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羽从沙滩跑到岸边,一口气跑了二十里,回头看不到温思思的影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险,露水情险些把自己玩成正宫!如果左一顶绿帽子,右一顶绿帽子,爷爷个蛋,还让不让人活啦!”
抱怨着他游目四顾,发现这里是片荒野之地,放眼望那里,都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什么鬼地方,难道不是月亮湾的小镇?”
茫然的选择一个方向,前面有处山包,山包周围稀疏的生长着一些低矮的灌木丛。
虽然是冬季,这些灌木都是常年青的植物,所以并没有让这里的冬天失去色彩。
他快步走进山里,找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开始盘坐恢复玄魔云。
他这一盘做就是两个时辰,体内的玄魔云恢复了七七八八。突然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后方传来。
辰羽一个激灵,急忙收工,将身体压低,向着后面望去。
这一望辰羽吓的灵魂大冒,老巫婆竟然虎视眈眈在十米开外盯着自己。
她够搂着着身体,永远不变的灰色长袍,灰白头发长长的垂在前面,怎么看怎么像翻版的贞子现世。
辰羽遇到她简直像老鼠见到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犹如受惊的兔子,从灌木丛中蹿了出去。
“小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老巫婆阴森的笑着,让整片山林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辰羽犹如惊弓之鸟,驱动着游龙步有多快逃多快,他心中暗恨自己实力不够,如果实力够了就能将游龙步晋级,到时候就是天下任我游了。
一团阴森的灰蒙蒙的雾气,拉着长长的尾巴,滑过天空转眼间落在辰羽正前方。
辰羽几乎撞了上去,一只大手猛然从雾气中探出,将辰羽笼罩。
老巫婆像抓鸡一样,轻而易举的将辰羽抓住,克制的他难以动弹,有力发不出。
一张犹如僵尸的脸,从长长的灰白发中露了出来。
她张开嘴巴对着辰羽脖子就咬,咔嚓一口,辰羽的脖子上被咬了一个血口。
咕咚一口鲜血被老巫婆吸进了口中,顿时老巫婆眼中闪烁着愤怒之色。砰,将辰羽扔了出去。
“小王八蛋,你身上竟然有药的残留。”
老巫婆需要的是纯净的鲜血,不能有任何杂质,不然都会让她得不偿失。
砰,辰羽滚落在地,鲜血从脖子上喷溅,形成妖艳血花。他在地上翻滚了一下,慌忙用手按住被咬破的血管。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流淌而出,一会儿功夫手上已染满鲜血。
血管破裂,用止血药物是不管用的,辰羽只能摸索着封闭脖子附近的几处穴道,让流血停下来。
说真的他宁可流精死在温柔乡里,也不愿流血冤屈而死。
他的余光看到老巫婆那枯木万年不化的脸突然扭曲起来,一大块一大块的皮从脸上剥落,只是转眼的功夫,她已经面目全非。
辰羽愕然地瞪大双眼,觉得老巫婆此刻简直像极了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还没刚才的僵尸脸漂亮。
他不知道老巫婆为什么会这样,也没有时间考察,抓住时机有多快逃多快。
转眼间飞奔上千米之后,他蓦然回首,发现老巫婆浑身被血色的雾气包裹,凄惨的叫声犹如地狱的厉鬼从血色雾气中传出,听的辰羽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感觉头皮发炸,心底冒着丝丝寒意。
老巫婆是生是死,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虽然很想知道,但是没有胆量去探查。老巫婆太恐怖,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万幸,他不想将自己的小命丢在老巫婆的手中。
不辨东西的一路狂奔下去,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回头遥望噩梦的地方早已在几十里开外。
没有老巫婆追赶的时刻,生活原来如此惬意。
辰羽盘坐在地,弄出一些上好的止血药粉,涂抹在脖子上。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撕扯一长条进行包扎。
“该死的老巫婆,下嘴如此之恨。奶奶滴,会不会得僵尸病。”
喘息一阵,辰羽向前探望,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镇子,向着镇子离走去。
经过打听,他才知道自己回到了月亮湾镇。绕了大半个镇子,他才找到了当日在月亮湾镇落脚的农户之家。
他探望一下老朋友,觉得陈芳的伤应该痊愈了。
“傻鸟出来接客!”辰羽没进院落,就开始调侃起来。心中还在想,傻鸟应该追上陈芳了,如果给他这么长世界第一个小妞,他还追步上的话,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听到辰羽的叫喊声,傻鸟咧着大嘴,从房间里奔了出来。
