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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方行子一时无地自容,她还想蒙混过去,她说本来要宫女们去借一套太监衣服的,可一直没送来,只得穿上这女儿装,总不能赤身露体呀。

马皇后软中带硬地说:“到这时你还跟我说假话吗?要不要叫人来验一验?我也好告诉皇上,他的大臣方孝儒是怎样欺君的?”

方行子一下子软了,这事真若捅出来,朝野上下必定一片哗然,自己事小,父亲却要背上欺君罪名。于是她求皇后发慈悲,说这事与家父无关,要治欺君之罪,她一个人顶着。

马皇后收敛起笑容说:“听你这话,你还想当皇上的面拆穿你的骗术了?然后打动皇上的心,让皇上留下你,比以前更受宠,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这话更难听了,方行子总算明白了马皇后的意思,她是担心自已迷住皇上,她怕的不是方行子女扮男装,而是怕自已露出女儿真面目。

既然到了这地步,方行子只好不卑不亢地说,原本没有欺君的念头。她从小习武,一直女扮男装,是因为教小皇子武术,被皇上看见,召她为宫中侍卫,那时已不敢承认自己是女儿身了。这是无可奈何的阴错阳差。

马皇后说:“你也只能骗过皇上那本份人罢了,我一见你,就看破了,你细皮嫩肉,没有喉结,说话声音再压低嗓子,我也听得出来。”

方行子很泄气地叹口气,心里好不懊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父亲就极力反对她进来当宫廷侍卫,怕有不可收拾的一天,这不是应验了吗?。事已至此,方行子只得求娘娘,她说自己可以离开皇宫,只希望别不告不辞,似乎应当去向皇上辞行吧?

马皇后说:“我看不必了,有什么话,我替你对皇上说。”

方行子没想到,皇后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她,可见防范之严。她只好说:“也好,我怕皇上问起来……”

马皇后语带讥讽地说:“你真以为皇上离不开你这个佩剑侍卫呀。”

方行子知道,她教小皇子武艺也到头了,她真有点依恋,不告诉宫斗一声,他知道了还不大哭大闹啊?她于是提出,不见皇上可以,总得向小皇子告个别吧

马皇后没接话茬,她向外面喊:“来人。”

进来的是坤宁宫总管太监,他问娘娘有何懿旨?

马皇后吩咐她马上弄一乘轿子来,把方小姐送出宫,抬回方府去。口气不严厉,却也不容置疑。

总管太监看了女装的方行子一眼,吃惊不小:“这、这不是方侍卫吗?怎么一下子……”

马皇后说:“你问得太多了。”

总管太监忙说:“是,奴才去备轿。”

方行子感到受了莫大的屈辱,她说:“我自己出宫。”

马皇后说:“就穿这身女服在宫里再招摇一番吗?行了,你是个聪明人,还是悄悄走的好,我也不会为难你,过后我会和你父亲商量一个说法告诉皇上,皇上不会怪罪你也就是了。”

方行子再也无话可说。

就这样,一顶双人小轿悄然走过御花园。轿帘紧闭,里面坐着神情悒郁的方行子。

过了抚松亭,她忽然听到儿童的嬉戏声,她悄悄将轿帘欠开一点缝,见宫斗正在与一个小太监在湖中划船。

两行泪水从方行子眼中流出来。是对孩子的依恋,还是对这种结局的屈辱感?她自己一时都分不清了,她本想叫他一声,又担心马皇后多心,还是放弃了。

父亲风尘仆仆北上救女,却报了个“管家”身份,朱棣手里有铁凤这张大牌当诱饵,却让一条大鱼脱钩而去。她不怪父亲无情,他把良知、道统看得高于一切。战场上叱吒风云的大将,情场上却往往是懦夫。

大批存在燕王府地下的粮食此时充作应急军粮,正从德胜门这里起运。张玉特地赶回北平亲自监督押运,当然也是朱棣命他回来,一是报告军情,二是面授机宜。

朱棣骑马赶到城门口,张玉迎上来下跪请安:“燕王殿下大安!”

