弓箭在手,是为自卫准备。可是看漠南的几位王爷也是个个诧异,不像假装,而且闯进来那人十分鲁莽,竟敢在弓箭手发箭时横穿校场,无异于自杀,更加不像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故此他在最后一刻发箭,射落弓箭手的那支箭,救了常玉儿的性命。

等到人们弄清了是怎么回事,不禁欢声雷动。大家早就知道柯尔克王爷是神射手,想不到一手弓箭绝艺竟如此出神入化,不是两膀千斤力又怎么能拉开强弓后发先至,这准头更是无与伦比,所以大家无不欢呼“巴图鲁!”这在蒙古语中是“勇士”的意思。

蒙古人最敬勇士,漠南的几位王爷见了柯尔克王爷的威武,不由得心折,同时举杯相敬。到了此时,柯尔克王爷心中也是得意,毫不推辞,举杯就饮。

连饮了三杯,想起了还在场中的那人,他见常玉儿还没爬起来,自己起身走了过来。

此时弓箭比赛自然已经停了下来,柯尔克王爷来到常玉儿近前就是一怔。他方才全副心力都在观察同席之人,没注意自己竟救了个美貌女子,而且这女子不像蒙古人,却像个汉人。

“嗯?”王爷心里疑惑,见常玉儿昏迷不醒,忙叫过随军郎中,军医看后回禀:“王爷,这女子好像是坠马时撞到了头,故此昏迷。至于什么时候能醒,那要看调养得如何。”

“哦。”王爷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军医又道:“王爷,她口中一直在念叨着什么,小人不懂汉语,故此听不分明。”

柯尔克王爷自幼随父在北京住过些时日,懂汉话而且很是纯熟,听军医这么一说,稍稍俯下身子,果然常玉儿虽然昏了过去,可是气息微弱地翻来覆去念叨着几个词。王爷仔细听了听,听出来了,常玉儿竟一直在说:“乌克朵……瘟疫……药……”

王爷听清之后倒吸一口凉气,漠北与漠南顺利停战结盟,固然是因为朝廷派大员下来和息。但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始终挂心后方的疫情,不愿把这场仗拖延下去,所以双方在合谈的时候,漠北做了许多让步。一旦和议成了,瘟疫就变成了王爷心中的第一等大事。现在听一个莫名其妙闯到校场里的汉人姑娘嘴里念叨着这么几个词儿,王爷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

“来人,把她带到我的大帐里,找人好生伺候调治。一旦醒了,立刻报给本王。”

“是。”

“还有,我现在就向漠南的几个王爷辞行,不随大军一同班师,今晚连夜起程,轻车简从返回巴彦勒格。”

“是,请示王爷,这女人带不带走?”

柯尔克王爷略一犹豫:“弄一辆马车,不管她醒不醒,都与本王一起走!”

古平原与乔松年藏在客栈旁的一条暗巷内,眼瞧着客栈老板冲了出来,虽然不知道去哪儿,可是客栈里只住了自家的商队,不用问必是出了什么事儿。

二人对视了一眼,乔松年道:“古老板,咱们都在这儿转了大半天了,可就是进不去,这些蒙古兵守得太严了。”

古平原绷着脸沉思片刻,忽地破颜一笑:“只有等机会了。”

“就这么干等着?”乔松年急道。

古平原倒是能稳住心神,问道:“一起走了个把月,只知道你的姓名,却还没叙过年齿,依我看,你像是比我大着几岁。”

乔松年一愣,没想到这个关头古平原还有心情扯闲,回道:“我是道光十年的人。”

古平原点点头:“那比我大着八岁呢,看不出你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哼,而立?”乔松年忽的大是感慨,“学未成,名未就,而立两字不过是打在脸上的两记耳光罢了。”

他这般牢骚,古平原倒不觉意外,微笑道:“几日朝夕相处,我已经觉出你不是寻常伙计。”接着把那日悬济堂众伙计齐声“推荐”他的事情讲说一遍。

乔松年一哂:“我早就猜到如此,他们巴不得我死在蒙古才好。”

“这又是为何?”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且容不得鸿鹄有志,否则岂不衬得他们猥琐渺小。”乔松年翻翻眼皮,不屑道。

