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抑郁阴沉,舒洛溪一直看着窗外,以后她的人生就被人控制了,十个月而已,就只有十个月,她一遍一遍在心里安慰自己,却总是感觉自己肮脏恶心。
萧天磊不闻不问,车停在一栋高大的别墅前,这里很幽静,集聚欧美建筑风格,又像是城堡一样,别墅被铁墙围着,大门开启,萧天磊将车开了进去,冷冷道“下车”
舒洛溪一声不吭的下车后转到车厢后,要拿行礼,别墅里一个佣人上来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小姐,我来吧!”
萧天磊皱着眉“张婶,她只是一个佣人,箱子还给她”
舒洛溪对上他冷酷无情的双眼,犹如墨谭一般黑,猜不透,她淡淡的对着被叫做张婶的人说“给我吧!我只是佣人而已”
她拖着行李箱走进别墅,她曾经也住过类似的豪华房子,可是那也只是曾经而已,不禁心里感伤,拖着行李箱向上走,箱子太大,东西太多,导致有些重,提起来很费劲,好一会儿才上几步楼梯,萧天磊站在楼下冷眼相看。
舒洛溪独自拖着行李箱上楼找一个空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萧天磊长腿迈进,拉着她向主卧走去,基本上是拖着走的,他把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上,薄唇轻抿,眯着眼睛看。
舒洛溪感觉不适,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而且他很重,她推了推他“我要回去整理东西,放开我”
“以后你的房间在这儿”萧天磊突然放开她,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舒洛溪微微吃惊“我只是佣人,为什么要我住这儿”
萧天磊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对视“你不仅是佣人,你还是代孕女”毫不留情面的揭穿舒洛溪掩藏着的伤口,舒洛溪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的颤抖,眼里划过意思伤痛,继而漠然的对视,萧天磊突然心软放开她以后,继续脱着衣服。
舒洛溪心里一阵紧张,有些害怕的问出口“你要做什么?”声音里不易被察觉的颤抖,自以为掩藏得很好,萧天磊还是发现了,再次附身压住她“你想要做什么?”舒洛溪的话哽在喉咙里卡着,脸憋得通红,他却轻笑一声放开舒洛溪后进入浴室,水哗啦啦的声音,她却安心了许多。
萧天磊阴晴不定,实在难以捉摸,说她只是佣人,却让她住在了主卧,萧天磊,这个猜不透的男人。
以后他们是金主与代孕女的关系,她充满无限期待的爱情毁在了钱的利益下,萧天磊出来后看见舒洛溪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无神的远视窗外,安静得有些美好,让人不想打破,像是着了魔一般,不自觉的走过去,从后搂住她。
舒洛溪心里一惊,挣扎了下就放弃了,砧板上的待宰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任人宰割,放任这个狂情的色狼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她任何动作都没有,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萧天磊感觉不够,抱着她扔到大床上,瞬间燃烧起自己所有的欲望,连自己都不明白,舒洛溪什么地方吸引了他,竟会渐渐的厌烦苏墨这种身材火爆的女人。
舒洛溪被折磨得身心疲惫,酸痛传遍全身,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肩上,整个人都将她压住,有些动弹不得,身上没有任何遮掩,被子被他们压在身下,房间的门大开着,要是被人发现了,这让她如何自处。
“萧天磊,萧天磊”舒洛溪试着喊了一声,身旁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禁锢着她的手又缩紧了点儿,舒洛溪无奈的躺在他的身边,实在太累了,睡意席上心头,眼皮承受不住重量,终于再也看不见任何光亮。
她醒来后是第二天临近中午,萧天磊已经不在身边,房间空荡荡的,她穿好衣服下楼,张婶就带着她到餐厅吃早餐,舒洛溪现在对任何人都有防备,她不想喝父亲一样是被自己的亲友暗算的,张婶毫无察觉,只是一脸笑意的摆着菜。
“张婶,他去哪儿了?”
“舒小姐,萧总去公司了,说一会儿让你送饭,我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舒小姐吃完了就送过去吧,司机会带你过去”
“哦!”舒洛溪静静的吃着,完全不懂张婶一脸笑容为何意?萧天磊自己不知道到饭店去吃吗?为何要让她送?那以前是谁送的?毛线!谁送饭关她什么事儿?她该做好情妇该做的事儿。
舒洛溪提着饭盒坐在后位上,惆怅的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过路人,如果她是他们那该多好!很快,舒洛溪就到了萧天磊的公司,D。E集团,司机告诉了她萧天磊的66楼办公室,给了她一张金卡,说插到门里自然会开。
她提着饭盒进入电梯时,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她,探询的目光,总会让她不适,就算是情妇,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她是情妇还是个代孕女。
按照司机所说的,将金卡插在门里,门果然自动开了,她却看见办公室里艳人的一幕,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办公室的沙发上,俩人纠缠不休的身影呈现在眼前,光裸的女人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她认识这个女人,红遍亚洲的清纯女星苏墨,时不逢时,一上来就看见这么一场春色秀。
萧天磊听见开门的声音,惊讶一会儿,退出苏墨的身体,站起来整理衣衫,苏墨全身****,而萧天磊却瞬间衣冠楚楚,待他整理好,舒洛溪把饭盒放在桌上,淡漠至极的声音“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舒洛溪正要走,萧天磊阴沉着脸,快速的拉住了她,苏墨投射出狠毒的目光,萧天磊虽然看着舒洛溪,话却是对苏墨说的“滚!”
苏墨不依不挠的发出嗲得渗人的声音“萧总,我——”
“滚!”冰冷的语气再次从萧天磊的口中说出,仿佛刚才和他温存的人不是她一样。
苏墨气氛的瞪了舒洛溪一样,抓着衣服跑出门外,房间只剩下萧天磊和舒洛溪两人,依然还残留着浓浓的香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