看上去他满面红光,小日子应该过的不错。
在两个月里,仲泽天可谓挖掘大脑的所有潜力,向着陈芳迅猛的进攻。
朝夕相处,慢慢的陈芳已经对仲泽天不再那么冷漠。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况且是少女容易怀春的季节,那个女孩子不希望有男孩子围绕在自己身边转。
陈芳开始的时候梦想着能找个帅气的富二代,这样以后就可以衣食无忧,睡觉的时候搂着帅气的老公做梦也能幸福的发笑。
无疑遇到了辰羽,完全符合了她的标准。辰羽风流、流氓,这她都可以接受,只要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这个天杀的富二代,竟然瞧不上她,让她一时间恼怒万分。
当然她对辰羽陷得不是太深,浅尝辄止而以,所有辰羽的拒绝只是让她伤心了几日。
她本就是开朗的女孩子,过了几天,不再忧伤。
这个时候仲泽天的殷勤,慢慢的攻破了她的心。
仲泽天也算开窍,经过辰羽的点拨之后,下手果然狠了些。
开始的时候,他连陈芳的小手都没胆量牵。
有一天他鼓足了勇气,在和陈芳聊天的时候,慢慢的探出了寂寞之手。
不过陈芳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轻微的动作,吓得他把手缩了回来。
“奶奶个娘,抓女孩子的手,怎么比杀人还害怕!”仲泽天脸憋得通红,像是便秘一样,在哪里憋着劲。
当时陈芳看着仲泽天脸色不好,诧异地问道:“仲泽天你没发热感冒吧,脸色怎么像火烧的一样?”
仲泽天慌了神,慌忙掩饰自己的尴尬之色,“没,没事。我壮的像头牛,怎么可能感冒。”
毕竟女孩子心思缜密,发现仲泽天,好像有什么图谋不轨。不过她没有点破,手放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不过眼睛却开了一条细密的缝隙,偷偷的瞧着仲泽天。
仲泽天又在哪里吭哧吭哧的便秘半天,最终又鼓起勇气,去抓陈芳的小手。
陈芳望着仲泽天像做贼一样,伸出他的手想抓自己的手,她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突然觉得这个憨憨的大个儿,有些可爱了。她忍住笑,轻声的咳嗽一声。
仲泽天的手几乎就要碰到她的手了,结果被吓得再度缩了回去,由于用力过大,身体不稳连人带板凳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咦,仲泽天你怎么了?”陈芳暗中捧腹大笑,表面上上依然装成不知情的模样。
“这……这个……凳子的腿不一样高,我一不小心弄倒了。”仲泽天脸火辣辣的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脑海中突然出现辰羽嘲讽的眼神,好像辰羽在骂:你他娘的就是一坨gousi,连个姑娘的手都不敢抓,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哇咔咔!”仲泽天急眼了,猛然一个冲,冲到陈芳面前。
他手快速的抓住了陈芳的手,心狂跳的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我……我很想牵你的手……”
仲泽天这次勇气十足,却说话的时候依然紧张的磕磕巴巴。他不明白,自己连人都敢杀,为什么面对陈芳的时候,说句话都不顺溜呢?
第一次牵手,让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一些,陈芳没同意仲泽天,但是不再拒绝。
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仲泽天在无人的旷野上高兴的仰天长啸。
脑海里浮现着辰羽的影子,口中喊道:“哥,你真是我亲哥,你说的办法真好用。嘎嘎嘎,下次是不是要亲哥嘴啥的?”
现在仲泽天开窍,简直无师自通。过了两天,他又开始酝酿他的亲嘴计划。
他脑海中时刻想着辰羽那句至理名言:这男人对付女人,下手就要恨,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对,下手要狠,这次下嘴也要恨,不咬下陈芳的舌头绝不松嘴。嘎嘎嘎,我岂不是成了狗了!”
仲泽天在那里自言自语,俨然是他的春天来了,焕发着春天的色彩。
这天他将陈芳背到一片绿草地上,他真的很感谢老天,给他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大冬天的荒郊野外,竟然有野草绿油油的生长。
柔软的草地上,坐着少女,而仲泽天又在不远处开始酝酿着勇气。
上次牵手让他体会到什么事惊心动魄,不过很刺激,他发现追女孩子要比打打杀杀的刺激多了。
他又开始在那里便秘憋的脸通红,不知道如何下嘴。是直接按倒,还是打晕了再亲上一口。
这个时候他觉得辰羽在就好了,那样可以讨教讨教。
想了想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方案,还是打晕的好,如果醒着把她按倒,她要喊非礼了,抓流氓,自己岂不成了辰羽啦。这样的流氓不能做,要做也得做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