就此谈下去,古平原才知道,原来这乔松年身上尚有秀才功名。只是乡试一而再、再而三地不中,祁县老家重商轻文,他家里又贫,一心只想读书,弄得家里连隔夜粮都没有,要四处去借,时间长了妻子四邻都没有好脸色。后来妻子央求人替他到悬济堂找了份伙计的差事,他却自觉与整日钱眼里打交道的生意人难以相处,也不与人交往,闲来便用医书的书皮包着四书五经看。时日久了,竟惹得众伙计人人厌憎。

“当今之世难容清高之才,不过天生我材必有用。乔兄一时困窘,倒不必萦怀于心。”

“乔兄?”乔松年抬起头,困惑地看一眼古平原。

“实不相瞒,古某以前也读过书,虽然也是学业未成,不过还知道尊崇读书人。乔兄虽在商户却不忘经史,今日种种正应了孟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来日必有成就。”古平原说得很是诚恳。

大概乔松年自从委委屈屈地当了伙计之后,就再没有听过如此知心的话了,一时间激动莫名,眼角慢慢淌出泪来。

古平原正要安慰几句,忽听从街角传来大批马队的嘈杂声音,抬头一望,顿时心头一紧。

客栈老板气急败坏跑到巴图府上报信,他可不敢说别的,只说驼队中人不许王府的大夫进古平原的房间。就这一句话就够巴图想半天的了。

铎山统领也在座,等巴图斥退客栈老板之后,铎山一拍桌子:“我就不明白,当初在黑水沼畔黑了他们多好,完事把药材抢过来,尸首往沼泽里一丢,神不知鬼不觉。你偏不肯,还把人弄到乌克朵来了。”

“我不是想着撒撒灰迷迷外人的眼嘛,让王城里的人都知道到山西买药确有其事,也免得将来有人起疑心撺掇王爷查账。”

“哼。你那都是后话,眼前怎么办?听客栈老板话里的意思,他也疑心那驼队的领头人跑了。”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巴图这边查了三天,把巴彦勒格以及附近的卫城和牧场大大小小的蒙古包都查了个遍,就是查不到茅尾草的去向,心里直冒火。此时他半点耐心皆无,决定今夜就把山西驼队的事情解决,以免夜长梦多再起风波。

“这件事你不便出面。”巴图道,“借我一队兵,我现在就带着大夫再去客栈。不让看也得看,要是人真跑了,就借着这个由头,说他们意图行骗,亮出官家的身份把那批药材没收。”

“要是没跑呢?”铎山跟了一句。

“没跑更好,今晚就得卖药,不卖我就抢!”巴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起先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乌克朵虽是卫城,毕竟与王城近在咫尺,传扬出去恐怕有麻烦,但现在却把心一横,决定不再等待驼队服软。

铎山满意地点点头:“你早这么想就好了,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还弄丢一味药材。你先把五加皮事情解决了,这边我再多调人马,像篦子似的筛上三遍,这茅尾草就是藏到地底下,我也一定把它翻出来!”

二人商议停当,巴图带了人来到客栈,这一次气势可不小,不止步兵,还带来了马队,马蹄声响,刀枪互撞,人声马嘶,离着老远就能听见。

老齐头虽说是走西口的经验丰富,但从来不和官府硬碰硬,面对这种情况也是六神无主,急得团团乱转。

刘黑塔却不管那些,他守着楼口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是谁,敢上楼去闯古平原的房间,都要先问问他手中的九节链子鞭。

巴图在客栈门口下了马,带着底下人风风火火一进来,就看见活似凶神恶煞一般盯着自己的刘黑塔。他先不理会这莽汉子,开口问老齐头:“你们驼队的当家人呢?那个姓古的,叫他出来见我!”

老齐头赔着笑脸:“巴图老爷,这古老板一来就染了重病。大夫说了,不能见风,一遇风就反复,故此才躺了这么久养病。就快好了,您再宽限几日吧。”

“老爷没那工夫。”巴图没好气道,“你说大夫让避风,我现如今就带来一个好大夫,让他给古老板看看吧。”说完冲身后的府医摆了摆手。

府医看了一辈子病都没见过这样的阵势,眼瞅着刘黑塔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咽了口唾沫,硬是没敢动。

“怎么着?”巴图勃然大怒,冲着身后的军队一挥手,“给我把他摁住!”

