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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背疽(2)

“我理解,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但我不敢,我怕又重新长出来,而且会更大!”新郎扭过头来露着无比痛苦的表情望着我。

“不如再试一次?”我试探道:“我认为这个毒疮很不一般。”

“你是说一些巫术吗?”新郎很聪明,但紧接着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从来不认识懂得巫术的人,也从未接触过。”

“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问道。

“呵呵,得罪?我得罪的人多了,我是一名律师,我替杀人如麻的杀人犯辩护、也可能替冷血的抢劫犯辩护,但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钻法律的空子替他们辩护,尽量减轻他们的罪行,这是他们应该有的权利,也是我的职业道德,我觉得我没什么错,当然是得罪了不少人。”新郎的嘴角露着苦涩的笑容。

他说的没错,这并不是他的错,但受害者的亲戚朋友却不会这么认为,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让我感觉古怪的新娘子。

“你和新娘认识多久了?”我疑惑地问道。

“你是怀疑婉君吗?”这个律师新郎总能明白我话中的含义,只见他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绝对不可能,婉君虽说是父亲介绍的,但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父亲是以冲喜的名义给我介绍,我很不愿意,因为我对一个女孩有过一个承诺,我要回来娶她的,可惜我回来过好多次都没见到,后来才打听到在我初中毕业去省城的时候,婉君一家就搬走了,她们几乎走的无声无息,哎。父亲用老子的身份压我,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相亲了,我们见面的时候都大吃了一惊,你信缘分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点茫然。

“婉君是我儿时的同学,而且关系要好,只是后来我去了城里才断了联系,读书的时候我们都相互有好感的,所以这也是命运的安排,是缘分。我的相亲对象就是我许下承诺的女孩!”新郎嘴角露着甜蜜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我摸着下巴再次陷入了茫然当中,新郎叹了口气将头埋在了枕头上一声不发。

这时我看到了新郎后脑勺有一个地方有一道白白的疤痕,没有长头发。

“你后脑这条疤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道。

新郎伸手抚摸了一下疤痕苦笑道:“哦,你是说这道疤痕吗?那是我上初中的时候翻学校的大门摔下来造成了,缝了好多针呢,我对这件事印象已经不深了,还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我小时候很调皮的,呵呵。不过最近我的脑袋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来越疼,尤其是背上这个毒疮疼的时候,仿佛毒疮和脑子是连在一起的感觉,呵呵,可能我想得太多了,疼的感觉自然会传到脑子里。”

新郎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嘴角渐渐有了笑容,说:“我做决定了,要再试一次,哪怕还是复发我也认了,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干脆一点,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了,我不想连累了婉君,谢谢你医生,你解开了我的心结。”

“没什么,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看。”我微笑着回答,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们年级相仿,但看得出来你很不一般,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我有个不情之请,虽然有点唐突,但我仍希望在我动手术的时候你和婉君能在我旁边?”新郎向我投来了乞求的眼神。

既然我能带给他安全感,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和这个年轻律师只是萍水相逢,但还有什么比一个渴求活着的生命更重要呢?其次就是我自己的一点点私心,我很想知道这个背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晚我和他聊了很多,但多半都是儿时他如何调皮搞破坏的开心事。他的决定来的很突然,第二天就要求动手术,立仁没有告诉父母,没有一个亲人知道他要在婚礼的第二天去动一个手术。

医生看到立仁这个病人,没有任何的研究就决定直接手术,因为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到这个病人的手术请求了。

按照他的要求我和婉君穿上消毒服进入了手术室。

医生叮嘱了我们几句就让我们远远地站在手术室的角落不许靠近。

立仁趴在手术台上朝我露了个苦笑,做了个“V”的手势,他显得那么的天真。立仁开始接受医生的麻醉,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像是沉沉地睡去了。

医生们在做了必要的措施后,手术刀就朝毒疮划拉了下去,顿时脓血就破肉而出溢了出来,几个医生紧锁着眉头轻声交谈着什么。

“咯咯......呵呵。”婉君摘下口罩露着诡异的笑,接着转头看着我,让我心里感觉毛毛的。

医生向我们俩投来了责备的目光,接着转头继续手术。

婉君望着我仍在无声的笑着,就连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样让我觉得更恐怖。婉君渐渐收了笑容,接着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他死定了,只要破开这背疽他就死定了!”

