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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芝麻官智破石磨案(2)

西大沟无名尸案,可忙坏了把总于芳毫。那天,徐秉谦临走的时候交代给他,要围绕西柳排查可疑人员和可疑线索。可是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今天,一天多的时间,在西柳几乎访遍了所有的人却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于是,他就安排了一下,留下手下的人,自己一个人回了县城。

于芳毫是山东即墨人,四十出头,浓眉大眼,身高体壮,一看就是练过武的人。的确是这样,于家在即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于芳毫的祖父和父亲都经商,他从小就随祖父学武,打得一手漂亮的螳螂拳。三十出头的时候,于芳毫就到平度任把总,嘉庆八年,又从平度调任栖霞,依然还是一个管治安的把总。“把总”是从清朝后期才设立的一个官职,而且只在知府一级设立,为七品官。而县一级的把总是知府外派的,所以又称“外把总”,官职也只是最末的一个九品官。虽说把总官位不大,可是位置重要,手下有捕头几十人,管着栖霞八乡五十六社几百个村的治安。在栖霞的几年,于芳毫也协助知县破获了不少大案,特别是去年,成功破获一桩无头女尸案,更使他名声大震,被百姓称为“于青天”。

西大沟无名尸案已过去了两天,这无名尸体也没人认领,寻访也没有消息,这让他有些心焦。回到栖霞,于芳毫没顾得洗漱,就直接去了徐秉谦那里,把一天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徐秉谦边听边点着头,听过了之后,就把刚才李于宝分析的结果一一说与他听,最后他说:“明天早点儿出发,去西大沟,看能不能找出一点儿线索。”

于芳毫“哦”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徐秉谦,非常坚定地说:“今晚就去西大沟!”

于芳毫的话让徐秉谦很是诧异,刚回来就又要走,没想到这个于把总还真是个急性子的人,他刚想劝一劝于芳毫,明天去也不耽误,却见于芳毫已起身去了。

其实,就是徐秉谦不说,于芳毫也想再去西大沟那个大水湾看看。他总觉得西大沟水湾不是发案的第一现场,当前找不着第一现场,就只能围绕发现尸体的西大沟做文章。今天,他本来想派人到西大沟水湾去探个究竟。可是他一想,杀人者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如果白天去的话,势必会走漏风声,惊动杀人者,这对今后的破案十分不利。他想找一个夜晚亲自带人去一趟。

过了不久,茫茫夜色中,于芳毫带着几位捕快出了县衙。

四、西大沟里发现半盘石磨

天刚蒙蒙亮,徐知县便早早醒了。不仅仅是因为有了案情才醒得这么早,上任几个月来,他几乎天天这样,已经成了习惯。醒来之后,他先不急着穿衣,而是躺在床上把今天要做的事在头脑中过上一遍。他首先想到的还是那桩无名尸体案,可想也想不出个头绪,于是干脆不想了,起床披衣来到书桌前坐下。

他翻开头一天刚看了一点儿的《栖霞县志》,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一种莫名的烦恼涌上心头,于是推开门,进了院子。外面静得很,偶尔从墙角处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徐秉谦抬头看看天,稀疏的几颗星星在夜空中眨着眼,天还早着呢!在小院里转了几圈之后,他觉得心里亮堂了许多,便忽然想起元朝王君实的《过栖霞》:蓬莱南境是栖霞,依山傍水数百家,风俗若能存古意,武陵谁去觅桃花。

正吟着,忽听门外有响动。于是往窗外瞥了一眼,模模糊糊看到有几个晃动的身影,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天不亮有谁会来衙门?

于是他就出了书房,到了院子里。远远地看到几个人正搬什么东西,近前一看原来是把总老于正带着一班人在搬一片石磨。他正不解,心想:往衙门内搬石磨干什么?于芳毫朝他笑笑开口道:“在泥湾里摸了半宿,只摸出这片石磨!”说着便起脚在石磨上踢了一脚。

这盘磨折腾了他半宿。

徐知县围着石磨转了一圈,心想:这于把总,我说去看看也没说非要半夜里去呀。捣鼓了半宿,搞回来这么一片石磨,还不知道与破案有什么关系。看看他们一个个累得无精打采的样子,回头对于把总说:“好,让他们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衙役们散开了。只剩下知县和把总两个人,他们的话题就自然落到了石磨上,于芳毫说:“西大沟那个湾是一个泥底,石头也不多,能摸出这么一片磨就不简单了。”于芳毫平时说话是声如洪钟,今天却显得短些气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了直腰说,“从石磨的磨损程度来看,这是一片旧磨。如果是被人废弃,丢在水湾里的话就应该是上下两片,可是找了个遍也没找着那一片,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就把它带回来了!”

