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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微笑的样子(1)

“小语。”我转身……

“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低沉个语气问。

“走吧,跟爸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爸看来若无其事,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伤心。

被风越过的心情,我聆听着伤心的情绪,也许还是我不懂,秋天这浪漫的两个字为何到最后变得那么凄凉。

“坐吧。”

“哦。”我坐在林间小道的长椅上,依然是这地方,空中湿润的香气让我看见了过往的画面。

“当年也是这个地方我守护着你妈妈一直看着她离开,你妈也跟你一样患的是白血病,所以我不想看到你像妈妈那样离开,我要看到一个健康的你,一个快乐的你,医院我帮你联系好了,手术是你活下来的奇迹。至少你为了小歆也得这么做,你难道想小歆为了你伤心难过一辈子,我是看着小歆长大的,我知道她的性格,就算一只蚂蚁被她不小心踩死了,她都会伤心难过一阵子。”

我哭了,胸口就像隔了一块硬币,那样让我呼吸难过,“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太多事了,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我会接受手术治疗的,所以爸不必为我担心了。”为了缓和爸的心情我只能这么说了。

“好,这就好,你这样就让爸感到很欣慰了,天堂的妈妈也会保佑你的。放心吧,孩子。”

“江南鱼。”若可歆在远处对我大吼了一声。

“小歆来了,你们好好聊,爸就先走了。”

“爸……”

“知道,你的病我不会对可歆说的,你放心吧!”然后我看着爸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眼眸。

“刚才爸跟聊了什么?“若可歆坐在长椅上我的身边,我转过头。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说到底爸跟你说了什么?”

“等等,你这话我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到底谁的爸,你爸还是我爸。”我依旧不改往日的作风。

“鱼,臭鱼,死鱼,烂鱼,江南鱼,我总担心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如果你真的离开我后,还会记得我吗?你会忘了我吗?”若可歆倒在我肩上,透过残残缝缝的树叶望着天空,她不禁不哭泣的眼点亮着天使的泪水。

我木着个脑袋也望着天空,想着透过蓝色的上面是什么颜色,是红色、白色,黑色,还是真像童话里所说的蓝色。我找不到答案。

“喂,我问你话,你说啊!”若可歆哭泣着的样子真有点想我看过一首MV里的主人公的样子《童话》。想不到它也会现实生活中出现而且就在我身边,原来我以为那是骗人的,听听还可以,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望着天空想了很久,一直坐着长椅上望着天空,直到不知道了时间,“夕阳真的好美,希望有一天眼泪能代替我能亲吻你的脸,让你不孤单。”我缓缓扭头,然后看到若可歆微笑了一下子。

“叔叔,你在跟姐姐谈恋爱吗?”正在这时有一位陌生小男孩走了过来,手握冰淇淋,我冲小男孩笑了笑,“嘘,姐姐睡着了,不要吵。”我把食指放在了嘴边。

“哦,那叔叔继续跟姐姐谈恋爱吧,我走咯,叔叔再见。”小男孩冲我招手,直到离开。

“现在是几点了。”若可歆从我肩上微微头抬起,然后看了我一下,天使般的脸庞融入我眼中。“干嘛。”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于是我拉着若可歆温热的手向前跑。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富有浪漫色彩的秋天。

“你带我来小木屋这里来干嘛。”

“不你是要看流星吗?今天我陪你坐在房顶上一起等待流星的来临。”

童话般的世界,童话般的话语总在我脑海里徘徊,我强忍难过,我只想给你剩下美好画面,我抬起头,看着满天飞过的飞鸟徘徊在天际随着夕阳走。

“秋天,我爱你!”若可歆坐在房顶上我的身边突然的对着天空大吼一声,我缓缓扭头看着她,“我喜欢秋天,浪漫的天空,浪漫的枫叶,浪漫的街灯下的林间小道,你喜欢吗?”

我像傻一愣着。

“喂,傻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死小子怎么了,这两天动作总是奇奇怪怪的。”若可歆突然在我而别大吼道。

“哪有!”我说慌!

“不许骗我!”

“我骗狗骗鸭我也不会骗你啊!”

“别给我少贫嘴,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看你总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我……”

“是担心颜言吗?”

“我们之间约一个约定吧,这个约定就叫小木屋的约定,如果有一天不管我去到了哪里,你都不可以哭泣,以后要好好的,相反的我也一样。这也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约定。”

“好,我答应你,不管以后我们之间谁去哪里都不许为对方哭泣。我知道你是为了颜言难过,但是我也问过医生了,医生说颜言的病会好的,所以我们也不要为颜言太难过,如果我们的难过让颜言看到的话她会比我们更难过的。”

夕阳慢慢的落下,天际留下它的光晕,星星点点印入蓝天然后发出耀眼的光芒。

“鱼,你说流星会出现吗?”若可歆靠在我肩,然后又向往流星的出现看着天空,接着星星散发出的余光照射在她脸上仿佛天使就在我身边。

“会,一定会的。”

另一边……

“车堇晨准备好了吗?”