我终于明白问题的关键出在哪了!

我咽了咽唾沫,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似乎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目来达到某种目的。

“你们的对话昨天我都听见了,你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不叫婉君,我叫婉华!”新娘的声音在我耳边沙沙作响,我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

“立仁记忆中的婉君是我的姐姐,我们长得很像。”婉华的眼泪渐渐地滑落,她顿了顿接着开始了叙述。

“我们一家是这个村子的移民,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是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俩住住到了这个村子,生活的很艰辛,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母亲,后来姐姐上了学,我就成了姐姐的跟屁虫,天天粘着姐姐给我讲课本里的故事。”

“你们是双胞胎么?”我疑惑地问道。

“不,不是,姐姐大我三岁,只是我们长的比较像。后来我也上了学,渐渐地就不跟着姐姐了。

一直到初中我们都是在同一所学校,姐姐高我三个年级,在对面的老教学楼里上课,所以平常的见面机会比较少,大家甚至不知道姐姐还有一个妹妹在这所学校内。记得初二的那年,姐姐突然告诉我她有了喜欢的人,姐姐那个时候情窦初开或许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只是出于对异性好奇吧。我一直以为这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也是正常的事,不会发生什么大事。直到有一天半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给惊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天花板,上下铺的床在嘎吱嘎吱的晃动,一旁的窗户半开着,凉风细细的吹了进来,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朝睡在下铺的姐姐看去,然后我看到了我这辈子也无法忘怀的一幕,姐姐被一个男生压在身下低声的呻吟着。我顿时睡意全无,喉咙里不知不觉发出了尖叫声,那男生立刻提起裤子,扯上衣服就跳窗逃跑了,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巨响,那男生像是翻院墙从院墙上摔了下去,姐姐立刻爬起来捂住了我的嘴,但还是晚了,母亲已经开门进来了,见姐姐光着身子,床褥上点点血迹顿时明白了什么,母亲勃然大怒,顺手操起衣架就朝姐姐抽去,姐姐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闷不吭声,任由母亲抽打她的洁白胴体,姐姐留着泪,眼睛怨恨的横着我。从那以后姐姐从来没跟我讲过话,甚至理也不理我。

母亲千方百计想查到那男孩是谁,但姐姐无论怎么挨打就是不出声,渐渐地母亲气就消了,这种事传出去对姐姐的名声很不好,于是母亲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冷落姐姐,自然而然对我就得到了更多的疼爱。

事情似乎就这样平息了下去,但我万万没想到那个男孩居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那天是姐姐临近初三毕业,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雨,姐姐一直守候在那家人的门口等着那个男孩,我永远也望不了那个男孩的不屑和冷漠的眼神,我躲在墙边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立仁,你为什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不能这样。’姐姐拉着男孩的衣袖哽咽道。

‘婉君,我们难道发生过什么吗?你不要在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讨厌你!’男孩无情的在雨中吼道。

‘你......你卑鄙,做了不承认!那好......我给你证据!’姐姐激动着解着衣服。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这样,我们都快毕业了,我要到省城去读书了,我不能为了你而放弃大好的前程,是,我是喜欢你,不过我还是做了决定,但请你放心等我成功了,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相信我!’男孩立刻拉拉扯扯将姐姐拉到了角落,并作出了承诺。

姐姐呆了,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姐姐一句话也不说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男孩头也不回的进了院子,重重的将院门给关了起来。姐姐一直呆立在雨中任由大雨淋着全身,我想出去拉姐姐,但我还没跑出去,就看到了姐姐怪异的举动,姐姐开始解开自己腹部的扣子,然后伸手进去解开了一件带有弹性的束身带,我看到姐姐的腹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渐渐隆了起来,姐姐居然怀孕了!