朱棣扶起他来,几天不见,张玉的胡子长了寸把长了,乱蓬蓬的,好像老了十岁。

张玉哪有时间修饰自己,他抹了一把下巴,有什么法子,一连几天在马背上。睡觉也穿着盔甲,熬的。

朱棣手里托着一个锦袋,交给张立,这是朱棣给他带来点补品,燕窝大枣精,这原是宫廷密方配制,据说当年太祖高皇帝征战时每天服用,精力才那样旺盛过人。朱棣让张玉拿去试试。

张玉心里一阵发热,这样无徽不至的关怀,胜过连升三级。他收下锦袋,说:“谢谢殿下,我只有多传捷报,报答殿下大恩了。”

二人边走边聊,上了德胜门城楼。

站在德胜门城楼上,朱棣望着北面苍茫橫亘的山脉,告诉张玉,据袁珙观测,这山从北边潜延过来,经过德胜门,纵贯北平中轴,直到南面永定门,这是一条龙脉。

张玉说:“燕王府那不正好骑在龙脉上吗?”

朱棣感叹地笑着说,虽说南京是虎踞石城,龙蟠钟山,是形胜之地,但他更喜欢北平,朱棣在这里经营了快二十个年头了。

张玉猜度着朱棣的心思,建议他,等靖难成功了,干脆把皇宫迁到北平来得了。

这正是朱棣此时心里所想,但不到露底的时候,他便掩饰地大笑:“我怎么好替建文皇帝选京城呢。”

张玉不解,怔怔地看着他,听这口气,他日后是不想黄袍加身当皇帝了。

朱棣开始说体己话,说本来以为张玉会到府里去,能多住几天的,朱棣该陪他吃一歺饭,以表心意。

张玉说:“谢谢殿下,我带兵还要南下,哪有时间啊。”

朱棣忽然说:“想没想那个女侠呀?”

张玉不好意思地说,也不能说一点不想,打起仗来,也就忘了。

朱棣笑了。张玉斜了他一眼,他关心的是能否过了徐妙锦这一关,徐妙锦在燕王府是个特殊人物,没人敢惹,他要执意扣留铁凤当丫环,朱棣也奈何不了她。张玉便惴惴不安地问:“那件事……殿下跟王妃妹妹说了吗?”

朱棣说:“说了,徐妙锦倒没什么,我把她骂了一顿,我亲口答应将铁凤许给我的爱将,她居然敢从中打劫?”

张玉说:“殿下别骂她呀,她该恨我了,再说,她也不知道来龙去脉,不知者不为罪呀。”

朱棣说:“这倒无所谓,却不想橫生枝节,这事还不敢办了。”

张玉怔怔地看着朱棣,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静等下文。

朱棣唉声叹气地说:“我听徐妙锦告诉我,铁凤的上一辈有麻风病,这太吓人了。”

张玉也吓了一跳:“麻风病?”

朱棣说:“这种病是传代的,十有八九她也会发病,只是不到时候,这样的女人就是白给也不能要啊!”

张玉不信:“不会吧?我看不像。再说了,她上辈人有这病,下辈人也不一定人人有啊!”

朱棣说:“谁能担保!”

张玉问:“那,王妃妹妹还敢用她吗?”

朱棣说,又不娶妻生子,当丫环无所谓,那也恶心,徐妙锦打发她干粗活去了。

张玉情绪低落下来,垂下头看城楼下如蚁人群。他本想说“我不在乎”,又怕朱棣耻笑。便沉默着。

朱棣说:“你别难过,我既器重你,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一切由我为你作主。”

张玉又滿怀希望地看着朱棣。

朱棣说:“我已和徐王妃商议过了,决定招你为婿。”

张玉又吓了一跳,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忙问:“殿下说什么?让我给谁当女婿?”

朱棣说:“给本藩当乘龙快婿呀,你没想到吧?”

朱棣并没有从张玉脸上看到预期的惊喜,张玉惊恐得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这、这绝、绝对不行。”

朱棣以为他自渐形秽,便问:“你是怕自己不配吗?”

张玉的头摇得和货郎鼓一般,他说:“不、不,我不要,别说是郡主,就是公主我也不要。”

朱棣又纳闷又深感意外,心里有一种受污辱、受轻视的感觉,脸上犹如刮上了一片阴云,他问:“怎么,你不乐意?”

