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风颤抖的握着苏倾城的手,“倾城,你别害怕我在这里。”
屏风外的李大夫,听到里面苏倾城的喊叫,,似乎有些越来越弱,心中更加的惶恐,赶忙说到,“殿下,你得让楼主使劲儿啊,这就是在生孩子啊!”李大夫一边擦着额上的汗珠,一边叫到。
萧云风的心在滴血,嬛儿听到是生孩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殿下,这女人生孩子是不吉利的,您不能在跟前,还是出去吧!让奴婢们来就行。”
“滚一边去,倾城如今都成这般模样了,我怎么能离开。”萧云风吼到,嬛儿只好不做声。心中却是万分担心。
苏倾城疼痛的万分,却也听到他们的谈话,只觉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因为疼痛难忍,她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觉旁边的侍女要她用力,她便用力。
终于,她感到身下一股暗流涌出,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瘫软在哎萧云风的怀中。
“出来了,出来了。”一个侍女大叫,大家的的心也跟着轻松了。
“倾城,倾城。”萧云风大叫。
这时,李大夫赶忙吩咐人去取补药来。
萧云风看到那已经略有人形发黑的死胎,心中的愤恨岂是语言可以表达的,待到李大夫看到时,惋惜的道了一句,“可惜了,还是个男孩儿。”
听到这样的话,萧云风更是怒火中烧,待到苏倾城把补药喝了之后,他吩咐嬛儿好生照顾着,李大夫在外一刻不离的候着,这才叫来青峰,直往连理轩行去。
此时的张炳与花娘,因为药力的反应,正在榻上翻云覆雨,却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浩荡,失子之痛,已经让萧云风丧失了理智,这回,他必定要张炳与花娘尝一尝人间地狱是什么样子的。
萧云风的脑子里是他那已成型孩子的样子,他似乎被人剜了心一般,这样的痛,这样的伤,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愈合。心中是翻江倒海的怒火。
到了连理轩,青峰要去敲门,萧云风却狠狠一脚踢去。
当然,沉迷在爱河中的张炳与花娘,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萧云风一行人来。
满屋子的狼藉,让那些侍女们脸红耳赤,萧云风一声令下,青峰就将二人从榻上扯下来。
无一物遮体的二人,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中,张炳见了萧云风还哈哈大笑,“谢谢殿下的美意,张炳岂有不受之意。”
花娘本能的将身子缩在一起,许是体内药物的作用,她还一个劲儿的向张炳身边靠。
萧云风上前就是狠狠两巴掌打在张炳的脸上,当然花娘直接是用脚,一脚揣在花娘的肚子上。
挨了打的两人,这才清醒一些,可是半眯着眼睛,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
萧云风更加的恼火,这两人看来还没有醒。
“去,取一桶水来。”萧云风命令到。
护卫得令,赶忙下去去取水。
张炳似乎意识到萧云风很生气,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可是酒精与药力的作用下,量他怎么强迫自己,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彻底的清醒,他以为自己的酒量很好,这下才知道自己压根不胜酒力。
“青峰取火云鞭来。”萧云风喝令。
青峰赶忙去取。
萧云风愤怒的打量在地上打滚的两人,只要他们一靠近,萧云风就踩在二人手指上,这样二人就不敢靠近,可是体内的毒害没有解,本能的让他们向彼此靠近。
侍女们那里见到过,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花娘,会沦落到如今这般放荡的样子,真是让她们大开眼界了,更加不解的是,萧云风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平日里花娘可是很受萧云风重视的,要不然,也不会将这偌大的听风楼,交予她管理,真是旦夕祸福啊!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你们为我的孩子偿命。”萧云风满眼的杀气。