“哦,你说这石磨能与无名尸案件有什么关系?”徐秉谦看看石磨,再看看于芳毫的脸问道。

于芳毫摇了摇头说:“不敢说,不过说不上它还真的与无名尸体有关系呢!”说完,打了一个哈欠,伸个懒腰,接着苦笑一下说,“但愿它还有点用处,也别枉费了我们一夜的辛苦!”

看他那疲倦的样子,徐秉谦拍拍于芳毫的肩膀,说:“先回去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咱再合计!”

于把总走后,徐秉谦也回了屋里,天稍稍亮了一些,他让人端了一盆水,带着一把刷子,来到了石磨旁,他要好好研究研究这片石磨。

民以食为天。石磨在栖霞并不少见,许多人家里都有石磨,有的还有专门的磨坊。石磨主要是用来把高粱、谷子、小麦、大豆之类的粮食磨成面,好做馒头、大饼子等。它有上下两片,每一片都比缸口大,有一二百斤重。上面的一片当中有一碗底大小的洞,叫磨眼,粮食就是顺着磨眼进入石磨的。两片石磨上下咬合的一个面都刻有一道道的棱,叫磨牙。下面一片石磨是固定不动的,上面的一片石磨边上绑有磨棍,或驴拉,或人推,粮食从磨眼进来,经过磨牙的不断咬合,最终把粮食磨碎。所以磨的好坏关键是看磨牙。石磨用久了,磨牙没有棱了,磨出来的粮食就粗,主人便会请来磨匠再重新凿一下,越凿磨越薄,到最后不能用了,这些旧磨便被废弃一边,重换新磨。

这是一片花岗岩石磨,石磨反放着,磨牙的一面朝上。徐秉谦用刷子蘸着水把石磨上残存的淤泥一一清洗掉,原来满是泥巴的石磨渐渐地看出了模样。这片石磨与其他石磨没有什么区别,大小比一口锅小一些,厚也就是半尺许。看上去很古旧,石质却还不错。再看看磨牙,磨损得厉害,连那一孔磨眼摸上去也有些光滑。

再把石磨翻过来,继续冲刷。他发现这片石磨的做工非常精细,表面的凿痕密密麻麻,平整得就如磨出来似的。徐秉谦也是北方人,对石磨也不生疏。他隐隐感觉这片石磨不是平常人家所用,因为一般人家的石磨只要能使用就行,而有钱人家的石磨不但讲究能用,还要美观。在他们老家宛平县,一些大家户人家都喜欢让工匠在石磨或是石碾上凿上主人的字号或制作时间,比如:王记,然后是顺治或乾隆几年,等等。如果这是一片大户人家的石磨,说不上也会留下这些标记。

想到这里,他让人把石磨扶直了,双手扶着石磨的两边,一边向前滚动,一边在磨沿上搜寻。他的想法没有错,没滚出多远,他便发现了有刻字的痕迹。于是找来刷子清洗,“崇祯二年”几个字一下子跃入他的眼帘。

他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久,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五、知县官邸里的一次特别会议

吃过早饭,徐秉谦就把教谕李于保、训导王清彦、典史何亮一起喊到了他的府邸。

徐秉谦来栖霞做官并没有带家眷,到任后,他就搬进了前任知县住的府邸。这是一个不大的独门小院,共有三进。第一排是客厅,第二排是书房和办公的地方,再后面是寝室。偌大的一个院落只住着知县一个人,总觉得空荡荡的。自从他来了以后,后面的寝室几乎闲置起来了,而前面的客厅也只有来了贵客才在那里落座,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中间一排的书房里。

除了把总于芳毫,整个衙门班子的人都到齐了,大家在一起闲聊着,等着于芳毫。

训导王清彦先开口了:“刚才我仔细看了看那片石磨,那是一片很普通的石磨,像这样废弃的石磨在乡下经常可以看到,石磨能说明什么?”

“据我所知,磨不能用了,大都丢弃在街头墙角,一般是一对一对的,这片石磨找到了,那一片呢?我看还是查一下它的来头。”何亮说。

“有没有来头,最好是听听芳毫的看法,因为只有他知道现场的情况!”教谕李于保顿了顿,扫了各位一眼,又看看知县徐秉谦,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听着他们的议论,徐秉谦没有开口,只是对着李于保点了点头。他不想过早发表看法,他想听听大伙儿的意见,更主要的是想听听把总老于的看法。一是老于是胶东人,对这一带的风俗了解,再一个是他这些年办了那么多案子总是有些经验的,还有一个就是昨天晚上打捞的情况他还没说。