士卒群起往上一冲,就要去逮刘黑塔。刘黑塔气不顺都好些天了,这下可算是逮到出气筒,双步一跨,居高临下站稳脚跟,链子鞭抡开“呜呜”作响,那真是密不透风。有几个士兵试着用枪去戳,被链子鞭一挂,“嗖”的一声就不知去向了。

这又不是打仗,谁肯玩命?再说军事主官又不在当场,巴图也不是行伍出身,士卒们都不想为了他去犯险,故此一步步都在往后退。

巴图一看更急了,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大喊道:“谁把他按住,我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真有不怕死的要往前冲。老齐头在一旁把巴图的心事窥得明明白白,他分明就是想让刘黑塔打死士兵,这就等于是犯了重罪,连借口都不必找,直接就能把货物没收,将驼队赶回山西。

老齐头虽然看得明白,可是没有用,他阻止不了刘黑塔,更加拿巴图没辙,眼睁睁看着士兵往上一闯,不由得把眼睛一闭,心里说:“完喽,这一下算是全完了,什么渡枯水河,闯黑水沼,全白费,这笔买卖是彻底砸锅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慢着,古老板说请巴图老爷上来。”

要说这时候,谁的话刘黑塔都听不进去了,他眼睛都已经红了,唯独这一声他听了之后,鞭子也不抡了,气也不鼓了,人半转身回头看,已经是目瞪口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跟着古平原出去的乔松年。只见他站在楼梯上方,从古平原的房间里半探出身来了这么一句。

老齐头也是惊讶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古平原带着这个伙计一走好多天,怎么他突然从房间里冒了出来?而且听这意思古平原也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工夫多问,而且巴图在场也不能细问,老齐头走过来一拽刘黑塔的衣服,狠狠瞪了他一眼。

刘黑塔慢腾腾地走下楼梯,边走边摸摸后脑勺,低声嘟囔着:“古大哥这是玩什么大变活人的把戏哪?”

巴图可不管这些,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一见古平原发令让刘黑塔让了开来,自己便急匆匆带着大夫上了楼。

一进屋,就见古平原仰面卧在床上,半闭着眼,看上去确是委顿不堪。巴图一使眼色,那大夫上前也不问话,先就给古平原把上了脉,不多时放开手,走到巴图身边低声道:“这个人前些日子确实是中了毒生了一场大病,倒不是装的,现在身体里的余毒还没有清呢。”

“嗯。”印证了这一条巴图把心放下,这才和缓脸色,“古老板,这笔生意拖了这么长时间,虽然你病还没好,也讲不得了,你到底卖还是不卖?”

“这……”古平原躺在床上,费力地半撑起身,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卖,我还有别的法子,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巴图语带威胁。

古平原不答言,过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算了,我们也拖不起了,卖就卖了吧!”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来按手印立字据。我们这就成交。正好我带了人来,现在就调车搬货。”巴图一听古平原肯卖了,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从袖口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这时候老齐头和刘黑塔都上了楼,就在房门口看着。一见古平原要与巴图五十两银子成交,刘黑塔张口就要喊,老齐头手快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我看这里面有事,你就听古老板的吧。”

“唉。”屋里面古平原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巴图老爷你这一抽过墙梯,我可是看病都没有钱请大夫了。”

巴图哈哈大笑:“古老板这是哪里话,其实我已经照顾你们。按理说这批货我已经用不到了,念在你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我这才勉强收下。你们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古老板这可是屈了我了。”

“是,是。”古平原故意装成敢怒不敢言,“那,我们现在就交易?”

“自然。我的人就等在外面,古老板收了银票,我就要运货了。”

古平原收下银票,手微微抖着在字据上签字画押。巴图拿过字据看了看,拱拱手道:“这一趟辛苦古老板了,再会再会。”

古平原像是没听到一般,盯着手里的银票发呆。巴图得意地一笑,走到门外刘黑塔身边时,用清晰可闻的声音不屑地说了句:“一群窝囊废!”说罢上马扬鞭而去,留下随从将一包包药材运走。

刘黑塔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老齐头按着他,他立时就要和巴图拼命。等巴图的从人搬空了货物,顺着来时的街道返了回去,看看客栈中人也都散了去,老齐头走到古平原身边。刚要问话,还没等他张口,古平原一掀被,从床上跳到地下,此时神采奕奕,全然不是方才那副“窝囊样”!

老齐头今晚上先是被刘黑塔吓,后又被古平原惊,一颗心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才嗫嚅着:“古老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老头子说明白?”

那边刘黑塔也扯住乔松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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