张玉说:“殿下别再为我操心了,我去领兵打仗了。”说罢跪下去一拜,爬起来咚咚咚地下城楼去了。

朱棣呆在了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景清每天除了看闲书,就是写蝇头小楷,借以打发时光。每逢坐到案前,他就暂时忘记了天下,忘却了自我,自然也就忘掉了屈辱和烦恼,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几天下来,案上的小楷纸已经有了一厚迭。

朱棣悄然进来,景清看了他一眼,也不起立。朱棣便站在一旁看,他说景大人的字学的是米芾体,却比米芾的字要耐看。他临的《三希堂法帖》简直胜过米芾,也比元胡赵子昂临得好。

景清头也不抬地在写:“你真会恭维我。”

这时李谦引着柳如烟来到了窗下,因为夏天窗子开着,柳如烟一眼就看到了这情景。朱棣明明看到栁如烟来到窗下,也装作没看见,仍然做出极为谦恭、极其亲热的样子,俯身在景清身旁,对他的字指指点点。这是做给栁如烟看的。

栁如烟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刚直不阿的景清骨头变软了吗?

窗外的李谦小声告诉栁如烟,景大人在为燕王草拟起兵靖难文告呢,要发往天下各地。这当然是朱棣授意如此说,这是朱棣的一计。

栁如烟吃了一惊,还是觉得不大可能。他说景清大人是个一身傲骨的人。

李谦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燕王答应他,日后成了大事,封他为国公呢。不杀他,已是格外开恩了,他想有傲骨,就得像张昺、谢贵一样,人头挂在端礼门城楼上。”

说话声惊动了朱棣,他提高声音问:“谁在外边?”

景清也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栁如烟,又低头去写,这令栁如烟也很生疑。

李谦说:“殿下不是找栁佥事吗?他来了。”

朱棣一边走出来,一边小声用训斥的口吻对李谦说:“谁叫你到这里来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景大人在草拟靖难文告,不准人打扰,他一直在夜以继日地赶呢。”话是小声背着人说的,却又故意让栁如烟听了个一清二楚。

栁如烟很吃惊,一边随朱棣在到院中大柏树下,一边回头看了景清一眼。

朱棣告诉栁如烟,让他明天早晨带人回南京去,要昼夜兼程。

栁如烟表现得惊喜异常,他说:“真的吗?我去合适吗?”

朱棣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他说:“选来选去,觉得你是最佳信使。”

“我当信使?”栁如烟故意显得害怕地说,“这方便吗?我本是皇上的人,后来被殿下要来,朝廷会怎么想?”

朱棣说:“正因为你一身管二,才更合适。你放心,皇上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况且,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呐。”

栁如烟问:“不知是送什么?”

朱棣说:“呈送靖难文告,你没看我正和景清一起草拟,边写边改吗?景清不愧是天下公认的大手笔,果然下笔如刀,力透纸背。本来要请你这状元的,下次吧,还有借重之时。”

栁如烟假意应付说,论文字,自己在景大人靣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心里却害怕厄运降落他头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替反叛者草拟文告、檄文,都是日后说不清楚的。

朱棣说,今天夜里就可以杀青,刻版印刷出来,他让栁如烟多带些,一路散发,并要他直接把文告送到皇上手中,不许转呈。

停了一下,朱棣又故意遮遮掩掩地说:“朝廷问起文告是谁的大笔,你可含糊,不必说出景清来。”

这就更像是替景清打掩护了,柳如烟故意问,这又为什么?

朱棣有几分神秘地说,景清要求保守机密才答应写的,现在天下大势难定,他也不愿把他推到尴尬的境地。

原来如此,这就更像了。栁如烟心想,景清也是个怕死鬼,还奢谈什么清高。栁如烟言不由衷地称赞殿下真能体恤士子之心啊。

栁如烟得到囬南京的机会,别提有多高兴了,离了北平,如鱼归大海一样舒畅,他再也不会囬来了。他和郑和两骑马飞驰南下。到了通州路口,郑和下马,将一份文告张贴在大树干上。马上围拢过来许多行人观看。

郑和早又上马,与栁如烟一起继续赶路。

朱棣手里有铁凤,他正琢磨着怎样用她讨好铁铉,却不料,铁铉找上门来了。这天,李谦上东大殿来报告说:“殿下,铁铉打发人来下书。”说罢,双手递上一封信。

朱棣不觉心花怒放,接过信来说:“他人在哪?快请,啊,不,备轿,我亲自去接他。”

但李谦说:“回殿下,来人住在通州,并未进城,他是铁府的管家,铁大人并没亲自来。”

朱棣好不失落,沉了一下他忽然问,这个管家什么模样?