“安沁,放心,作为你的朋友我决对不会在你面前掉链子的,倒是你,既然你还爱着小语,为什么你还这么努力的帮他们。”车堇晨把手中的烟花筒弄好后,然后像没有壳的蜗牛躺在草坪上望着满天星辰的天空。

“我爱小语但是我不会让我的纠缠让他更难过,我想挽回,可是现在已是今非昔比,从此以后就让小语成为我永远的友情。你呢,这次回来是看颜言的?”安沁随后也躺在了草坪上望着天空。

“对,这次逃回来是看颜言的。”

“你喜欢颜言,你一直瞒着小语不说出来我知道是为了什么,颜言喜欢小语,而你喜欢颜言……”

“我承认我喜欢颜言,从小我一直都喜欢他,直到后来偶然发现颜言喜欢小语。我不说出来的原因是为了颜言、小语,甚至我自己,我退出,我要把这份爱一直留在自己的心里。”

“那颜言知道你喜欢她吗?”

“颜言是我从小认识的,她可能把我当作她的一位大哥吧。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几点了?”

随后安沁看了看时间,“糟糕,已经八点三十二分了。”

车堇晨跟安沁立马从草坪站起,“现在我数一、二、三一起点。”车堇晨看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安沁。

“好,为了小语一起点。”

几许时间过后,哗……哗的烟火冲入天空,宛如天亮了整个白昼。

“我累了。”车堇晨又躺在草坪上看着美丽的烟火照常自己的容颜。

“唉,我也累了,希望小语此时能看到。”

寂静的夜空像童话般闪烁着,然后“哗”的一声响由此晕开的彩色光芒散发出一朵美丽的花,它点亮了白昼,也点亮了若可歆在烟花衬托下微笑的样子。

“啊,好漂亮的烟花。”若可歆向天空伸出了双手,眼眸中被烟花照耀出的泪光一直渗透在我脑海里面。

“希望我用这一季的烟花能温暖这最后的秋天,谢谢你们,谢谢你安沁。”我心说。

“没……有流星,烟……花可……以吗?”我额头冒着汗滴说出了我人生当中第一次最美的话语,虽然有点结巴。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现在想睡觉,我能在你怀里睡一会吗?”

“我……我……”

“喂,臭死鱼,哪来多的我我我,让我躺回也就便宜你了。”若可歆突然的对我一声大吼,然后一股劲的躺在我怀里哭了。

“怎么了。”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还是看到到流星,呜呜……”

“我慌了,看到若可歆哭泣的样子我会一阵阵的心痛,也许从她说爱我的那天起我们的结局注定是悲伤的,我宁愿把这种悲伤去融化她的微笑。

第二天……

“小歆,我走了,我想去旅行,去美国,去看法国巴黎铁塔,放心我会回到你身的。小语留。”当若可歆醒来时看到江南语遗留在身旁的信时,若可歆哭了,脸颊的泪水掉落在纸上。

世界总是这么无情摧残着我的生命,朝阳、夕阳最后到日落它每天都会这样循循环环,直到夜晚的降临,“安沁,我要你找的房子找好了吗?”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安沁打电话,电话里透露出的伤感、沉重让我用力的坚强。

“房子已经找好了,小语,你确定要另外搬家吗?”

“我只想静静待上几天,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可是若可歆问起来我怎么交代。”

“你先替我瞒着,等我想清楚了,我自然会出现在你们身边的。”

安沁帮我找的房子很好,就靠在大海边的一座平房,还有硕大的庭院,我每天站在栏杆边都能去聆听大海的声音,而每天除了发烧就是不断鼻血的常流,而我只得用文字来记录以前在我身边值得回忆的过程。

另一边……

“安沁姐,麻烦你把狗狗交给我哥,也许只有它能陪伴我哥内心的孤独。”采凤妮抱着狗狗在海的一边被风摇曳,安沁低了低头,手心捂住嘴唇痛苦流涕着泪水,然后双手接过狗狗,“以前,我送这只小狗给小语时它才那么点大,几年后想不到它这么大了。”

“安沁姐,你可以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哥吗?”

“当初我也不想离开你的哥哥,但是我又没办法,也许是我做错了吧,错的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我自己。几年前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我妈妈生病需要做手术,可是那时候也没有多少钱去凑齐这高昂的医疗费,最后,跟我从小认识的余昊站了出来说:“只要我离开小语,他就帮我……”说到这里安沁黯然泪下,安沁向前走了几步,被海水浸湿的双脚被按黄色的沙子所附着,“好了,凤妮,小语的事你别告诉你可歆姐,也许小语现在最牵挂的是她,我不想让小语受到一点点伤害。”

“我知道了。”

“就这样吧,你先回去,狗狗我会帮你交给你哥的。”

“好,安沁姐,那我走了。”

当采凤妮离开后,安沁就沿着海岸线一直走着,不管脚被浪花弄的多湿,不管时间给她带来了什么,她都沉寂在以前跟江南语的美好画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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