这回,张炳似乎听到什么,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使劲儿的睁开眼睛,与萧云风那吃人的眼神相撞,这一刻,他倒吸一口气,似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风暴。
张炳下意识的爬到萧云风的脚下,扯着他的衣袍道,“殿下,张炳犯了什么错,惹得您如此不高兴。”
萧云风一甩,狠狠一脚讲张炳踢到几米开外。
“犯了什么错,哼,这回,本宫定不会饶你。”萧云风恨不得将张炳帕皮抽筋,挫骨扬灰。
这时,侍卫与青峰提着水桶,拿着火云鞭进来。
那侍卫一桶水全泼在张炳身上,跟着另外一桶水赐给了花娘。
萧云风接过青峰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火云鞭,打在地上吓的两旁的侍女节节后退,地板上都被鞭出一道细痕。
这火云鞭乃是天目上火麒麟的尾毛所制,其力道十足,一般人一鞭即刻毙命,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这火云鞭有麒麟身上火毒,打在人身上,所到之处皆会溃烂,所谓鞭刑罚,就是用这火云鞭,抽到人全身溃烂而死。这火云鞭一般萧云风只用来对于外敌,这在自己人身上用,这可是都一次。
被狠狠泼过的两人,似乎清醒了些许。
花娘下意识的叫到,“冷冷……”
张炳这时已经完全清醒,望着满屋子的人,萧云风怒气冲天的坐在正位上,预告到,肯定有什么事情。
“你们终于醒了。”萧云风大叫到。
花娘冷的瑟瑟发抖,要知道,这侍卫可是去寒室取的千年寒冰化的冰水。
花娘的上下牙冷的直打,向两盘侍女望到,可是没有萧云风的允许,怎么敢有人为她拿衣服。
萧云风冷冽道,“你个狗东西,上次倾城只是中毒?”
被问到上次的事情,张炳与花娘同时惊恐万分,难道,事情败露,应该不会啊!
张炳强壮镇静道,“回殿下,上一次楼主的确只是中毒。”
张炳心中嘀咕,想着萧云风的话,难道还有别的,自己没有诊断出来,不会的啊!只是中毒了啊!
萧云风杨鞭,狠狠的打下去,落在张炳的脚后跟处,即使没有打在他的脚上,他也被鞭力震的生疼,更别说要是落在自己的脚上会是怎么样子的。
萧云风当然不会,一鞭子下去就要了张炳的老命,张炳也知道萧云风这是在给他最后的警告。
张炳努力的回想,可是当日为苏倾城断脉,明明只有中毒的迹象,不对,似乎服过解药,只是这解药并非能解花娘下的毒,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殿下,我想起来了,楼主……”张炳支支吾吾。
“哼,说,”萧云风冷哼到,他想这个张炳是要承认了。
“楼主,似乎服过解药,只是并非所中之毒的解药,应该是江湖中人的解毒之药。”张炳解释到。
如果张炳承认了,萧云风或许看在他母后的面子上,饶了这个张炳,如今这个张炳竟然还说苏倾城自己解毒,这不是明显的骗她吗?
“好你个老匹夫,看来不打死你,你不说。”就在萧云风的鞭子就要落下之际,张炳大叫道,“殿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萧云风突然收住鞭子,“哼,你可知,倾城已经怀孕,孩子已经没有了,你当日知道他已经有身孕,怎么不给她治,你这个杀人凶手。”
对于张炳,萧云风潜意识里总是无法下毒手,他也狠自己的软弱,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张炳惊到,怎么可能,如果苏倾城怀孕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他恨苏倾城要死,也不会伤害萧云风的孩子,何况那孩子还是……
“不,这不可能,殿下,你莫要被人骗了。”张炳不信的摇着头。
“不可能,那刚刚倾城生下来,已经成型的死婴是什么。”萧云风抑不住内心的悲伤与愤怒。
听到这里,花娘浑身发抖,这下自己没把苏倾城毒死,却把太子的孩子害死了,自己就算有千万条命也不够抵的,要是张炳把自己供出去,那自己哪里还有活路,只怕到时候,想痛快的死都不能如愿。
张炳更是悲痛万分,自己怎么会害死萧云风的孩子,不可能,自己当日为苏倾城诊脉时,的确没有身孕,不可能。
“你,你这老东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萧云风怒吼。
“殿下,你听我解释,我怎么会害死你的孩子,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张炳一遍遍的反问到。