看知县没有话,大家也不吭声了。坐了一会儿,典史何亮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论怎样,依我看这石磨的确不同寻常,它是我们目前能够找到的与案子联系最为密切的一样东西。以它为突破口,说不上会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对于何亮的话,徐秉谦倒是有几分赞同。何亮与他都是顺天府人,只不过他是宛平县人,而何亮是大兴县人。何亮早于他几年来栖霞,等他来之后,没想到在千里之外的栖霞竟然有这么个老乡,他心里特高兴。平时,典史只是管狱里的事,说白了只是个狱头,刚才听了他的一席话倒让徐秉谦感到自己这位老乡的眼力不同寻常。

正想着,便见于芳毫推门进来。

从脸色上看,于芳毫明显有些疲劳,毕竟一宿没睡觉。于芳毫对着大家笑笑,转到李于保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来晚了!”

“看你搞回来这么个东西,让我们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王清彦笑笑说。

于芳毫揉揉迷离的双眼,用力把眉往上挑了几挑,说:“我不敢保证这石磨与案子有多大关系。但是我看了它以后,我曾有两个怀疑,一是石磨只有一片,那另外的一片哪儿去了?二是我们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石磨并没有在淤泥里陷得太深,面还在淤泥之上,这说明石磨在那里的时间不长。”大家把目光都聚到了于芳毫身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分析,于芳毫则一直注视着徐秉谦,有时会往旁边的人身上扫视一下,“还有一个重要的情况就是,我们在石磨底下还摸到了几段烂绳子头。而且有好几段是从磨眼里穿过去的。”

“你的意思是说杀人者是用这盘石磨沉尸的?”于芳毫的话刚完,何亮便冒出了这么一句。

于芳毫没有接话,只对何亮赞许地点点头。这时,徐秉谦倒对绳子的事很感兴趣,没等何亮把话说完他就问:“绳子头在哪儿?”

这时,于芳毫才站起来,提起放在椅子边的一个口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他蹲下身子,捡起一段绳子在手里一抻,说:“你们看!”

于是几个人凑过来,对着那段绳子直打量。徐秉谦则就地捡起一根绳子头,在手里抻了几下,说:“是皮绳呀,皮绳那么结实怎么会断成这样?”

“是呀,尸体才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绳子却烂成这样,这说明什么,说明二者之间并没有联系!”训导王清彦一板一眼附和着说。

“我也曾这么考虑过,不过后来又被我否了。你想,杀人者在沉尸之前肯定也想得非常周全。在绳子的选择上,他不选择草绳或是麻绳,而是选择了非常结实的皮绳。”于芳毫的话好像是在嘴边一样,说得特别快,“但是他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西大沟泥湾里有鱼,皮绳被水一泡就软了,然后再被鱼一点点地噬咬,绳子断了,尸体也就浮上来了。”

于芳毫滔滔不绝,分析得入情入理,几位都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可是训导王清彦还是有自己的看法,他说:“鱼咬皮绳,那还不如去咬人呢!我看可能性不大。”

“尸体腐烂了,鱼还爱吃吗?”

“那么皮绳烂了鱼就爱吃了吗?”

……

徐秉谦清了清嗓子,摆摆手说:“这个问题不要争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咱搁下不说,先研究一下这片石磨。”说到这里,他蹲下身子,指着那片石磨说,“这石磨的确不同寻常,大家可能还没仔细看,你们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字!”的确,到目前还没有谁仔细看过这片石磨。因为它就是一片普通的石磨,看又能看出什么,所以有的只是瞅了一眼,有的甚至连看也没看。

“你们看这几个字,‘崇祯二年’。” 在场的人都围了过来,徐秉谦接着说,“在我们顺天府,许多有钱的人家不但会写年号,还会写上主人的号记。在栖霞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习惯?”说到这里,徐秉谦瞥了大家几眼。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位在栖霞当了十六年教谕的李于保的脸上。李于保想了想,说:“你别说,栖霞还真有许多人喜欢在石磨、石碾上刻上年号。”

“‘崇祯二年’,这几个字能说明什么?”

“就凭这几个字能把案破了?”

“我看能,磨有两片,可这里只有一片,另一片哪儿去了,我看下一步的关键就是要把那另一片石磨找出来,如果能找到的话,说不上这个案子就好破了!”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中,徐秉谦把话接过来。

听了这番话,让典史何亮对徐秉谦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这新来的知县办事这么细致,想事这么周到。于是补上一句:“咱就从这石磨查起!”

王清彦一听,皱了皱眉,慢条斯理地说:“要说这石磨,新的旧的栖霞全县不下千台,你从哪儿查起?”

“不行这样,咱找几个捕快扮成收旧石磨的,就说是有人喜好收藏古磨,越旧越好,价格越高!”徐秉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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