我惊得差点喊出声了,好在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怀孕这种事永远是瞒不住的,姐姐的肚子越来越大,以至于到了最后流产都不太可能了,母亲早已经对这个女儿失望透顶,但为了面子,于是我们一家又开始了搬迁,没过多久姐姐就跳楼自杀了,一尸两命!你觉得这样的男人该死吗?嘿嘿。’婉华露着邪恶的笑。

“不,这不是立仁的错。”我压低声音道。

婉华脸上露着吃惊呆呆地望着我,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

“一个连杀人犯和抢劫犯都能同情的律师绝不是这样的人,你看到他后脑的疤痕了吗?他失去了那晚所有的记忆!那晚的记忆对他来说是真空的,这叫间歇性失忆,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和你姐姐度过的美好时光,他甚至以为你就是婉君,他为了不连累你才冒死决定手术。”我理清了头绪心中很不是滋味,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不过立仁的做法确实有欠妥当,或许那天他听完婉君的解释,所有的误会都会消除,可惜时光并不能倒流。

“不,不可能!怎么会......。”婉华望着立仁后脑白的刺眼的疤痕脸上露着极度惊讶地表情喊道。

我们俩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忘了立仁还在手术中,医生们古怪地望着我们,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病人有反应,你们小声点,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是有听觉的。”一个护士皱眉说道。

我和婉华立刻安静了下来,婉华蹲缩在墙角,将头埋进了双膝,不断的呢喃着“不可能”,然而等我们俩安静了下来,医生们开始大喊了起来,惊慌失措的朝后靠去,甚至撞翻了许多器械。

“有......有个婴儿在毒疮里!啊!”主刀医生的双腿打着颤,惊恐的呼叫着,手中的手术刀应声而落,旁边小护士在尖叫了一声后就昏了过去。

“脐带......脐带......。”副手也颤声喊了起来。

一时之间手术室内一片混乱,有的医生瘫坐在地上不断的朝后缩去。

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有一个医生甚至尿了裤子。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扶着墙站了起来靠近了手术台,我朝那脓疮里面看了一下,那鲜红的内脏和缓慢蠕动的婴儿顿时让我有眩晕窒息的感觉。

由于这个背疽很大,伤口几乎拉开整个脊背,我看到婴儿的脐带一直在向上延伸,我猛然间想起了立仁那天跟我说过,毒疮只要一疼脑袋就跟着疼的事。

“脐带连接着脑干!”我踉踉跄跄的站里不稳。

心电监测仪上划过了几条直线和“嘟”的长响,立仁死掉了,然而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婴孩仍旧在黏稠的脓血内蜷缩蠕动着......。

我瘫坐到了地上,此时我看到立仁的眼角滑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我咽着唾沫用眼角余光瞥向了婉华,婉华蹲坐在墙脚抬眼呆滞地望着这边,脸色没有丝毫表情。

几乎在我回转过头来的同时,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婴孩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地上,黏稠的血和脓包裹在婴孩的身上,婴孩的头大的出奇,只见他望见了角落里的婉华,然后无声无息的朝她爬过去,我差不多快窒息了,年轻的我绝没有经历过这些,那婴孩就在我脚边摇摇晃晃地爬过,留下长长的血迹。

我机械的扭转头望着婉华,婉华的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就和我在婚礼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你......不是婉华,你是婉君!”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我勉强站起身子,接着拉开手术室的门疯狂的跑了出去,我知道立仁不可能活过来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侯文峰讲完长吁了口气,望着我傻笑。

“手术室里的到底是婉君还是婉华呢?”我摸了摸下巴疑问道。

“无论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没有一个胜利者,无论是立仁还是婉君两姐妹他们都没错,错在他们在不适合的年纪做了不适合的事。”

听完侯文峰的叙述我陷入了沉默。

侯文峰皱着眉头道:“尚未发育完全就夭折的婴儿胚胎成了婴灵,他们的阴魂不散,唯一有的意识就是本能的想回到母亲温暖的子宫,因为母亲已经不再人间,他们就回到了父亲的身体里,这是一个诡异的传说。”(背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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