李谦描绘他是中等身材,方脸,眼眉又粗又黑,三绺长髯……

这哪是什么管家,分明是铁铉自己上门来了。朱棣思忖片刻,打开信看着,铁铉信写得很客气,称他女儿“少不更事”,希望燕王“大人不见小人怪,”尽快把他女儿送囬济南。一句话都没涉及朱棣起兵靖难的敏感话题。是铁铉一无所知,还是故意回避,就不得而知了。

李谦首先反对送铁凤走,他说:“那怎么行?她得给我当嫂子呀,殿下答应我哥哥的呀。”

朱棣站起身,让他跟随去一趟通州,去见见送信人。

李谦大为不解,堂堂燕王殿下去见铁铉的管家?太自轻自贱了吧?

朱棣说他是去见铁铉,而非管家。

李谦说:“铁铉没来呀。”

朱棣断定,铁铉亲自来了,下书人就是他本人。他只能蒙李谦罢了,李谦描述的那个三绺长髯的人,必是铁铉无疑,他不敢张杨就是了。

李谦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朱棣心如明镜,如今,在天下人眼里,朱棣就是叛臣,谁敢沾他的边?铁铉背着朝廷敢来北平私自觐见已获罪的燕王,就有附叛之嫌,是杀头之罪,他怎么敢报上真名实姓来?

李谦持有疑义,那殿下大张旗鼓地去看他,不是把他吓着了吗?

这正是朱棣的本意,就是要吓着他。吓得他有口难分辩,跳黄河洗不清,让朝廷对他深恶痛绝,断了他的归路,铁铉就和景清一样,成为朱棣的左膀右臂了。

对朱棣的绝妙设计,李谦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真是绝妙的主意。那现在怎么办?”

朱棣说:“传话给通州的守将房胜,叫他礼遇铁大人,我要带着铁凤去见她父亲,要轰动得北平人、通州人尽人皆知,知道我朱棣是怎样把铁铉奉为上宾的,让他再也囬不了济南。”说罢得意地哈哈大笑。

朱棣神算。如今等候在通州悦宾客栈的,果然是扮成管家模样的铁铉亲自来到了通州。他是被夫人逼得无奈,才冒险北上的。他不好进北平贼窝,也不敢露自己真实身分。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朝廷猜疑。

这天下午,铁铉正坐在客店房间里喝茶等消息,忽闻外面有人喊马嘶声,还有锣声。他向窗外张望一下,恰好店掌柜的一脸喜气地进来,一进屋就跪下磕头:“铁大人,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小店飞来了凤凰,小的却当了乌鸦。”

铁铉心头一惊,知道走漏了风声,却硬撑着不能承认,他说:“你这是怎么了?哪有什么铁大人?快起来,你这不是折杀我了吗?”

店掌柜的说:“铁大人不是大名鼎鼎的山东参政吗?连燕王都知道了,全北平、全通州都惊动了,快出去接驾吧,燕王亲自排驾来接大人,都到了石牌楼了。”

铁铉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穿鞋下地,跑了出去,他是死活不能同朱棣打照面的。

铁铉让店家搬来一张梯子,架在院墙上,他踩着梯子上走,探身墙外观看,看见声势浩大的仪仗、吹鼓手队伍正向客栈开来,大旗上大书特书:燕王恭迎铁铉大人,这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啊。红罗伞下的大轿里端坐着朱棣,后面的两乘花轿,轿帘半卷,一个坐着徐妙锦,一个坐着铁凤。

铁铉皱起眉头,心里想,这朱棣,果然诡计多端,害杀我也。他故意大张旗鼓地来恭迎铁铉,等于向天下人宣告,铁铉投降了燕王,当然也就背叛了朝廷。不行,宁失女儿,不可失节操,他不能与朱棣见面。

他从梯子上跳下来,匆忙对管家吩咐,备马,立刻从后门溜出去,连夜囬济南。

管家说:“那……不接小姐囬济南了?”

铁铉说:“还接什么?再拖一会,就接了个逆子贰臣的帽子戴上了。记住,人前背后,永远不准说破,不能承认我来过通州。”

管家答应一声,跑到后院去拉马。

铁铉动作神速,在朱棣到达前,已经消失了,朱棣怏怏不乐,更为沮丧和失望的是铁凤,竟与父亲失之交臂。她知道,父亲不是不爱女儿,他把良知、道统看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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